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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些緊張的羞澀,繼而被這種感覺打擊得更難為情。這注定是隻能有他一個人記住的歡愛,他無比虔誠地敞開心靈,第一次淋漓盡致毫無保留的呈上他全部的愛情。
秦峰早已忍耐不住,殷日月只胡亂做了兩下擴張,秦峰就猛地衝了進去。儘管殷日月早就做了準備,還是痛得他一個機靈,緊緊摟住秦峰。
“秦峰,秦峰。”
秦峰並沒有回應,他被夾得很難受,那種原以為能包容收納結果卻被生生卡在中途的感覺,實在是太糟了,他忍不住扭動身體,卻痛得殷日月又倒抽一口涼氣,後面收得更緊了。原本就已經軟下來的慾望,這回徹底蔫兒了。
秦峰不能盡興,胡亂撫摸懷裡的人,不著章法地親過去。殷日月主動迎上去,又拉著秦峰的手去撫摸自己的慾望本源,然後儘量地去放鬆。
秦峰就算不能思維,那屬於雄性動物的本能卻高度敏感著,他感到了殷日月的放鬆,第一時間就全部頂了進去。
殷日月一瞬間痛過去,就感到一陣溫熱,心知必是流血了,還沒等到他緩過這口氣,秦峰已不管不顧地動了起來。那種緊仄的包容感,讓他食髓知味,不停地撞擊,緊緊掐著殷日月的腰,不讓他移動。
殷日月最初的痛感漸漸過去,慢慢變得有些酥酥麻,愛意佔了上風,秦峰粗暴的撫摸,彷彿欲將他佔為己有。殷日月許久未人人做?愛了,身體敏感異常,血液像經沸騰般,流向下腹,衝上頭皮。
他配合著秦峰的節奏,不停地叫著秦峰的名字,他把持著秦峰的手,放在自己小弟處揉搓套弄,腦子像停了擺的時鐘,只牢牢記得身上這個人,此時與他合為一體的人,其餘一片空白。
他忍不住發出斷續的呻吟,繼而又覺得羞恥,秦峰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屋內,在這樣寧靜的深夜裡顯得異常清晰,又晴色無比,和著秦峰喉嚨深處滿足的嘶氣聲和嘆喟,一直到他自己釋放,一直到隨著他的收縮,秦峰粗喘著洩在他體內。
他在他耳邊說:“秦峰,我愛你。”
秦峰沒有意識,眼中是尚未褪盡的情慾,怔怔地看著殷日月的臉,忽然去吻上了他的眼睛,吻上他不知為什麼而流下的淚水,含糊不清地說:“不哭。”
殷日月控制不住地在他懷裡哭了,眼淚不停地流,分不出到底是為什麼,就是止不住,本來就粘膩的身子,又被他的一頓眼淚鼻涕,弄得更狼狽。哭了一陣子,他感到秦峰的呼吸又粗重起來,手也開始四處遊移捏掐,毫無章法地吻他。殷日月伸手摸了摸,秦峰又硬了。
殷日月咧嘴笑了笑,對著秦峰,卻跟自言自語沒區別:“你不是壞了麼?還這麼精神。今天晚上你就是做死我,我也認了。”
秦峰根本聽不見,此時的他,無異於一隻發了情的雄獸,所有用來思考的地方,只有下邊那根硬硬的挺立。
殷日月翻身回手去拿些紙巾,準備擦去之前的濁液,秦峰卻已趁勢將他按伏在床上,然後順利的挺身,進入。
這一次比上一次容易進得多了,之前留在裡面的潤滑劑和秦峰的米青。液,使得進出更為通暢,只是殷日月爬在那裡,秦峰不能整根進入。他一次次掐著殷日月的腰抬高,殷日月也盡力地挺起屁股配合。
又是一輪翻雲覆雨。
直到秦峰再一次射在他體內時,殷日月已經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他靜靜地感受著秦峰激情過後急促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靜靜地睡著了。而此時,秦峰還插在他的體內,沒有拔出來。
殷日月滿足地在他臉上吻了又吻,在不怎麼顯眼的地方,落下一處處深深的吻痕,秦峰睡得“夢裡不知身是客”,任由殷日月幫他擦拭,翻來倒去。
殷日月忍著不適,換了床單,給自己做了清理,溫水沖洗到那處,像傷口撒鹽般疼痛,秦峰留在他體內的東西,順著大腿淌下來,隨著水流消散,就像這一場兩廂情願,卻不能兩情相悅的情事。
疼痛這東西,疼得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就怕歇下來,他乖乖地趴伏在秦峰身邊,不忍睡去。
第二天秦峰醒來時頭昏昏沉沉地疼,分不清狀況,眼看著這是殷日月的房間,卻想不起怎麼到這來的。一掀被子,魂都嚇得沒了。自己光溜溜地,殷日月倒是穿得整齊,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微微簇著眉頭。
秦峰慌張地下床去找衣服沒找到,倒把殷日月折騰醒了,他還是那樣趴著,沒有起身,只是說:“你衣服都髒了,我洗了,穿我的吧。”
“哦。”
殷日月的衣櫃秦峰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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