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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以前都會天天來看伏羅的,可是今天,伏羅看不到他了。”
“伏羅一直都很乖,可是哥哥為什麼要走?”
“殿下,”宮人彙報道,“小殿下又往禁林去了。”
“是麼,”月輝姬點點頭,“又比昨天遠了嗎?”
“是的,”宮人微微抬頭,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下王后的臉色之後才斟酌著措辭道,“要不要再派人保護?已經快要出西國的邊境了呢。”
月輝姬搖頭,“不必了,”她捏起一支開得正豔的花,另一隻手取過剪刀,“那一天,總會來臨的。”
“王后!”外面的侍衛突然闖入,滿身的血。
是暗中派去盯著伏羅丸的侍衛!
咔嚓,手中的剪刀猛的落下,嬌豔的花朵立刻被攔腰截斷,紫色的花瓣打著旋兒落下。
“何事?!”月輝姬先是一驚,帶覺察到這血的味道不是伏羅丸的才放下心來,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儀態萬千高高在上的大妖怪:王后月輝姬。
侍衛單膝跪地請罪,深深地將頭埋到地板上,“屬下無能,伏羅丸殿下今日似乎格外暴躁,在屠盡禁林東南方小妖之後突然發難,打傷我們幾個之後離去了。”
“是離開了西國麼?”月輝姬手猛地收緊,尚未丟棄的花枝上尖銳的刺深深地扎進肉裡,血珠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濺在桌上發出聲音。
“是。”侍衛的頭埋得更低。伏羅丸殿下太過強大,西國內除了王后、大殿下和幾個早年跟著犬大將的重臣之外已經罕有敵手,加上侍衛隊忌憚他的身份,根本就是節節敗退。
室內一片靜謐,所聞之聲也僅有月輝姬手上血滴落下的細微聲響,王后臉上隱晦不定的表情讓一旁的宮人甚至連要求醫治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罷了;”良久,月輝姬有些疲憊的聲音響起,“下去吧。”
“您的手?”宮人看向她緊緊攥住的花枝,有些不放心。
“無妨。”鬆開手,沾滿血跡的花枝落地,月輝姬輕輕地合上掌心,再攤開之後已是一片光潔。
“是。”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如果覺得還能看過眼去,保養窩吧!!麼麼噠!!瓜一定不會坑的呀~~
☆、獨行
離西國越遠居住的種族就越複雜,已經不再是純粹的妖怪,空氣中混雜的氣味也就越多。
半空中的伏羅丸厭惡的皺皺鼻子,“人類的臭味,哼。”隨即便有些失落的向四周看去,完全沒有那抹熟悉的影子。
出了西國已經有六天了,即便是他再怎麼仔細搜尋,殺生丸的味道還是很淡,而且時有時無,大部分時間只能靠直覺來確定前進的方向,好多次追了半天之後才發現自己又被引導回了原來的地方。
“唔,在外面的話,哥哥一定是化作流光趕路吧,”伏羅丸使勁擰著眉頭,認真分辨著每一種味道,“所以才會這麼困難麼。”
“咕嚕嚕。”肚子終於抗議,饒是不滿也不得到妥協的伏羅丸舉目四望,挫敗的發現周圍根本就沒有任何果實之後不得不朝著前方的一條河流飛去。
小河十分清澈,兩岸是綠油油的草地和高大的樹木,河水中穿梭著不少肥大的游魚,時不時濺起朵朵浪花,魚類矯健的身姿和粗壯的身體表明要供獵食者吃飽不會有任何問題。
然後西國尊貴的小王子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一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他從未親手收拾過生食。
在宮裡面自然有宮人們呈上剖洗乾淨的肉食和水果,而即便是去外面修行他也從未單獨行動,寡言而體貼的兄長大人自然會紆尊降貴替他做好一切。
於是伏羅丸終於面對貌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食物犯了愁。
“啪!”一條肥魚自水中躍起,在空中用力舒展下銀光閃閃的身體後重重的落回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可惡!”伏羅丸憤憤的瞪著它,“你是在嘲笑我伏羅丸麼?!”而回應他的也只有依舊潺潺的流水。
“哼!”緩緩幻化出金弓,伏羅丸一點點拉滿,猛地射出,“覺悟吧!”
“嘭!”一聲巨響過後,河道被炸開一個大口子,天上下雨一般嘩啦啦落下無數魚類碎片泥土碎屑,場面十分慘烈。
“唔,果然不行麼?”看著啪嗒一聲落到自己腳邊兀自跳動的半截魚身體,伏羅丸認真的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