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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加以分析,“聖上請想,什麼人會愚蠢到殺人之後,還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有,那麼這種人豈不是無知得可笑?”
帳中人喃喃道:“這……這個問題,朕也曾想過,老實說,朕怎麼想,也不太明白。”
歸天鶴趁機說道:“聖上、王爺,以天鶴看來,此案並無稀奇。因為據臣所知,柳、王等輩素來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他們既是意圖謀反,作案後留下名字亦屬正常。很有可能,他們是想借留名之機,挫挫咱們朝廷的銳氣。”
帳中人問道:“三弟,針對駙馬的判斷,你怎麼看?”
三王爺連連擺手道:“臣以為駙馬純系自猜,不足為信。駙馬,你說他們意圖謀反,請問證據何在?既然要謀反,他們屯兵何處,其眾幾許?難道就憑柳、王幾個人的勢力,便吃錯了藥突然謀反不成?試問前朝各代,有多少反王無兵無將,便揭竿造了反?”
歸天鶴吃他一番搶白,臉色一紅,低下頭道:“可事實上,殺人之後,的確留下的是柳依依的名字,不是他們殺的,兇手又會是誰?”
“兇手不管是誰,有一點可以肯定,柳、王等人實屬為人栽贓,遭人陷害。”三王爺站起身來一拱手,“聖上放心,有微臣在,決不會讓真兇逍遙法外。微臣別無所求,在真兇未獲之前,希望聖上先不要殺了王佛家人。有微臣派人監管,諒他們也休想逃脫。”
帳中人遲疑著道:“依三弟的意思,王佛的家人殺不得嘍!”
三王爺笑道:“當然不是,微臣只是說,他們現在還殺不得。若最後驗實,真兇是柳、王等人,屆時再殺,又有什麼關係?但微臣自信,他們決不是真正的兇犯。”
帳中人打了個唉聲,道:“三弟有所不知,這道聖旨乃是玉兒苦苦相纏,朕不得已而下之。唉!她好歹求朕一次,拂了她的面子,朕亦深覺不忍。這……這當如何是好?”
三王爺忙道:“聖上望安,公主本是通情達理之人,她應該知道,此案案情重大,草率不得。聖上恕臣說句大不敬的話,此案一旦水落石出,屆時真兇另有其人,而非柳、王,聖上卻殺了他的家人,王佛會不會善罷甘休?臣還聽說,王佛本系一名殺手,武功深不可測,他若是為了家人報仇,入宮行刺聖上……後果將不堪設想。”
“王佛?”帳中人轉向“七風斬”墨中白道,“墨指揮使,王佛真的如三王爺所說,武功深不可測?”
墨中白依然一動不動的道:“回聖上,方才王爺所說不差,王佛人送‘殺手佛’,江湖傳聞,其劍法的確了得。”
帳中人又問:“你與王佛交手,勝算幾許?”
墨中白道:“臣與他素昧平生,對他的武功不甚瞭解,故無絕對把握。”
帳中人聽到此處忙揮了揮手,大聲道:“三弟,朕聽你的,王佛的家人先不要殺,留著吧!待找出真兇再作理論。”
三王爺躬身一揖,深深致謝道:“吾皇聖明!”
歸天鶴急道:“萬歲不可,旨意已下,怎能朝令夕改?”
沒想到此言一出,帳中人龍顏不悅,冷笑問道:“駙馬,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朕是皇帝,還是你是皇帝?朕說不殺就不殺——朕問你,若真的如三王爺所料,王佛前來行刺,誰來護駕?難道靠你不成?你說,是聖旨重要,還是朕的性命要緊?嗯——”
帳中人一連串的發問,宛如急風密雨,迫得歸天鶴一時透不氣來。剎時之間,歸天鶴額上泌出了一層冷汗,當下跪倒磕頭:“兒臣出言無遜,觸怒龍顏,乞求聖上開恩。”
帳中人道:“起來吧!朕恕你無罪便是。記住以後講話時,須先掂量掂量,不該說的,最好一個字都不要說。”
“是是是!兒臣終身牢記,沒齒不忘。”歸天鶴站起身重新入座,兀自心猶餘悸,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帳中人想了片刻,接著問道:“三弟,你說要查出真兇,不知需要多長時間?三個月的時間還夠嗎?”
“偌若不出意外,三個月的時間足矣!”三王爺在龍狂的肩上一拍,頗有信心的道,“聖上放心,有龍先生助我,便沒有做不成的事。”
帳中人笑著將了他一軍:“三弟的話朕信,然而到時三弟萬一……查不出,又當如何?那時不見王佛,又無真兇,你讓朕怎麼做?”
沒想到龍狂竟自呼的站起,先在胸口用力擊了一拳,跟著雙手比劃著,做了個捆綁以及砍頭的姿勢。就連帳中人也看得出來,龍狂之意,是想一個人承擔過失。
帳中人哈哈笑道:“好——三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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