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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但是我周逸一起回。”楊宗保謝絕了對方,上次的包、皮事件就足以證明了康樂的強悍。
“沒事,那下次有時間吧。”康樂說完也不猶豫先離開了。
楊宗保突然覺得背後發寒,往後一看,見周逸正在那裡幽幽的看著自己。
“怎麼啦?”楊宗保問。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特運氣。”周逸酸溜溜的說。
“走吧,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把這精神頭放讀書上如何?”楊宗保直接一巴掌拍在周逸的頭上。這個不長眼睛的,才正經多久啊,又歪了。
兩人一起走出醫院,周逸突然說:“你到底怎麼糟蹋人家了啊,那小樣躲在角落裡,怪可憐的。”
楊宗保知道周逸這是在自己身上找平衡呢,沒開口說話直接斜眼看著他。那意思是到底怎樣你還不知道嗎,滾犢子,再裝有你好受的。
周逸覺得楊宗保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充滿了怨念,急忙解釋說:“哥,哥,我叫你哥還不成嗎?我錯了,再也不敢笑話您老了,這次就請您高抬貴手,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周逸的樣子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楊宗保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跑,把旁邊的周逸的調調弄得心癢癢的。
終於楊宗保開口了,但是說出來的話讓周逸更加想抽自己的嘴巴。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飯卡這月歸我用了。”
周逸垮了張臉:“那我吃飯怎麼辦?”
“跟著我吃唄。”
“嗷……”痛苦的叫聲紛紛引來路上行人的側目。
不是周逸不捨得那錢,主要是那卡可是實名制,不僅吃飯要刷卡,就連洗澡都要刷。又不能掛失,難道自己真要悲劇了。吃飯可以找楊宗保,但是洗澡的話也找?光溜溜的兩個大老爺們,這傳出去,自己的人可就丟大發了。
“師父,明早還有課,我先回去了哈。”周逸準備腳底抹油。
“你不是說找到了事業的新方向嗎?上自習去。”楊宗保抓住準備開溜的周逸,準備徹底履行一個老師的職責。
“今天就開始啊?”周逸苦著一張臉說。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楊宗保在周逸的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只是他比自己要幸運。又或許是不幸。自居安樂窩,有些小掙扎,卻不會真正反抗,弄些小動作確實上不了檯面。所以才會和馮玉祥那種人混在一起。
周逸無法只能在學校寢室住了,本來想好了回家混幾天的。
“明天什麼課?”楊宗保突然轉頭對沉思中的周逸問。
“解剖呢,在解剖教研室。”
周逸回答完之後兩人分手了,楊宗保一回到寢室就發現偽娘張嵐峰一臉不爽的坐在沙發上。
“小心點,找你麻煩呢。”馬小建悄悄飄過來對楊宗保耳語了一番,又像個幽魂一樣飄走了。
“又怎麼啦?”說實話,今天楊宗保很累,從早上幹到現在,非常的疲勞。
“你……”張嵐峰還沒說話,鼻涕就流了出來:“你昨晚就把我那麼扔在床上,感冒了。”
“哦,那明天給你拿點藥。”說完就在張嵐峰目瞪口呆之中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折騰差不多12點了,還是坐在了陽臺的靠椅之上,拿起了解剖圖譜,明天上解剖課。每天只有這個時候才覺得舒服,整個世界都寧靜下來。從楊宗保這層的高度看過去,就看見校園的路燈,博士樓不停電的,其它的寢室都會拉閘,所以非常的安靜,燈光也安靜。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楊宗保沉澱的時候,都是他思考的時候。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楊宗保只知道自己真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匆匆忙忙梳洗完準備出門,突然後面傳來陰測測的聲音:“解剖課哈,哼哼……”
不知道張嵐峰這犢子發什麼瘋,一大早就咒自己。
解剖教研室,安排的地方也真是引人無限遐想。在學校的最邊緣,一片綠蔭盎然的地方。就這炎熱的天氣裡,太陽都絲毫照不進,石板路上甚至光明正大的在石縫之間長著青苔。
因為不止一個班級上了,更有三五成群的女孩子男孩子抱在一起,怯生生的往二層小洋樓走。因為他們的活躍稍稍沖淡了這裡的不安。
楊宗保把大學的學生不管男女總是稱為孩子,而忘記了自己也只有22歲,在他這個年紀按照常理應該在讀大三。
走進教室,在最後一張臺子旁邊站好,等待著。
陸陸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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