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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麻煩你開快一點,還沒到嗎?”
“就快到了。”
會是她嗎?不會的,這一切一定只是個巧合而已!
“先生,你是不是有認識那三個受到槍擊事件波及的人?”司機好奇的問。
一記冷峻絕情的目光從後視鏡反射而來,嚇得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她的。”韋竟韜斷然冷聲道。
若不是她的話,你何必這麼生氣,還這麼急著趕過來?司機在心裡想,沒敢將話給說出口。
一個轉彎,醫院“急診室”三個大字倏然出現在眼前,司機直接將車開上救護車專用道,將車停在入口處。
“先生,到了,車資——”他話未說完,兩張千元大鈔已當面朝他砸了過來。
他伸手要接,飄飛的鈔票卻在瞬間從他手掌中飄過,落在他身上。他將它們拾起再抬頭,只見原本坐在後方的乘客早已不知去向。他迅速的轉頭望向入口處,哪還有他的人影!
真是可憐呀,沒想到才下飛機從機場出來就聽到這樣的意外。
但願他關心的人會沒事——為了他多付給他六百多塊的小費,他會為他祈求的。
阿彌陀佛。
第九章
從警方手中接過足以辨識及證明傷者章宜靈便是他的宜靈之後,韋竟韜臉上的神情頓時有如戴了張面具般,只有一個冷字可形容。
所以即使他長得比明星還帥、還有型、還吸引人,在發現到他臉上足以令四周冰凍的冷峻神情之後,一些護士與路人皆自動自發的往走廊兩旁散開,讓他通行無阻的來到加護病房外。
“醫生,這位是傷者章小姐的朋友,韋先生。”
“她現在怎麼樣了?”他沉聲問,語氣中隱約透露著他極力壓抑的害怕與恐懼。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但是情況並不樂觀。”
“為什麼?她中彈的位置是哪裡?頭部,還是胸口?”他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但與其讓醫生告訴他這無情的事實,他寧願自己告訴自己。
“不,她中槍的位置是在腹部,因為子彈穿透了部分小腸,因此開刀時除了替她取出子彈外,我們還為她截掉了兩小段無法補救的小腸。”
只要不是頭部、不是胸口,那便不是重要器官出了問題,那麼他所謂的不樂觀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
“手術出了問題?”音調在瞬間降了幾度,韋竟韜目不轉睛的看著醫生。
“不,手術很順利,雖然傷者曾一度的停止心跳,但……”
“停止心跳?”他霍然出手將醫生的領子揪了起來,激動的朝他咆哮,“你說停止心跳?”
“是的,不知道為什麼,傷者似乎沒什麼求生意志,即使在手術成功推出開刀房後,她的脈搏與呼吸依然數度出現不穩的現象,必須施以急救才將她的性命挽回。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說不樂觀的原因。”見多了像他這般激動的家屬朋友,醫生冷靜以對的將話說完。
“為什麼會這樣?”聽完後,韋竟韜鬆開他問。
“一切問題都出在傷患本身,她似乎沒什麼求生意志。”一頓,醫生蹙眉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沒什麼求生意志?”他只是喃喃地重複他的話。
這怎麼可能?有什麼原因和理由會讓宜靈沒有求生意志?三天前她還親口說愛他,怎麼可能會沒有求生意志?
“請問你與病患的關係是?”
“男……我是她未婚夫。我姓韋。”他忽然改口,毅然而然的回答。沒錯,他早已認定她是他今生惟一的妻子了。
“那你應該知道對你未婚妻而言,有哪些事可能會打擊到她,以致讓她失去求生的意志。”
“哪些事?”他喃道,隨即有了頭緒,“醫生,你幫我查一下今天在醫院裡,是不是有一位姓章的癌症病患出了事?”
醫生看了他一眼,點頭走向護理站,然後撥了通電話。
“我知道了。謝謝。”一會兒後,醫生道謝的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樣?”隨後跟來的韋竟韜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問。
“今天下午六點多,一位名叫章宜烈的肺癌病患在醫院裡過世了。”醫生看著他說,心裡大抵也明白是什麼原因讓傷者喪失求生意志了。聽癌症病房護理站的護士說,他們兄妹倆從小相依為命,感情極好,如今她哥死了,難怪她……唉!
聽到他的話,韋竟韜完全不能自己的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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