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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隨風神色仍然十分平靜,不以為然地問道。
海叔深吸了口氣,這十緩緩言道:"你年時便離府,所以有些事你不知道。當你還在孃胎中時,家主就為你定下了一門親事,說白了就是指腹為婚。婚約的物件就是城主府白城主的千金,白曉煙。白,陸兩家數代交好,才生出這段婚約。"
"竟然會有這等?"陸隨皺了皺眉頭,看海叔的神色是乎還有下文。心思一轉,隱隱猜到發了什麼,"不是對方反悔,要想解除婚約吧?
"少爺果然聰明,一點即透。"海叔由衷的讚道:"這個白曉煙,幾年前被送進一大頂級的大宗門修武,如今已成了宗主的親傳弟。而且還被指定為下屆少宗主的未婚妻。可謂是一沖天了。"
"我明白了!城主府不惜與陸家撕破臉也要解除這段婚約,否則就成了一女兩嫁的局面。更何況我還是個眾所周知的廢物,任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異地而處,無可厚非。"陸隨風知道解除婚約,關乎一家族的尊嚴榮譽和聲望,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二少爺胸懷博大!可對方卻是來勢洶湧,咄咄逼人,我來時家主已和那白城主徹底的撕破臉了臉。由於對方的勢力背景太過強大,家主迫不得已,只好將最後的決定權交給二少爺。"海叔沉重地道,真不知道二少爺將何以應對這個局面?
陸府的大廳中,壓抑的氣氛令人感到窒息。
"父親!"陸隨風沉靜地步入大廳,舉目環視,除了父親和大哥陸長風之外,另有四人皆不認識。一個身著錦服,四十開外的中年人,一臉官威,應該就是白曉煙的父親,白城主。另一個兩鬢斑的老者,低眉垂目,看上去養氣功夫頗深。身旁立著一神色陰冷的年輕人,嘴角始終含著一絲泠笑。剩下的的最後一位是個妙齡少女,黛眉若柳,瓊鼻櫻唇,顧盼生輝。藉以時日,定是顛倒眾生的美女。不用猜都知道此女便是白曉煙了。
"你就是那個陸隨風?"白城主官威十足,霸氣凌人地問道。
"你是誰?在陸府大廳中大呼小喝,喧賓奪主,不識禮數!"陸隨風瞥了對方一眼,搖搖頭,走到父親身邊坐了下來。
"放肆!我是一城之主,竟敢對本官如此無禮不敬!"白城主雙眉一掀,惱怒地斥道。
"這裡不是城主府,別在這裡擺官威。我知道你們到此的目的,說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會認真考慮。"陸隨風開門見山,不想繞圈子,直奔主題。
"好!比你老爹知趣識相。"白城主壓住心火,沉聲道:"我女兒如今巳是流雲宗主的親傳弟子,而你至今仍是一個人人唾棄的一介廢物。兩者之間差距有若雲泥。更何況你是否能活過今歲尚是未知之數,總不能讓我女兒未過門便成了寡婦吧!所以,這樁婚約巳無任何存在的的理由,必須即時解除!"即巳徹底翻臉,白城主也無須給對方留什麼面子。
第九章 五年血誓
對方之言詞極盡羞辱惡毒,陸家主雙目噴火,臉色鐵青。陸隨風仍是沉靜如水,在他臉上看不到一點憤怒之色,似乎說的不是他本人,與此事也毫無關聯。
良久,才悠悠地道:"可憐天下父母心!站在父親的角度,你之所言似乎句句在理,無可厚非。雙方本可以坐下來平心靜氣的協商,可你們卻仗勢迫人,致我陸府顏面而不顧,意欲強行解除婚約。而且,還曾在暗中派人截殺於我,至使我陸府兩名弟子血濺荒嶺,死得不明不白!"
"信口雌黃!我何曾派人截殺過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你可有證據?"白城主暴怒地吼道。
"我在血案現場撿到了一把斷劍,劍柄上刻著"流雲"二字。"陸隨風拿出斷劍,對著神色陰冷的年輕人道:"閣下不會不認識這把劍吧?"
"你……"對方聞言全身輕微地顫抖了一下,隨即冷笑道:"莫名其妙,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方細微的變化並未逃過陸隨風的眼睛,更加證實了心中的猜測;"你可用黑巾將全身上下遮矇住,卻遮不往你的眼睛,那雙陰冷眸子,殘忍的神光讓心寒,讓人一望之下永遠不會忘掉。"
"哼!"對方眼中精光一閃,冷哼道:"你休在此故弄玄虛!你人在蓬車內,外面天光昏暗,怎可能透過車簾看清對方的眼睛?分明是在胡言亂語,故意製造事端。"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再說一遍,大家也許沒聽明白!"陸隨風揉揉耳,一副沒聽清的神情。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陰冷的年輕人,有憤怒,有驚愕,鄙視……
"我……"忽然意識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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