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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乖乖女淑女,可愛和清純怎麼那麼的遙遠了?快得沒容你有感覺,稍縱即逝,再也不回頭……如今回味,就在心頭,一觸即發。拿著在穿衣鏡前感覺,形體髮型膚色容顏都殘存著,只是冷漠的眼神消逝盡了少女的流盼。扎西有,流盼的脈脈眼神閃動著光流動著愛。他怎麼閃念出來了?循規蹈矩不可理喻不諳事故胡攪蠻纏亂說一氣難以想象等等,一大堆一大堆的不得人心之舉都是他的寫照。還算有一點好,跟他鬥過嘴心裡會輕鬆,可以盡情釋放壓抑,讓一顆心暫時舒緩幾許?管他呢,這個年假就是他吧,總算有一個人專一陪著打發時間,不然幹什麼去?
洗漱罷也沒顧及許布恩餐桌上留給她的早點,換下睡衣穿上白色花邊連衣裙,挎上小揹包換上今年時尚的水晶涼鞋,從冰箱裡拿了一盒蒙牛冠益乳,鎖上門又開門拿了一盒,裝在一個食品袋子裡拎在手裡趕公交車奔八大處。
一路上時不時塞車,車行至西下莊,完全被堵死。扎西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無奈,木真子只好下車,隨著前面長長的客流走在擁擠的人行道上。完全出乎木真子的意料,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人前來朝拜聖物?看來源遠流長的佛教文化經歷了兩千多年曆史的滾滾流淌,經久不息,依然厚重。木真子不由想到一段文字:佛教是現實的,因為它對生活和世界所採取的就是一種現實的態度。它並不是錯誤地把我們領向愚人的天堂,也絕不用所有的那些虛構的恐懼和罪惡感來威脅恐嚇,折磨摧殘我們。它精確而客觀地描述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世界,並且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通向徹底自由、和平與安寧的幸福之路。大概這條路是幸福的,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腳步紛紛踏之而來接踵而至?
從八大處中學就佈滿警力,可見佛牙舍利之珍貴。木真子排了足足半個小時的隊買了門票走進公園。雲集的來往客流讓木真子驚歎,震驚一顆佛牙之轟動。為了井然有序,通往靈光寺的路設了兩道鐵柵欄,觀光遊客很是進出有序。
來到扎西約定的放生池邊。不見扎西,只見圍觀的人群。佛門淨地有什麼新鮮事?扎西一定在這裡看熱鬧,少不了他!
“什麼出家人?狗屁!學佛唸經?鳥糞!扎西上師扎西上師,氓流子!耍流氓耍我這兒來了?”
聽到一個女人罵扎西,木真子生往裡擠。
“東說西說不要亂說。這裡是佛門淨地,我是佛的弟子,所有事佛知道。你這樣說沒用,不要打妄語,妄語惡口嗔恨會有三惡道的正報,謝謝嘛!這麼多的人你東說西說扎西很是害羞。”
“還知道臊得慌?裝起來!”
“謝謝嘛?!扎西是吃齋唸佛的人,真的很害羞。”
“色膽包天害羞個屁。”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你?二十歲帥氣十足的扎西上師修佛十年,參禪悟道,有佛心佛性大出家的人,色你?完全不可能!”
“哪兒冒出個你來?”
“聞聲而來。徐娘半老,指不定誰色誰?拜託,不要跟個大男孩過不去,大概扎西師父跟你兒子不相上下,你這裡鬧?誰不好看?”
“看她也不是省油燈。”人群之中不知誰說了一句。
“我正正經經開理髮店怎麼了?”
“怪不得……”人群倐爾散開。
木真子總算可以看清廬山真面目了,除了濃妝,完全沒有風韻可言嘛。要說猶存,就是那對大的滿懷的*。
“你哪根蔥?!”
“居士居士。”扎西忙補充。
女人白瞪了扎西一眼,悻悻而去。
扎西烏黑的大眼睛盈滿了淚水,晶瑩欲滴,怯怯地掃了一眼木真子,低頭沉默。
“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請我來看戲?”
“不要吵……”
“我知道這是佛門淨地,我回了。”
“幹什麼幹什麼,看佛牙看佛牙。”
“我不是佛門中人。”
“不要講不要講。求求你拜託你,一定要看。”扎西乞求的眼神望著木真子。
青海湖水一樣明澈的眸子沖淡了木真子所有的怨怪。
“信得過包包我幫你拿,什麼不讓帶。”
木真子淡淡一笑。
“那邊樹底下買票,我去買。”
“你是苦行的遊僧……”
“謝謝。扎西是康巴漢子,康巴漢子是天生做生意的腦袋,不要看不順眼扎西,我是男人。”
木真子從包裡數出五百塊錢,拿了二十塊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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