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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女人徹夜誦經,因為小院裡只剩下他一個住戶。可惡的可怕的東北垃圾女人遠去外地營生賺錢,大概要一二十天才能回來,裡面住的一對來京打工的青年年男女,回老家舉辦婚禮了。
木真子在誦經聲中睜開眼睛,世界似乎更明亮鮮活。地上打坐誦經的扎西讓她清晰地記得昨晚。扎西打給她電話,得知她身體極度不適趕到肯德基,當時她面色的慘白幾乎嚇倒鄰座的食客們。遠端趕來的扎西叮囑優優打車回家,匆匆忙忙抱起她打車趕往醫院,而後打車回到他遠居京郊的出租屋,緊接著熬藏藥給她喝。看看依然打坐的扎西,似乎是一張神奇的網,難以莫測。“扎西。”
扎西睜開眼睛,目語,繼續閉目嗚裡哇啦念木真子一個字也聽不明白的藏經。
想是扎西唸經還不該告一段落,木真子不再打擾扎西,轉頭望著簡裝的屋頂,心靜如止水。
過了很久,扎西唸完經,睜開眼睛看著平躺在床上的木真子,“好些了?”
“好多了。”木真子側轉頭看著扎西,回了扎西一個淺淺的笑。
兩個人凝然漠視。
扎西內心一度深深地、小心地收藏著一股無形的只對面前這個大自己十五歲女人能掀起的力量,直到目光相接,震盪到心頭的那種力量翻湧出隱藏不住的情感,曾經以為的所有不可思議的慾望渴求都喜悅地湧上表面。“我……”扎西的內心灼熱狂躁不安,“昨天晚上我好害怕好擔心。”
“沒什麼,每個月來之前都是這樣痛苦度過,頭痛陣陣,氣淤集於胸,血遲遲而來,氣血淤滯。探訪過不少的中西醫,總不大奏效,最後放棄。”
“扎西懂藏藥的,給你熬藏藥喝,好好調理,以後的每個月不會讓你再這樣疼痛受折磨。”扎西目光轉向窗外,望著模糊的窗,“佛學院死掉的女師父,二十幾歲,沒來過血,血淤而死。二十幾歲,就這麼死了,好可怕。”
“眼睛又來了很多水?你是大男人,怎麼那麼的多愁善感!”
“扎西小小的時候沒了爸爸媽媽,害怕死亡,聽到有誰死去,眼睛就會來很多很多的水。扎西明白會者定離。《遺教經》裡講道:世皆無常,會必有離。勿懷憂也,世相如是。相遇是緣,能夠相遇的人,終究還是要分開。法無常法……世間一切的一切,沒有永恆不變的。”
扎西的藏藥讓木真子平靜舒適度過了一次最輕鬆的經期,連日裡聽扎西講經誦經,所有心事有了一絲絲的淡化。當你煩惱的時候,你就要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你煩惱什麼?做不到扎西所說的一切隨緣,扎西說隨緣不是得過切過,因循苟且,而是盡人事聽天命。也許真的情執是苦惱的原因,放下情執,才能得到自在。木真子做不到完全放下,至少減緩了許多,但願什麼時候能放得下,苦惱隨之遠去……
“扎西,你的藥讓我完全好了,我想……我該走了。”木真子整理好床,向扎西道別,打擾扎西太久,每日要扎西打坐而眠,木真子於心不忍。
這是一個秋日的早晨,木真子跟扎西道別。
“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這輩子我們一起生活?”扎西深邃的目光祈求。
“扎西?我們……我們是完全不同的人,兩個世界的人……”木真子的心交戰不已,她並不討厭非洲人一樣黑黝的扎西,他的瘦削看起來很優美,他明亮的黑眼睛時而目語,這種不需要語言的、奇妙的心電感應不曾有過。這個問題不是沒有過在她心裡打轉折磨她,使她迷亂。
“扎西不管。”
“你已出離世間,你的追求是修道成佛。我們追求的截然不同……”
“不要講,答應我。”扎西的眼神和語氣一樣肯定,站起來走到床前,心跳再次加速,蹦跳得像只小鹿。注視她粉白粉白的桃花面,**的雙頰,細緻的鼻,渴望初吻她玫瑰花瓣一樣的唇。不敢仔細看她少女一樣天真無邪清亮的眸,怕她甜蜜醉人攝魂魄的笑。
“扎西……我們……”木真子茫然,茫然得意亂不知所措,小聲呢噥。
她的聲音如潺潺春水讓扎西的心蕩漾不已,那股神奇的無形的力量又來了,無形得讓扎西難以抗拒,一股熱流奔湧向頭部,他狂熱狂亂不已。無形的力量蠱惑他擁住意亂情迷的木真子,他滾燙得顫抖的唇狂吻她溫軟的粉唇,清心的口氣更是極大的誘惑,他狂亂而又急切,急切地觸控感觸她絲緞般光滑的肌膚,柔軟而柔韌的肢體讓他瘋掉,急不可待地扯掉她的衣裳,纖體柔潤雍容。木真子細細回吻,內心的渴望被他的狂熱掀起,她渴望,渴望得到他的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