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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千塊錢。錢是咒語,會讓他的靈魂不安。”
“扎西不喜歡錢?”
“喜歡。扎西喜歡賺錢,不喜歡花錢。”
“為什麼?”
“賺錢好玩,花錢太麻煩。”
“好奇怪的扎西,你是喇嘛,怎麼賺錢?”
“扎西十歲出家,爸爸媽媽不在了哥哥姐姐親戚們很窮很窮,沒錢供養一次,居士心供養扎西不要,扎西自己賺錢養自己,十三歲就自己養自己。”
“扎西!真的?”木真子驚疑,盯住紮西變得傷感的眼睛,“十三歲?怎麼賺的到錢?”
“佛學院有假期,扎西就做生意,買賣。像你們漢地大學裡的勤工儉學。”
“買賣?十三歲?會做什麼買賣?”
“買了賣!不要問!扎西也是聰明的人。”
“扎西不是犛牛?”木真子輕笑。
“扎西是。”扎西抱起木真子在地上打轉轉,“扎西是犛牛,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犛牛,吃的是草,牛奶只給你喝,扎西是犛牛,野性的犛牛。”扎西忽地停止旋轉,把木真子輕放到床上,輕吻,深深地吻,狂吻,急切需要,“扎西是發情期的犛牛。”
“我一樣需要,你給了我青春的力量。扎西,你會……會不會和其他女人……”
扎西深吻住她的唇,“你是扎西第一個女人,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一輩子不厭倦,每一次都像初次一樣新鮮奇妙,你就是扎西讀一輩子讀不厭的經書,我愛你。”扎西急促地狂吻。
“我一樣愛你,一輩子。”木真子深深地回吻。
他們歡快地進行著,身心盡情交融,每一次都淋漓盡致,木真子像狂奔後精疲力竭的小鹿,安靜地躺在扎西懷裡微笑睡去。扎西理她零亂的發,親吻她,深呼吸聞她周身散發的濃郁的香味,每次狂熱過後,她身體散發出的香味更加濃郁迷人,讓扎西火熱的激情無法消退,不敢再吻她的芳唇,難奈的灼熱像活火山滾湧的岩漿,“我的愛人,你的身體比你的美貌更誘人魂魄,扎西快死掉了,怎麼辦?小魔女,扎西完全被你迷惑,愛你愛的瘋狂,小魔女,是你讓我愛上女人,扎西十年的經白唸了,扎西是出家人,受了的戒全破了,我是修道的僧還是嘴色的魔?小魔女,扎西離不開你了,該怎麼辦?扎西該怎麼辦?”
扎西用心深深地吻木真子的芳唇,長久地深吻,每一個吻心動不已,“美麗女人,不是扎西塵緣未了,是你太清新脫俗的嬌媚讓扎西破了*,就算換了時空,變了容顏,你白髮滿頭,沒了牙齒,扎西一樣愛你如初。”繼而穿衣下床,鎖上門……
七天八宿的煎熬,許布恩終於病倒在床,請了病假在家等,許布恩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能打的電話打遍了,有一絲可能的地方找遍了。真子,我的妻,你……噢!不會!我們情長路更長。十年,從青春年少到已過而立,我和你走過雨,走過風,風雨之中有了我們的小太陽,小太陽!如果你對我的愛還殘存一絲,回來吧……你的諾兒,我的諾兒,我們的優優也會把我折磨死!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逃課去找你,我成了八大處的門神,每晚等到清園關門,痴痴傻傻再等候一個小時才離去。每一次的找尋是痛苦的煎熬,每一次等待是失望,我快要絕望,只好絕望地等待,等待你回來,快回來吧!我快撐不住了……
“爸爸!我們只好報警找媽媽,警察的速度有時候是可以的,七天了,媽媽有事怎麼辦?我們是在傻等噢?”許諾在床前徘徊不止。
“求你了,我的諾兒,沒有可怕的假如。媽媽會回來,至少為了她最愛的諾兒會回來,爸爸千般不是萬般錯,你是她的命!媽媽一定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牽絆。就算爸爸有諸多不是,她愛諾兒你,無時無刻不愛你,用心等,我們跪求過觀世音菩薩了,人們言傳四處的菩薩很靈的。”
“爸爸!不過是一尊佛像耶?爸爸居然會相信一尊佛像?求佛不如求己!大不了我們找遍北京城。”
“不要這樣講,信則有,不信則無,信則靈,心誠則靈。”
“爸爸!”許諾額頭貼緊許布恩的額,“你的燒退下去了,爸爸,自欺欺人的事你也信?那是迷信,人能勝天!你好無知……”
“不要吵!書房裡耐心等去!”
“都怪你!說話還那麼猛,諾兒又沒氣走媽媽。”
許布恩看到了兒子許諾眼睛裡的怪罪,不覺心裡生寒,兒子心裡竟然有了恨,恨的那個人巨然是最愛他的爸爸?許布恩,你做人做得好失敗!
真子,你有一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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