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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雅彤清醒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對我“破口大罵”,真是恩將仇報,原因在於我給她“設計”的造型,“痞子涵,你難道不知道我發誓不穿絲襪短褲的嗎?你害我破了戒,知不知道!”
我一邊扣著手機,一邊不屑地應道:“不樂意穿你就脫掉,誰又沒攔著你!”
沈雅彤聽完我的話,像打了雞血一樣坐了起來,“噌”地一下掀開了被子,便作勢真的要脫。我一個激靈扔掉手機,把沈雅彤掀掉的被子重又給她蓋上,並用手死死摁住,哭喪著臉說道:“彤姐,你是我親姐,別折騰我了好嗎?這次破戒你是無意識的,也就是說並沒有真的破戒。為了贖罪,我請你吃飯還不行嗎?”
沈雅彤想了一下,總算是妥協了,說道:“好吧。那你打包給我帶回來吃。”想到接下來要破點小財,忍不住心中滴血。
我雖然表面笑盈盈地應承,內心裡卻狠狠地鄙視了沈雅彤一番,心說,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本帥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等病好了咱們再算總賬。
張娟再次說話的時候,我拉回了思緒,突然對她不同角度的記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印象最深的是我過去檢視吊水的進度,正好見到你喂彤彤吃飯的場景,好溫馨,好甜蜜,瞬間羨慕得不行。”張娟妹子說話間真就露出陶醉的樣子。
我附和著笑了一下,心說,有什麼好羨慕的。雖然詳細的場景已經不能記起,但可以想見喂沈雅彤吃飯的過程有多艱難,沈雅彤如何故意不配合百般刁難,我是如何姐長姐短好話說盡,總之滿滿的都是辛酸,哪有什麼溫馨和甜蜜可言。
“真正和彤彤相識,是因為我之後在‘帝王酒吧’兼職做服務生。才進帝王酒吧的第一天便聽同事說起了彤彤的名字,是酒吧裡出了名的駐唱歌手。起初的時候只是面熟,最多見面打個招呼。因為那件事,我們才真正成了閨密。”
隨著回憶的深入,張娟妹子的神情開始複雜起來,我有預感這才是今天談話的重點,於是收回雜念,準備仔細聆聽了。
“我們酒吧的老闆也是姓汪,是一個50歲上下的老頭,為人倒還不錯,卻有一個混賬兒子,仗著家裡比較有錢,算是所謂的‘二代’,整天遊手好閒,花天酒地,最大的愛好就是泡各種妞。我雖然打心眼裡看不慣這種人,但知道這是別人的生活,人家又沒違法亂紀,更跟我們這些普通人毫不相干。平常都是敬而遠之,但沒想到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幾乎是最後一個下班,來到更衣室裡準備換衣服,才反鎖上更衣室的門,便猛地一下被人從背後抱住了,首先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然後聽到一個令人作嘔的聲音說道:‘娟妹子,今晚讓親哥哥好好疼你!’我心下一驚,但馬上強迫自己保持住鎮靜,意識到被汪少盯上了。汪淫棍說話間在我身上不停地搓揉,另一隻手摸索著企圖探進我的上衣,讓人好不噁心。”
大概是被張娟唾棄的“二代”同樣姓“汪”,尤其是在張娟大罵“汪淫棍”的時候,我下意識不自在地挪動一下身子。聽到張娟妹子講到關上更衣室的門之後被人偷襲,便替她捏了一把汗,接著聽到那個可惡的淫棍竟然真的下了手,心中正義的火焰瞬間激燃,騰起強烈的憤慨。
“我那時候還很青澀,畢竟是學生嘛,又不會打扮,混在人群裡都是被無視的物件,沒有料想到會成為汪淫棍下手的物件。事到臨頭才回想起晚間汪淫棍不斷投來色色的目光,以及別有用心地被喊去倒酒的場景,不禁有些後悔,早該提高警惕的。”
“我抓住汪淫棍兩隻罪惡的大手,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但對方本就強壯,加上喝得醉醺醺的,力大如牛,怎麼可能抵擋得了。我大叫著‘汪淫棍你要幹什麼,再不住手我要喊人了’,一邊飛快地想著怎樣脫身。”
“‘娟妹子,哥哥最喜歡你這樣的冷美人,哥哥盯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汪淫棍*附體,慾火攻心,大力地抱住我一個翻轉,抵在旁邊的更衣櫃上,叉叉他祖宗!把老孃的頭磕在了櫃子上,一陣強烈的眩暈。”
“著急上火的汪淫棍像發了情的公牛,喘著粗氣,抓住我上衣的衣領便是一扯,衣服前面的扣子都被崩開了,勒得老孃脖子一陣劇痛。”
“電光火石之間,我唯一的念頭是老孃的處子之身,不能就這樣隨便給了一個令人作嘔的淫棍,即便是事後再對這該死的種牛千刀萬剮又能怎樣,還不是一樣的於事無補。閃念之間我有了一個冒險的計策,於是大聲叫道:汪少,你玩3p嗎?”
“汪淫棍聽到我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