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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少來了。你就會嘴上說說,那晚我都送上門了,你怎麼不敢?哎,我是人老珠黃無人問津了。”
元飛說:“這話說的,那晚我要動你是乘人之危。那玩意咱不屑做。要來就來徹底的征服。不過現在競爭激勵呀。又有兩個人加入戰團。你看你多有價值呀?”
我說:“有價值?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元飛陪笑道:“呵呵,用詞錯誤,不是有價值,說明你有魅力。”
我太瞭解這小子了,你不給他點壓力,他就會這樣跟你東一錘西一棒的。我冷冷的發了字:“哦”。
果然,這小子規矩多了 ,說:“那兩個人什麼背景?有多大了?結婚了嗎?”
我想簡略的描述一下,還沒打好字,元飛的短息又過來了:“我猜應該是兩個已婚男。追你的說辭是,他們的婚姻不幸。而你很特別,跟別的女人不同。跟你在一起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簡直驚呆了。這傢伙居然猜的這麼準。我想也就沒有必要再介紹什麼。給他發了句:“你怎麼知道?”
元飛說:“我還知道,同樣的話他們還不知道和多少別的女人說過。我還知道,其實就想把你弄上床。”
我回道:“男人怎麼這樣?”
元飛說:“呵呵,準確的說是大部分男人就是這樣。這是他們的追求。多搞一個女人他們會多一份滿足,多一份吹噓的資本。現在這社會,不管在富人,還是窮人眼裡,女人搞的多不是恥辱,是有本事有能力的象徵。但也難說,現在的女人也熱衷於一個‘被’字,你情我願的,說不清到底誰睡了誰。”
我感嘆道:“人怎麼會這樣。戀愛的那會多好,多純粹。”
元飛回道:“也許吧,也許你純粹他不純粹,也許他純粹你不純粹,呵呵誰知道呢。”
我的心不禁掉了一下,我感覺元飛的呵呵裡藏著酸楚。呵呵裡有他發現什麼後的無奈。他的呵呵笑的我不知所措。想到我和他交往的日子,我第一次顯得好浮躁。我試探著問他什麼意思。他回我:“天不早了。早點睡。”我又發了幾個資訊追問,他沒有再回我。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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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和元飛聯絡了,按元飛的邏輯,說明我這段時間過的還可以。這傢伙從來不主動發資訊給我。他曾說過永遠不要有我的訊息。我聽了沒有難過,還感動的鼻涕橫流。他太瞭解我了,只有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才會想起他。確切的說,更多的是和老公及他家人鬧矛盾的時候。而今晚我又是為誰愁苦被誰傷呢?
有人說生活就像一本書,翻過了也就過去了。有些人是過客,走過了也就消失。今天我才知道。翻過的書還會有人翻回來,消失的人還會再出現。受過的傷還會襲來,會更撕心裂肺。我知道以我目前的道行已療不好我的傷。我給元飛發了七個字:“你老婆是處女嗎?”
元飛應該很奇怪吧,他回去:“怎麼問這個?莫名其妙。”我不依不饒,說:“我要你回答我。”
元飛說:“這很重要嗎?”
看得出,他在有意迴避我這個問題。我有點歇斯底里,追說:“我要你回答。”
元飛回:“不知道。”
我冷冷的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又譏諷他:“你不敢面對這個問題?”
元飛說:“不是,只是從來沒在意這個問題,被你突然一問,不知如何作答。”
我試著引導他:“他第一次出紅了嗎?”
元飛說:“沒有。”
我壓制不住的欣喜,我還想問點什麼。元飛的下一個短息又飛了過來:“呵呵,不過她當時好像很緊張,不停的向我解釋,說她是處女身。還急得哭了。”
他居然幸福的要笑,我真想抽他,我說:“你就信任她了?”
元飛說:“人家都是你女人了。信與不信重要嗎?還有意義嗎?”
我越發妒忌的難過:“你是個大傻瓜。”
元飛說:“傻什麼。我哄了她好久她才不哭。呵呵我當時大大的舒了口氣”
我像只鬥敗的公雞,一下子洩了下來。將手機人在一旁,我想這時我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家長們來園接走了最後一個孩子。那兩個對我死纏爛打的傢伙今天沒有出現,我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氣。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說不出的舒坦。轉彎進入人民南路,我聽到有喇叭一直在耳旁想起。我惱火的轉頭檢視。我不知道這是命中的註定,還是老天的惡作劇。五年後我還會遇見林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