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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到天上去了,才會對誰都不理不敬。連花姨娘和甜杏也都以為自己對這樁婚事如意非常,從未問過自己願意與否。想到這裡,一時間,姜芙蓉心裡有些黯然。
花長君見姜芙蓉沒有反駁,心裡更是高興,像是受到鼓勵般,神色激動,語氣也帶著歡喜:“表妹放心,表哥知道你的心思,表哥不會讓你嫁給不想嫁的人,管他什麼九皇子,管他什麼賜婚,只要表妹願意,哪怕是拼個一無所有,表哥也會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
姜芙蓉眉頭輕皺,這花長君是誤會什麼了嗎?怎麼突然就激動了。
“花…呃,表哥,我要是沒有理解錯的話,您的意思是要帶我私奔?”這小子沒這麼秀逗吧!
花長君一臉期待:“表妹願意嗎?”
嘿,還真有不怕死的,姜芙蓉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無奈。
花長君著急:“表妹,你不用害怕,你只要願意跟表哥走,這以後的生活,你都不用擔心,表哥會安排好一切,等我們出了上京城,你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北方的玉疆,南方的雲都,或是瀾滄江以東的江國,我們…。”
“花長君少爺,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姜芙蓉打斷花長君的話,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於這樁賜婚,我的確不願意,正如你說,我與九皇子不熟悉,沒有感情可言,乃是我不願意的根本。其次,以我的身份嫁入皇家,是非避無可避,想要過的輕鬆,難乎其難,可是,又能怎樣?”
“抗旨?逃跑?甚至是私奔?你太天真了。”
這樣天真的想法,她也曾經想過,不過最後卻被扼殺在搖籃裡。聖旨下達的當天,大夫人便派了人守在芙蓉閣周圍,她被拘了起來,不為別的,就為約束她言行,怕她這個沒有親孃教導的丫頭嫁去皇家言行不當,徒惹麻煩。這兩個多月,各種禮儀姑姑輪番上陣,對著她一陣教育指導,力求把她教育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家媳婦之外,也變相的對她進行了監視,逃跑是絕對不成的。
可她卻沒想到,這花長君會這麼大膽,直接前來挑明——私奔。
“花長君,你真是異想天開。你知道這是皇上賜婚嗎?你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道理嗎?或者說,你知道當今市面上一斗米多少錢嗎?你知道你一個只會吟詩作對的文弱書生離開父母能幹什麼事嗎?而你又知不知道,你今日前來所說的這些話,會給我,會給姜家、花家帶來怎樣的災難?”
這些,她曾在深夜裡反覆琢磨,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個只懂一點皮毛服裝設計知識的現代人,在這女子無才便是德,終身依附男子生存的古代社會里,獨自流浪,幾乎等於自掘墳墓或是流落青樓。更別說還有抗旨私逃這一層大罪,雖然她對姜家人並無感情,但若是因為她的原因,連累姜家上百人獲罪,她還是做不出來。
“你不知道,你統統不知道,花長君,你走吧!以後不要在來了,更不要在提這些事,我再次申明,我與你是不可能的,我與九皇子沒有感情可言,與你同樣也沒有。”
姜芙蓉冷冷說完這番話便起身離開,留下一臉震驚的花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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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缺了新郎的洞房花燭夜
六月十八日,晴,吉日。
宜嫁娶,破屋,招贅,納胥,祭祀,求嗣,求醫。
忌分居,移徒,入宅,出行,安床,祈福,採納。
天還沒亮,姜芙蓉就被甜杏喚醒,同來的還有全福人陳夫人,陳夫人是姜槐親爹商量了花舅父後從花家那邊親戚裡請來的,據說曾經待至閨中時與姜芙蓉親孃很是要好,後來嫁進顯赫的陳侯府,現在兒女成群過得很幸福。有她做全福人既寓意良好,又給姜芙蓉長了臉,姜槐親爹的這番慈父之心再次可鑑。
絞面,梳頭,上妝,用了大半個早上的時間才打扮好,這期間姜槐親爹親自來芙蓉閣看了姜芙蓉,他揮揮手,遣了下人,臉色凝重的看了姜芙蓉好一會兒才道:“以前的事過去便過去了,為父官微人輕,許多事不能為你出頭,希望女兒能夠理解為父。”
姜芙蓉知道,姜槐親爹指的是被賀家休棄和賜婚九皇子的事,她點點頭,不置可否。
姜槐親爹又道:“賜婚一事,看似風光,但以我們家的地位,能夠嫁入皇家,卻是高攀。”這一點,姜芙蓉舉雙手贊成,豈止是高攀,簡直是高攀過頭了。
姜槐親爹又道:“皇家與一般人家不同,許多事為父也幫不了你,好在九皇子這個人溫文爾雅,善氣敦厚,只要你謹記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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