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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什麼話也該等日後再說。
姜芙蓉伸手攔住甜杏,語氣平靜道:“陳夫人說的話,恕芙蓉不明白,芙蓉也從未想過要為難陳夫人一家。”
陳夫人聽了,一臉悲傷:“你還沒有為難我們一家?九皇妃,臣婦曾經說過,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大度,你寬容,你與你母親一樣,能夠容忍你夫君的枕邊有他人酣睡,可是,你要為你家殿下求娶側妃,求誰不好,偏偏要求我的曦瀾,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這不是為難我,是什麼?”
“陳侯夫人,這件事,皇上自有定奪,不是你我可以議論的,請夫人慎言。”
陳夫人聞言,瞬間怒火重生:“九皇妃,你不能為殿下生孩子,就要拉我女兒為你鋪墊嗎?你就算不看著臣婦曾待你不錯的份上,你也應該看在臣婦與你母親的交情的份上吧!”
甜杏又想掀開簾子,她怎麼讓陳夫人這樣責罵她的娘娘?姜芙蓉死死攔住,淡淡道:“陳夫人嚴重了,你待芙蓉的好,芙蓉自然記得,您與家母的情誼,芙蓉也是知道的,但這事已經發生,還請陳夫人原諒芙蓉之前沒有告知你。”
姜芙蓉說完後,又淡淡吩咐道:“周小光,我們走吧!”
就現在陳夫人的態度來看,她是不知道陳侯與薛衍聯盟的事,既然如此,這個時候自然應該與陳夫人劃清界限來得好。
要不然皇上又該懷疑兩家的交情了。
傍晚,薛衍回來了,與姜芙蓉所料不差,薛衍還帶回一道聖旨。
“忘乎所以,教之改之。”
八個大字!
看來皇上對薛衍還是手下留情了,不,豈止是對薛衍留情,對她姜芙蓉也寬容了,要是按照原本姜芙蓉與皇上約定的內容,現在的姜芙蓉怕是已經成了實打實的喪門星,敗家婦了。
薛衍回到府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去暮嬋居,姜芙蓉為他做的事,他已經全部知曉,皇上一字一句告訴他,感動已經不能形容他的心情。
他在宮裡被禁閉了兩天一夜,渾身疲憊不已,但他來不及梳洗,箭步衝進暮嬋居,撞倒了端著空藥碗的甜杏,有些失態的飛奔至姜芙蓉的床邊,然後坐在床沿邊上,久久凝望著床上的嬌人兒,甜杏和喜樂看著這一幕,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薛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慢的掀開被子,姜芙蓉的膝蓋已經包紮好,他輕輕撫上那厚厚的白布,眼眶微微泛紅,而後笑了笑,欺身上前在姜芙蓉的耳邊幽幽說道:“有妻如斯,夫復何求。”說完憐愛的吻了吻她的臉頰。
只是這一切,喝完藥後沉沉睡去的姜芙蓉卻不知道。
九殿下薛衍失去聖寵的流言在第二天就傳開了,與薛衍對立的薛明自然春風得意,曾經巴結過薛衍的大臣們人人自危,怕皇上秋後算賬,但皇上接下來卻絲毫沒有動作,反而還派了御醫為九皇妃診療腿傷,這讓大家很是摸不著頭腦,不得不感嘆:聖意難測!
五殿下府,薛明坐在案桌前,手指一下一下敲打著桌面,文濤站在下側道:“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皇上沒有按照當初我們設想的那樣幽禁九殿下,我們這才沒能一舉擊倒他,以後想要在找出他的把柄就難了。”
薛明沒有回答,還是保持這敲打桌面的姿勢,隔了好久才緩緩道:“為什麼要依靠他人呢!自己出手不是更有把握麼!”
“什麼,殿下說什麼?”文濤問道,薛明聲音有點輕,他沒能聽清。
薛明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殘酷笑意:“本殿說不打緊,對付這個失去聖寵的九弟,本殿有的是辦法。”頓了頓又道:“還是永絕後患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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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月下情升溫,出遊遇險境
姜芙蓉的膝蓋傷得很嚴重,幾乎差點廢掉,後來還是薛衍去郊區請了蔡尋神醫,才保住一雙腿。蔡尋說,就算治好了,以後颳風下雨或是年老後,雙腿還是會隱隱發痛,姜芙蓉倒是無所謂,不就是俗稱的後遺症嗎,她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任何事都是會有後遺症的,就像她救了薛衍,薛衍對她翻倍的好一樣,就屬於感激後遺症。
也屬於讓姜芙蓉難以消受的後遺症。
每天對她的膳食親自過問不說,湯藥還要親自餵食,那麼苦的藥啊,一勺一勺的喂,每次都讓她跟喝毒藥似的,還不能吐,吐了得重新熬一碗的。這都不說,最讓姜芙蓉受不了的是,他居然還跟甜杏打聽她例假週期,細節詢問之詳細,把甜杏都鬧了個大紅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