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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開始編織著什麼。
“姐姐,你編織什麼?”懷雲好奇地問著。
寒初藍頭也不抬,淡淡地應著“竹籠。”
買了小雞小鴨,總得編織一個竹籠,暫時關著,改天有空了,她再弄一個大一點的。
“姐姐會做竹籠?”
李氏凝視著動作嫻熟又飛快的寒初藍,以前她都不知道寒初藍懂這些。
“會,用竹子編織東西,我幾乎都會。”寒初藍依舊頭也不抬,她用一邊腳踩著初步成形的竹籠底,兩隻手飛快地編織著。在二十一世紀裡,她的家門前便有一片竹林,她的祖祖輩輩們都用竹子編織著農家用品,拿到鎮上去賣,竹籮筐,糞箕,竹籠,竹蔞等,她爺爺最精通,編織得最好,她打小目睹,加上好學勤快,她也學會了不少。
懷雲崇拜地看著寒初藍。
“藍兒,藍兒,我回來了。”
屋外傳來了夜千澤的叫聲。
“好重呀!”
夜千澤一句輕哼又跟著傳進來。
李氏和懷雲連忙走出屋外去,看到夜千澤和懷真都用一根粗棍當成扁擔,各挑著一擔柴回來。李氏馬上就心疼地迎上前去,心疼地叫著:“澤兒,快放下,快放下,你哪能挑這麼重的柴。”
聽到婆婆心疼的聲音,寒初藍才停下手裡的動作走出屋去,藉著天空的最後一點餘光,看到夜千澤很吃力地挑著一擔柴,估計是柴很重,加上夜千澤本就是個肩不會挑的人,一擔柴壓得他的肩膀痛吧,那張俊臉有點微扯著,讓寒初藍看得有點想笑。
吃飯的時候,他一個人能吃下三個人的飯量,做事的時候,他連懷真這個半大的孩子都不如,還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好重。”
看到寒初藍出來了,夜千澤才把柴放下,然後不停地用手揉著肩頭,不停地重複著:“重死了,我的肩頭都磨腫了,痛呢。”
“娘看看。”李氏見狀,就想檢視他尊貴的肩頭有沒有被磨腫,夜千澤一錯身,人已經站到了寒初藍的面前,一張帥氣萬分的俊臉俯下著,對著仰起臉的寒初藍,漂亮的鳳眸全是吃痛的眼神,揉著肩頭的手還在揉著,嘴裡說道:“藍兒,我們回來了,我們砍了兩擔柴,就是砍得太多了,一擔柴都比我們今天挑到市集上賣的還要重,重死了,我肩頭很痛。”
後面回來的懷真默默地把柴挑到屋簷下放下,也把夜千澤挑回來的那一擔搬到屋簷下,以免清晨露水嚴重,溼了柴,明天不好賣。
李氏微怔了一下,隨即瞭然於心,低低地笑了起來。
懷真和懷雲這對兄妹很聰明,擅於察顏觀色,知道夜千澤是想討得寒初藍的體貼及關心。
瞟了一眼還在不停地揉著肩頭,鳳眸卻定定地瞅著自己的夜千澤,寒初藍心裡失笑,夜千澤這點心思,她哪有瞧不出來?她這個害羞的相公根本不會扮可憐,鳳眸裡的企圖過於明顯。
伸手,她的小手便落在了夜千澤的肩頭上,一摸,她微微地凝眸,貌似還真的腫了呢。
下一刻,她扯著夜千澤就往屋裡走。
夜千澤跟著她的步伐進屋,回到房裡,寒初藍把他拉到床前,命令著:“坐下,脫衣服!”
夜千澤一呆,脫衣服?
卷 一 鄉下 044 真正的吻
“藍兒,脫,脫衣服?”夜千澤怔怔地看著寒初藍,一張俊美的臉已經非常不爭氣地紅了起來,活像關公轉世。
他只是想討小媳婦兒的關心,沒想到……
睨著他紅通通的俊臉,寒初藍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這個相公估計是天底下最純情的男人了,都二十歲了,在古代屬於大齡青年,竟然動不動就臉紅。要是在現代,二十歲的男人,你叫他脫衣服,他估計連衣服都懶得脫,就整個人撲過來了,哪裡還會臉紅?
寒初藍一笑,夜千澤的臉更紅了,連耳垂都紅透了,他本來就俊美,紅著臉時,煞是可愛,讓寒初藍戲弄之心大起,故意傾過來,小身子掛在他的身上,柔軟的小手欺上他的臉,在他的臉上摸著,明亮的眼眸此刻因為淺笑而彎彎的,看在夜千澤的眼裡如同兩輪彎月,聲音放柔帶著點點戲弄:“千澤,你的臉好紅呀,我今天晚上得連夜編一隻竹簍子才行,拿到河裡捉蝦子去,讓你吃吃煮熟的蝦。”
前一句帶著驚歎,後一句帶著戲謔。
夜千澤身子微僵,很想把她的小手扯下來,可又貪戀小手帶給他的陌生觸感。她軟軟的身子貼在他健壯的身軀上,散發著馥郁的香氣,吐氣如蘭,慢慢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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