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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
“不如……”綏遠侯高北鴻怯怯的望了他們一眼,小聲吶吶道:“不如我們降了吧,興許皇上會……會饒咱們幾個一條性命。”
陳王聞言,勃然大怒,厲聲吼道:“絕不投降!說什麼也不能投降!我跟那狗皇帝勢不兩立!寧願死也不要落到他手裡!”
高北鴻心頭一陣不快,暗付:“你跟皇上勢不兩立那是你的事,老子可犯不著為你陪葬!”
唐王李嶽在一旁默不作聲,顯然也在猶豫。石忠與齊易安對視一眼,他們兩家手中無兵,基本上沒有發言權,眼見今番事敗,也自惶惶不安。
甘之謖大聲道:“陳王殿下說的對,我們還有四五萬精兵,仍有一戰之力,等會就讓我們與昏君決一雌雄,大丈夫戰死沙場馬革裹屍又有何憾!”
“戰?拿什麼戰?對方皇上御……御駕親征,率大軍……平亂討逆,名正言順,士……士氣如虹;而我們……我們這方原本就名不正……言不順,不易凝聚軍心,這些日子屢……屢戰屢敗,士氣低落,軍……軍心浮動,怎麼打?要再……再執迷不悟,等會……大軍攻城時,你們著著吧,少說……少說有一大半人投降!”
城樓外傳來這一個結結巴巴地聲音,眾人一聽就知道是雍王姬伯譚到了。
說話之間,門口一人喝退守衛,大踏步走進城樓,果然走雍王姬伯譚,他此刻面容憔悴,目中深有憂色。
眾王侯根本就不願見雍王,自起事以來,眾人商議大事從不叫他、以免他開口就是勸眾人及早投降,沒的觸那晦氣。表面上雖都對他禮敬有加,其實是幾乎把他給軟禁了起來。這日大舉攻城時,城中大亂,外城隨即失陷,奉命監視雍王的叛軍士兵軍心浮動,雍王適時的加以勸說一番、監視他計程車兵頓時一轟而散,逃得無影無蹤,他也就恢復了自由之身,隨後來城樓上找眾王侯。
陳王皺了皺眉頭,道:“大哥怎麼到這兒來了,戰場上刀槍無眼,不是大哥你該來地地方。來人哪,送雍王殿下回府安息!”
門口有人應是,兩名衛兵進來,向雍王走去,一邊一個拉他衣袖。
雍王斷然甩開這兩人,一個箭步衝到陳王身前,兩手按住他雙肩,深深望著弟弟的眼睛,似乎想著到他的靈魂深處,“三弟,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了?都到……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不懸崖勒馬?難道要大哥跪下來……求你不成?!”
陳王淡淡道:“大哥說這些喪氣話作甚?不信你看著,等會我就打一場漂漂亮亮的勝仗,讓天下人看看究竟誰才是真命天子,我要奪回失去的一切!哈哈,哈哈,我要奪回失去的一切!”說到後來,他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神采,面容一陣陣抽搐,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雍王滿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弟弟,痛苦的連連搖頭,“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他突然之間作了個決定,兩手用力,使勁將弟弟往城樓門口拉扯,道:“跟大哥開城門……投降,皇上就在……在外面,大哥……陪你去向皇上……向皇上負荊請罪。皇上要……要殺你,除非先殺了大哥,皇上不能……不能不念手足親情!”
陳王眼中一陣溼潤,微微意動,但一看見遠處騎在白馬上地皇帝,胸臆間一股無名業火徒然升騰,他兩手死死拉住欄杆,堅決不隨大哥下城牆,頭一揚,冷然道:“大哥真是太天真了!像大哥這樣的人,根本不適合生在爾虞我詐的帝王之家。你可聽過一句話:帝王之家無親情?放眼歷史長河,兄殺弟,弟戕兄,子弒父、父屠子……諸如此類的血腥慘劇發生得還少嗎?嘿嘿,也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什麼手足親情,通通都是狗屁!”
“不會的……不會地……不會的……”雍王無力的反覆說著,不知不覺間早已淚流滿面,只是一個勁的拉弟弟,想把弟弟拉出城樓。
兩兄弟這一幕,自然落在眾人眼裡,他們各懷心思,誰也不加阻止。直到這時,高北鴻笑道:“陳王殿下隨雍王開門投降再好不過,正好我們也一併降了,說不定皇上一高興,就饒過我們一命……”
話未說完,甘之謖暴跳而起,膛目怒道:“不成!不能開城投降!投降就是送頭給昏君砍,我們打下去或許還能反敗為勝!”
他們兩人一個要降,一個要戰,登時吵得不可開交。李嶽、忠、齊易安三人僵立一旁、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言不發的南昱忽然朝雍陳兩王走去,道:“雍王殿下請放手,既然陳王殿下不願去,何必強求。”他來到兩人身旁、一副上前勸解的模樣,周圍人誰也沒在意。
誰也未曾想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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