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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後庭呀!要是今晚再把她後庭花也開苞,那就太完美了。假如直說出來,估計皇后會受不了那個刺激,十有八九成不了事,還是要想辦法慢慢引誘——他不把皇后美絕人寰的嬌軀佔有個通通透透,是不會死心的。
蕭若悄悄轉動著不可告人的下流念頭,思慮良久,始終沒有良策,當真是一籌莫展。漸漸的,注意力回到看的奏摺上來。
蕭若當然不敢碰毛筆,他寫鋼筆字、圓珠筆字還馬馬虎虎,要是用毛筆寫字,自己看了都會暈倒,姬煌小子寫字再爛也肯定爛不過他,一用毛筆寫字非露餡不可。
所幸他如今是皇帝——皇帝有權不做任何事!皇帝不願費神看奏摺時,自然有人為他讀出來,皇帝不願提筆時,也自然有專門的柄筆太監為他代筆。
於是乎,蕭若便一本本開啟奏摺看,看完之後隨手一扔,說一兩句批語,自有柄筆太監持御批硃筆幫他寫上,完全不用他操那份心。
沒過多久,有宮門外太監來報,“啟稟皇上,陳王殿下在宮外求見。”
蕭若心念微微一轉,道聲“宣”。太監應是,躬身退出宮去傳喚。
陰空海曾跟蕭若介紹過,姬煌共有一兄一弟,兄長名叫姬伯燂,是先皇早年和一個宮女所生,天生有些口吃,但稟性憨厚淳良,喜好醫術,常身著便服在京城街市間為貧民免費看病。他雖是皇長子,但按“傳嫡不傳長,傳長不傳幼”的古制,皇位最終落到皇后所生的嫡皇子姬煌身上,他只受封為雍王。
弟弟便是這個陳王,大名姬煊,系先皇時的趙貴妃所出,算來與現今皇后趙鳳兒還是表姐弟,為人放蕩不羈,風流成性,號稱京城第一花花公子,曾有在一家妓院裡廝混兩個月沒出門一步的記錄,小時候與荒唐任性的姬煌甚是相投,沒少一起幹過偷香竊玉的勾當,但自從姬煌陽痿之後,對他這風流弟弟便日漸疏遠,大概是緣於自卑心態。
皇后既是陳王表姐,又是他的嫂子,所以仍舊端坐在皇帝身旁,不須迴避。
轉眼間,身著黑蟒袞袍、頭戴王冠的陳王姬煊怒氣衝衝走進來,頭髮散亂,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年齡比皇后稍小一點,生的五官清秀,眉宇間與皇帝有些相似。
陳王來到帝后面前,俯身跪倒,高聲道:“臣弟姬煊,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蕭若語氣冷談道。既然姬煌小子本身就對他這弟弟相當疏遠,自己就更犯不著對他多親熱,別要被姬煌這同胞弟弟瞧出了自己的破綻。
陳王便爬起身,正欲開口。皇后微微一笑,弧犀微露,道:“煊弟,你怎麼搞成今日這副狼狽德性?”
面對皇后,陳王忿忿之色立時褪去不少,老臉一陣發燒,羞慚道:“皇后表姐別提了,今回我丟人丟大了!”說到這裡,轉頭朝宮門外叫道:“把那小賤人帶上來!”
就見兩個太監挾著個五花大綁的少女進來,這少女美眸桃腮,姿色不俗,衣裳上多有撕裂處,一進宮便死死盯著陳王,眼中滿是倔強不屈之色。
兩太監把少女拖到陳王身旁,讓她朝帝后跪下,便躬身退下。
陳王衝皇帝道:“就是這個小賤人!上個月皇兄將她恩賜給了臣弟,可到了王府她卻死活不從,臣弟是好話說盡,還答應將來她要是給臣弟生了孩子,便立她為側妃……臣弟跟她足足僵持了一個多月,到今日終於忍無可忍,趁著酒興要來個霸王硬上弓,把她強行上了,哪曉得這小賤人便跟我玩命,瘋了似的亂抓亂咬,皇兄看看……”他說著,伸手翻下衣袍領口,只見頸脖根處幾道紅紅的血痕,顯然是被女子指甲所抓,“就是叫這小賤人抓出來的,臣弟身上還有好幾處!”
第十一章 美麗而危險的女神捕
皇后聽了,似笑非笑白了皇帝一眼,笑道:“有這種事,臣妾怎麼不知道。這小姑娘是皇上乾元殿的嗎?”
蕭若原本正欲答話,聽了她這話驟然一驚,正所謂言者無意,聽者有心。皇后聽說皇帝拿宮女當禮物送人,只是略帶嗔怪的這麼一說,其實撒嬌的成份還更多一些。
蕭若聽來卻滿不是那麼回事,雖說後宮宮女太多,皇后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但她這無意中的一句話立時使他心生警覺,他完全不知道上個月姬煌小子有沒有送個宮女給其弟,這等細瑣小事陰空海在時也不可能提起。假如陳王是別有用心,有意編造一件子虛烏有的事來試探自己呢?自己要一不留神承認了,當場得露餡!但倘若真有這麼回事兒,自己卻矢口否認,也鐵定會啟人疑竇……
他腦中飛速轉念,面上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