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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天子腳下壯大如斯!過幾天自己回宮後,一定要將他撤掉,換上個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主兒,把江湖勢力統統掃出京城。
兩人便隨殷大路去分壇歇腳。蕭若與殷大路邊走邊談談笑笑,殷大路刻意巴結,蕭若有意無意的探聽白蓮教情況,殷大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他完全沒有防範之心。
殷大路笑道:“還沒請教您老尊姓大名。”
蕭若心念一轉,道:“本座姓黃,單名一個‘若’字。”
“好姓!好名!”殷大路沒口子的讚道,“恕屬下斗膽,能不能稱您老為黃左使?”
“隨你。”蕭若隨口應付著,心說什麼左使。
他很快便知道了,原來白蓮教自教主以下,共有兩大光明使者,一個為左光明使者,一個為右光明使者,都是僅次於教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赤焰魔君給他的職位便是左光明使者,故此殷大路稱他為黃左使。
兩大光明使者之下便是四大護教長老,也是江湖上頂尖的人物,白蓮教共有三、四萬教眾,遍佈全天下,實力在武林幫派中堪稱首屈一指。
教主突然間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為左光明使者,地位僅次於教主,卻沒有說明任何理由,下面教眾們自然摸不著頭腦,猜什麼的都有,有人說他是教主親自請出山的世外高人,有人說他是教主的私生子,也有人說他是教主新收的徒弟……眾說紛紜,什麼說法都有。沒有人知道新左使竟是皇帝老子,而這本身出於一場交易。
三人來到城南一條僻靜的小巷子,進入一家尋常染布房,外表看上去絲毫沒有異樣,開啟裡側門之後卻是別有洞天,一片廣大的院落出現在面前,不少白衣教眾在校場上練功。見三人進來,一齊擁過來拜見殷香主,聽他介紹後,又連忙拜見黃左使。
殷大路著人牽馬匹去照料,親自將兩人領進一處清雅的小院子安頓。
蕭若與鐵寒玉趕了兩天路,休息的時候極少,到這時也已是全身疲憊倦怠,便坐在床上運功調息,靜心靜氣打坐入定,不多時,已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
殷大路不敢打擾,悄悄退出。
到華燈初上時分,兩人相繼收功。蕭若只覺精神盡復,渾身疲憊一掃而空,心說相傳會武功的人可以用打坐代替睡眠,果真如此。蕭若簡單告訴鐵寒玉自己與白蓮教教主合作的事,關於陰空海那些關節自然略過不提。
用過晚膳,蕭若問起殷大路近期京城發生什麼大事沒有。
殷大路恭恭敬敬回答,京裡最近就是太后要廢皇后的事鬧得滿城風雨,為此大將軍與丞相在朝堂上非常僵,兩大王族的下人們要在街上碰見,輕則互罵,重則開打。別的倒也沒什麼。
蕭若側頭想了想,沉吟著道:“雍王與陳王這兩個皇上的兄弟呢?可有什麼異動?”
殷大路好生意外,立時道:“那兩位王爺跟平常一樣啊!雍王殿下時常裝扮成個尋常老百姓的模樣,在京城街市間為貧民免費看病,回王府之後便修身養性,為人甚是低調,他在京城百姓中的口碑相當不錯;而陳王就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整天過著他花天酒地的日子,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德性,對國家大事漠不關心,全部心思都用在尋花問柳上頭。這不,今晚他一準兒要去名香樓捧蘭綾姑娘的場……”
蕭若一直默默聽他說,最後一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名香樓?”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一轉念間想起了來,皇帝那沒正經的師父那晚離宮時,不就是說要去名香樓包場麼!問道:“陳王去名香樓捧什麼蘭綾姑娘的場,這又是怎麼回事?”
殷大路嘿嘿一笑,道:“要說起名香樓的蘭綾姑娘,京城十個爺們當中就有八個知道!那蘭綾姑娘自打兩三個月前來到京城名香樓,便豔驚四坐,冠絕一方,不論容貌、身段、舞姿、才藝、歌聲……樣樣無一不是個中翹楚,名氣之大,一時無兩,把京城***場中的原本幾大花魁統統壓了下去,不知多少王孫公子甘願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到得今時,已是京城公認的花中魁首。今晚正是蘭綾姑娘七日一次登臺獻藝的日子,據傳,她還將要在客人們當中挑選一人為她第一個入幕之賓,整個京城都轟動了,今晚不知有多少王孫公子要光顧名香樓,依陳王的個性,那更是打死人都要去的……”
他這一番話絮絮叨叨道來,蕭若眼珠子一轉,忽然拍手笑道:“好極了!殷兄弟,勞煩你去為本座二人弄兩套行頭來,本座今晚也要去名香樓,品一品那傳說中的花中魁首蘭綾姑娘!”
殷大路恭聲應了,立刻轉身去置辦。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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