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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來侵犯自己了,芳心深處又忍不住有種幽怨之情,難以言說,偏生又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鐵寒玉面色有異,櫻唇開闔,數度欲言又止,似有話要說,終於鼓起勇氣赧然開言道:“皇后姐姐,能不能……能不能……嗯,就當妹妹不知羞恥好了,能不能讓妹妹與皇上先行進臥房?請皇后姐姐稍候再進去。”她說到後面,簡直難以啟齒。
皇后聽完微微一愣,她是很想鐵寒玉與自己一齊侍寢,以分擔皇帝在床第間過人的強猛,但別人要獨霸丈夫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即使是親如姐妹的閨中密友也一樣,她非常意外從小尊愛有加的寒玉姐姐會當面提出這種請求。皇后乾澀一笑,道:“玉妃妹妹要單獨侍寢那是再好不過,本宮正想躲皇上一晚呢!”她儘量表現出賢后寬宏大量的賢德模樣,這番話儘可能說得自然一點,以免被人家說忌妒。
蕭若聽得怦然心動,再也想不到一貫彆彆扭扭的鐵寒玉,也有主動求歡的一天,他大喜之下一把打橫抱起鐵寒玉,湊頭到皇后耳畔小聲笑道:“玉妃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膽敢單獨侍寢,朕馬上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皇后你也莫走開喔,等會還要靠你解救你寒玉姐姐呢!”說完,抱著鐵寒玉柔若無骨的嬌軀,一陣風似的衝進臥房裡。
進得臥房內,屏退房內侍候的幾個宮女,撲通一聲把鐵寒玉扔在鳳榻上,然後和身撲了上去,壓在她身上,埋下頭去,對她臉頰玉頸一陣激情狂吻,兩隻大手就去解她的衣帶。
“皇上先別這樣,聽臣妾說。”鐵寒玉忽然說道。
蕭若一怔,見她面色凝重,方才醒悟過來,無怪乎她今日有些反常,原來她要求單獨與自己進房,並不是春心蕩漾,厚顏無恥主動求歡,而是有話要單獨對自己說。他定下心來,道:“愛妃請講。”
鐵寒玉滿臉嚴肅,道:“臣妾今日發現宮中有個宮女行止十分可疑。”
“誰?”蕭若心頭喀噔一下,情知鐵寒玉號稱一代神捕,她的話決計不能等閒視之。
鐵寒玉道:“皇上可還記得大約半個月前,臣妾進宮探望皇后娘娘的那晚,陳王殿下帶入宮中的那名宮女?”
“是她?”蕭若立時想了起來,當日那個被五花大綁拖進宮的少女,現在還依稀記得她死死盯著陳王,眼中滿是倔強不屈之色的表情。
“臣妾發現那宮女身手甚是不弱,而且相當機警,在後宮四處神出鬼沒,很可能便是陳王殿下派入宮的奸細,再聯想到那晚陳王在名香樓的詭異舉動,臣妾大膽猜測,陳王居心叵測,似乎在圖謀不軌。”鐵寒玉不疾不徐緩緩道來。
蕭若聽完,默然一會兒,心裡已有數了,要不是鐵寒玉的提醒,他幾乎忘卻了那個宮女的存在,原來宮中還有這麼個危險人物。這般看來,陳王懷有異志非止一日,其心可誅!
鐵寒玉遂問道:“皇上,要不要將那宮女拿下嚴加拷問,逼出口供再派人逮捕陳王?”她一派在刑部辦案的作風。
“不忙,不要打草驚蛇。”蕭若沉吟著道,“現如今京城各方局勢很微妙,在沒有切實把握之前,不可輕舉妄動。更何況,陳王布在宮中的這一著暗棋一旦被我們識破,我們反能加以利用。”
鐵寒玉聽了,大為歎服,望著近在眼前的皇帝,美眸中閃動著痴迷的光芒。
蕭若暗自心喜,鐵寒玉論武藝也許及不上陸菲菲的深不可測,但她多年來追兇緝賊,探案經驗豐富,又觀察入微,江湖閱歷老到,陪在自己身邊堪稱最佳護衛,簡直具有不可替代的價值。他心頭愛煞,緊緊摟住身下的玉人,笑道:“愛妃這件事為什麼要單獨在臥房內跟朕說?其實在前殿說也成的。”
鐵寒玉冷笑道:“後宮裡太監宮女們當中,不知有多少人是四大王族的耳目,皇上不能輕信任何人!”
蕭若心中一凜,道:“這話怎麼說?”
鐵寒玉道:“皇上您自己想啊,我朝自太祖皇帝以後,每代皇帝都娶四大王族的郡主為后妃,一百多年如是而下,後宮早成了四大王族的天下,宮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四大王族的耳目,所以四大異姓王雖不在宮中,但對宮中發生的事情卻瞭如指掌……就這麼說罷,假如皇上在宮中謀劃剷除四大王族的秘謀,那麼只怕還沒發動起來,便先得喪命在四大王族手裡!就比如這中宮,基本上全是宋王府的人,平日自然沒有問題,可一到關鍵時候他們會聽從宋王趙牧的命令,而不是皇上。”
蕭若聽罷,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心中又驚又怒,看來還是小瞧了四大王族百年來形成的根基,他們既然在宮中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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