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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登州,也有不小地可能性被某一隊搜騎掛個正著,這該如何是好?他一晃眼瞥見身旁小原君的屍體,肚中一道靈光閃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妥全的地方!嘿……”
蕭若飛快剝下小原君的衣甲。穿在自己上。這個時代扶桑島國產鐵量極低,尋常士兵身上地盔甲都是以竹藤所制,穿在身上,輕便固然輕便。但防護力也很不盡如人意一一說白了,就跟多穿幾層衣服差不多。敵人一刀捅過來,該刺穿的還是照樣刺穿。派不上多大用場,也就是給無知士兵壯壯膽而已。
蕭若帶好扶桑人的衣甲,望上方看了看,三四丈高的城牆,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他眼下體力還未完全恢復,想一躍上城牆那是絕無可能,非在中途借一次力不可。
他右手緊握寶列,猛提一口丹田真氣。雙臂一振處,“呼”的聲中,騰身一躍而起,扶搖直上。他輕身一躍,足有兩丈有餘。力盡欲往下墜時,他右手寶劍橫出,“嗤”地一聲,石屑飛濺。硬生生在牆壁上插進了半截。他整個身軀便暫時懸在半空中。
正上方那高麗人聽得異響,便站起身探頭出來,打眼望城牆下瞧去……昏昏濛濛的火光中也瞧不太真切,他猛然看見城牆上附著一團黑影,似乎就是“小原君”的屍體飄浮在半空中!……他眼神一直,五官都一陣劇烈的抽搐,張大了嘴巴,想叫卻什麼也聽不出來。只嚇得魂不附體,肝膽俱裂,心頭一萬個想逃,可腳底像生了根似的。一動也不能動。
蕭若附在城牆上換了口氣,雙足在牆壁上輕輕一點,寶劍拔出的瞬間騰身再上,“呼”的一聲,巳翻躍上了城牆。見那高麗人像活見鬼似的目瞪口呆望著自己,蕭若有些好笑,便以一種飄忽忽地聲音說道:“你殺了我,你為什麼要殺我……”
“不,冤枉啊,我不是有意殺你的!別過來,小原君你放過我吧……”高麗人眼神發直,喃喃唸叨著,突然間看清面前人的面目,根本就不是小原君!他當即清醒過來,正欲大聲叫喊,猛覺肋下一麻,己被點住了穴道,跟著啞穴也被封住。
蕭若壓低聲音道:“你要是想活命,就別輕舉妄動,乖乖聽我的吩咐!”
高麗人連連點頭,滿臉都是“好漢饒命我什麼都答應你”的神色,甚為識時務。
蕭若左右張望一番,見城牆上別的守卒都離得頗遠,並未有人注意到這邊異動,偶爾有守卒目光掃過這邊,因自己身著倭人士兵衣甲,也絲毫沒有起疑。
蕭若沉吟著道:“你攙扶著我下城牆去,若有人問起,就說小原君喝醉了,你扶他下城牆找處地方醒醒酒。哼哼,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抬!假如一切順利,我便饒你不死。”
高麗人又是忙不迭點頭。
蕭若便出手解了他的穴道,上半身趴在他身上,裝作酒醉地樣子,右掌不經意間按在他背後要害上,他要是有異動,掌力一吐,登時便結果了此人性命。
高麗人暗自叫苦不迭,沒奈何,也只有依言而行,攙扶著蕭若緩緩走下城牆。
路過城頭崗哨時,有個人問起怎麼回事,這高麗人便隨口答道小原君喝醉了,我扶他下城牆找處地方醒醒酒。那人罵了幾句,也不在意。
兩人有驚無險下得城牆,高麗人扶著他一路望城內走去。
蕭若甫一下得城牆,就覺一股濃得化也化不開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街道兩旁到處是乾涸的血跡,城中靜悄悄的。死寂異常,“啊——啊啊——”不時響起枝頭烏鴉的悲啼聲,平添一股陰森淒涼的氣息壓抑得人透不過氣來。
屠城之後,城內數萬居民的屍體想是已給他們運出城外。以萬人坑集中掩埋掉,以免屍體腐爛引發瘟疫。原本繁華富庶的一座海邊城市,如個竟爾成了死氣沉沉地人間地獄。
蕭若胸口發悶,鬱結難言,心裡一絞一狡錐心的痛楚。拳頭捏得格格作響,似有一團烈火在胸臆間左衝右突,隨時便要噴將出來……
偏生高麗人在這當兒很不識趣地說:“大爺,您吩咐的小人已照辦了,您是不是開開恩,這就放了小人?”
蕭若臉色一沉,右手疾出,鐵鉗也似的扣住他肩頭。不由分說將他拖進了道旁一處民宅之中。
這高麗人見勢頭不妙,唬得面無人色,想叫又不敢叫,苦著臉哀求不住:“大爺饒命!您老適才說過饒小人不死地。嗚嗚……饒命啊!”
蕭若聞言,湊頭到他面前,兩眼直勾勾望著他,露齒陰森森的一笑。“人與畜生之間,哪用得著講信譽?”
高麗人啞口無言,突然意識到他們在這城裡所做地一切,的的確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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