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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這巨漢銅鈴似的兩眼赤紅如血,渾身鮮血淋漓,有如殺神轉世一般。一名偏將硬著頭皮返身迎戰,只一回合就被他連人帶刀劈成兩截。
在這巨漢帶領激勵之下。
後面千餘名精銳士兵士氣大扳,齊聲大呼:“萬歲!萬歲!殺呀…”爭先恐後衝殺過來,銳不可擋。
兩千守軍直被殺得哭爹叫娘,丟盔棄甲,他們鬥志早已被奪。當下便一齊向城池方向狂奔。大刀巨漢率領的追兵在後面窮追不捨,守軍中有跑得慢的,就叫追兵俘虜了去。
守軍這一逃,便再也穩不住陣腳,不多時。就演變成了一場真正的大潰逃,所有指揮系統都不復存在,人人只知憑著求生地本能朝城池逃去,直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巨漢大憨領著追兵死死咬住逃兵,窮追不捨。
這般一逃一追,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離河七里池青州城池之下。
夏天天亮得早,此時天色漸漸大亮,城中叛軍早已接到快馬報訊,西邊城牆兩道城門大開,叛軍正井然有序地出城列陣,戰鼓隆隆,刀槍如雪,空氣間氣氛凝重而肅殺。
正在城外列陣的叛軍聞得西邊慘叫呼喊聲大作,城下士兵驚恐的望見大片埠口守卒不要命的瘋逃而來,就如一陣狂風席捲而至。幾名將官面色大變,拍馬迎上去,衝潰兵大聲喝吧。
埠口守卒已折損過半,在追兵瘋狂追殺下,只知拼了命的逃,眼看城池就在眼拼,他們根本就聽不進任何命令,一大片人潮猛地湧入城外陣勢之中,霧時間,就如同水中避遊一圈圈泛開,引起更大的混亂。
被潰兵衝挎的,不僅僅地陣勢,更重要的是軍心與秩序,歷史上發生過不少潰敗的衝鋒士兵衝散中軍陣勢,進而形成全軍大崩潰的戰例。叛軍出城秩序徹底叫打亂,軍心浮動之下,轉頭往城內逃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將領地命令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直至已經出城計程車兵一窩蜂往回逃跑,在兩道城門口人擠人亂作一團。
城內正一排排列隊出城計程車兵,兀自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正是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人聲嘶喊,裡裡外外地士兵在城門口擠得一絲空隙也沒有,似乎想把城門撐破,怎當得一個“亂”字了得。
巨漢大憨率領的追兵也不敢靠太近,在城牆上弓箭手射程之外站定歇息,遠遠監視著敵軍行動。
在城樓上俯視全域性的王侯們,眼睜睜看著局面突然演變成這樣,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初的震驚過後,鎮北侯綏選侯到底是久經戰陣的老將,有些應付這種局面的經驗,要不怎麼說兵越多越難帶呢,尤其這種互不屬統的五家軍隊湊在一起,更是傷腦筋。兩位侯爺立時命手下有威信的將領去城門口控制局面,慢慢安撫士兵,重整秩序。
南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停了一停,衝王侯們道:“各位王爺侯爺,我們趁敵半渡而擊的計劃已被打亂,以目下這等情勢看來,就算現在就恢復秩序,重新列隊出城,也已經趕不上敵軍渡河的速度了。小人建議,立刻放棄原定計劃,讓全體士兵進城,緊閉城門固守,以免為敵所趁。”他慢悠悠的說著,一派事不關己的模樣,城內城外要是隻有一個悠閒自在的人,那麼,非他莫屬。
唐王李嶽扭頭惡狠狠瞪了南昱一眼,恨聲道:“都是你這死囚的計策!”
南昱聽了暗自一曬,心道:“你們自己無能。怪誰來?要是由我全權指揮,就不至於落到這種不敗而敗的局面。”嘴巴里卻道:“王爺毋急,自舌勝敢方兵家帝事,今日昏君運氣好,讓他小勝一場得了,左右我軍也沒什麼損先來日再扳回來也就是了。
王侯們兀自不死心,氣急敗壞命令手下將領幾經努力,始終沒能迅速整頓好城門口秩序,沒奈何。情知時機已逝去。再也趕不上趁敵半渡而擊之了。只得宣佈放棄出城計劃。又過了好一乎,所有士兵才盡數回到城內,隨後全部大門緊閉,吊橋高懸,擺出一副固守城池之勢。
皇帝率大軍從從容容渡過大河,大搖大擺開過來,在城池東南兩裡外紮下營寨。隱隱將青州城與唐宋兩王封他聯絡切斷,城內十數萬叛軍只能眼巴巴的眼著,沒人敢出城挑戰,士氣甚是詛喪。
以不足敵人一半的兵力,將強大的敵人困在城內。史不多見。
軍營裡一片歡騰,士氣如虹,將士們原本心裡還有點打鼓,畢竟敵人比己方多出太多,如今心態為之一變。似乎只要有英明果決的皇帝在,就無所畏懼,敵我兵力差距已經不放在心上。
不少軍中將校熱血上腦,紛紛向皇帝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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