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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皇后、鐵寒玉、耶律青嵐三人破瓜之時,都痛得夠嗆,根本不能很好配合君王,而這賢妃今日開苞,適才卻能勉力承歡,讓他大為讚歎她當真是天生媚骨,絕世尤物。
賢妃有苦說不出,她雖然事先有思想準備,怎麼想得到皇帝今日服了大補之藥,龍精虎猛尤勝平日,直被皇帝折騰得死去活來,吃足了苦頭,眼角掛著晶瑩的淚霰。
蕭若宣洩過後,頭腦回復清明,思維敏捷,立時想到今日賢妃在光天化日之下沐浴,根本就是為勾引自己,見她眼角帶淚,心說她別是想趁機為她家族求情吧?妃子服侍皇帝原本天經地義,她如果認為朕佔有了她,就會赦免她的家族,那她就打錯算盤了。緊緊摟住懷中美人兒,笑問:“愛妃,你哭什麼?”
賢妃輕輕偎在皇帝胸口,像只波斯貓似的,夢囈般的道:“臣妾好開心,臣妾終於是皇上真正的妃子了。”
蕭若似笑非笑望著她,道:“給朕說實話,愛妃今日是不是存心引誘朕?”
賢妃微微一愣,然後螓首微點,含羞道:“皇上明見萬里,臣妾的心思哪裡瞞得過皇上。臣妾是因為好怕……怕皇上不要臣妾了,所以才……才……”下面的話大是難以啟齒。
蕭若仍舊不信,故意逗她道:“那愛妃就沒話要對朕說嗎?朕可要走囉!”
賢妃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懷裡,黯然輕聲道:“臣妾是有一件事要跟皇上說。”
來了,來了,蕭若心說她要是此刻趁機為家族求情,朕掉頭就走。他從鼻孔裡微微哼了聲。
卻不料,賢妃含羞道:“臣妾自知不能跟皇后娘娘相比,可是身為皇上的妃子,也願為皇上生兒育女,開枝散葉,只盼皇上不要嫌棄臣妾蒲柳之姿,能偶爾駕臨彩絛宮,臣妾此生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赤裸相擁,懷中美人兒含羞說出為自己生寶寶的話,蕭若心頭猛的一蕩,停了一停,意味深長道:“愛妃要是別無他話,那朕走囉。”
“皇上恕臣妾身子不便,不能恭送皇上……”剛破身的賢妃下身受創不小,羞得抬不起頭來。
蕭若讓宮女們把賢妃娘娘扶起來,只見她晶瑩的肌膚白裡透紅,渾身嬌慵無力,玲瓏浮凸的胴體簡直美得不像話,在宮女們攙扶下站起身來,羞羞怯怯不敢望他。
蕭若不期然想起一名名詩:“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蕭若進浴池清洗過身軀,在宮女們服侍下穿戴整齊,便甩甩大袖,揚長而去。賢妃自始自終,什麼都沒說。
他先去慈寧宮向太后請了個安,便去中宮審閱奏摺。
皇后小鳥依人似的偎在皇帝身邊,女兒家心細如髮,敏銳的捕捉到皇帝身體上有一絲淡淡香氣,又見皇帝有些魂不守舍,因笑道:“皇上適才臨幸了哪位妹妹?可別忘了讓人在帝王起居注上記下一筆。”
蕭若略覺尷尬,哈哈一笑,順勢把皇后美妙的嬌軀攬進懷裡,壞壞笑道:“朕適才服了太醫們煉製出的一味大補藥,如今朕龍精虎猛更勝往日,皇后要不要試試?”
皇后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說。
賢妃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說出為親人求情的話,可蕭若自己卻覺得怪彆扭的。以前,賢妃雖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妾,可一來對賢妃沒有任何感情,二來也沒有任何關係,甚至大可以當她是個陌生人,如何處置齊氏一族,不必顧及她的感受。
可現在已與她有了夫妻之實,她就不再是可有可無的陌生人了,而是自己不折不扣的妃子。人心都是肉長的,又怎能忍得下心對她的親人痛下殺手?
也許賢妃正是抱著這種想法,他心裡暗贊好一個冰雪聰明的小妖精,她雖一句求情的話也沒說,卻已經達到了她的目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他心頭又是一陣肉緊。
晚膳過後,戌時過半,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喧譁一天的後宮,也漸漸歸於寂靜。忽見一個侍女進來,垂首稟報道:“啟稟皇上、皇后娘娘,宮外有一個紫衣蒙面姑娘要見皇上。口口聲聲宣稱她是皇上在民間結識的紅顏知己。”
皇后眼波流轉,櫻唇含笑瞟了皇帝一眼,笑道:“既是皇上的紅顏知己,那就宣她進來。”
蕭若在皇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一陣難堪,心說那小妖女來幹什麼?
不一刻,一個紫衣蒙面姑娘隨侍女進殿,卻不是赤焰魔君之徒菲兒是誰?她如水秋波在帝后身上一轉,俯身拜倒,輕啟櫻唇:“民女陸菲菲,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賢慧的皇后立時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