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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用兵一道。應儘量避免把敵人逼上絕路。狗逼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正所謂困獸猶鬥。何況於人!若將敵軍徹底包圍,敵軍每一個士兵都意識到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絕望中一旦豁出去了,激發出來的戰鬥力將是恐怖的……
這個時候。最明智的做法莫過於留下一個缺口,好讓敵軍士兵心存僥倖,不至於以死相拼。等敵人爭先恐後從缺口處逃命時。再派兵痛加掩殺,如此。專能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果。
蕭若權衡再三,最終決定不派兵攻佔喜峰口。給契丹人留下一條退路。畢竟契丹人還有將近二十萬鐵騎,決計不能小覷。
燕京位於山海關西南方。古稱薊城。春秋戰國時本系燕國都城,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易水環伺。城池堅固。易守難攻,城內居民不下三十萬之眾。契丹人突破長城防線長趨直入。燕京首當其衝,被圍攻已有兩三個月之久。
蕭若本以為燕京會被契丹人攻破。沒料到燕京承更了契丹人長時間的猛烈攻擊。硬是佇立不倒。倒是一份意外地驚喜。燕京之所以至今沒有失陷。城池本身堅固是一個原因。指揮燕京保衛戰的地方官只怕也是一個難得的將才。
契丹人己放棄了河北絕大部分地方。把兵力全部某中到燕京城下,擺開全力一戰地架勢。契丹騎兵加上以前投降的華朝地方兵,有二十萬人之眾。
面對敵人數倍於己的優勢兵力,蕭若這時也謹慎持重、不主動出擊。在依山畔水的地方紮下堅固營寨,等後面秦義與南昱統率的十幾主主力大軍到達後,再行決戰。時間對我方有利。
而對面契丹人被朔風原一戰打寒了心,至個沒有回過勁兒來、空有二十多萬人馬,卻沒有一人敢提主動進攻華軍的事。本來嘛,當日對方就在大平原上,自己方兵將士氣高漲,那麼大的優勢,最後都碰得頭破血流。而今華軍依山畔水紮下營寨。作好了應變的充分準備,同時己方全軍上下都有嚴重地心理障礙……憑什麼認為能打贏?
是以,兩國大軍就這麼靜靜的難峙著,連雙方偵察騎兵抉路相逢,都儘量迴避戰鬥,寧靜得異乎尋常
契丹人只是每天驅使降兵猛攻燕京,反正死多少人都不心痛,今降兵降將中多有怨言。
這一日、蕭若忽然下令將所有火炮佈置在營側山頭,以便打仗時能夠居高臨下,炮火大範圍覆蓋這一帶區域。火炮這種東西,跟弓箭一樣。站的越高,射程越遠,威力越大。
以劉破虜為首地將領們好生不解,將火炮置於高地,自是再正確不過,然而現在又沒開打,把火炮這麼重要地武器掉離軍營,未免不安全,有被敵人偷襲之虞,沒必要平白無故擔著這個風險。
皇帝卻不聽他們勸阻,像小孩子似的外要把炮擺放山上不可,最後索性笑道:“其實朕也不為什麼,就是一抬頭看見山上有個火飽陣地,心裡就奮產生某種快威!咱就圖個開心,嘻嘻嘻……”簡直無理率鬧了。
眾將聽完為之絕倒。心知再勸也勸不通了,只得再三提醒皇帶要多派士兵防守,以免契丹人來偷襲搶炮。
瀟若便使不經心派了三千多人駐守山上,再也不肯多派一人。此事就處決定下來,冬自依令行事。
當天下午,華軍這不算小的部署調動,就若契丹人斤候偵察到,斥候急忙快馬加鞭回軍營報訊。
燕京城下,契丹人軍營。令帳中正上演滲日例行一次的扯皮,三王子與五王子兩派人又少得不可開交,相互推御戰敗責任,五王子一方人大罵都是因為三王子愚蠢她指揮,才遭至慘敗;三王子一方的人則指責對方的人馬沒有盡力,要不早把南朝軍給打垮了……
雙方水火不容,罵得火起時,便拳腳相向。
中間派情緒沮喪,沒人出來勸架,既沒那個力氣,也沒那個心情,“打吧,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甚至才人惡毒的轉念:要是他們打到哪一方人死他,那世界就清靜了。
右側角落裡趴著個醉漢,渾身散發一股令人作嘔的酒氣加汗臭氣,赫然是契開二王子耶律石鷹。
耶律聲鷹被華朝皇帝釋放,回到契丹軍中後,飽受歧視與猜忌,契丹人認若他一定背叛了族人,否則不可能單獨一人被放回來。三王子與五王子兩派人更是往死裡排擠他。
耶律石鷹當初率兩萬多人深入華朝腹她,不管他打了多少勝仗,總之最後的結局是全軍霍沒,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一一而且是被敵國皇帝做回來的。也難怪他威望掃地,被全部簇人看不起。
耶律石鷹從此整日裡借酒澆愁,以酒逃進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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