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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蕭若背後像長了眼晴似的,手掌在床板上輕輕一扶,便樓著胡夫人彈躍而起。一般人在親熱時,無論戒備還是內功都處於最低點,極易被人偷襲,而蕭若則恰恰相反,他練的是如意神功,一身功力原本就得自男女歡好之中,眼下雖未有意運功。如意神功隨情慾而動,卻處於顛峰狀態。有驚無險的避開了胡絕之這一擊。
胡絕之出刀連綿不絕,寒光閃閃。朝空中依然抱在一起的男女攻去。
蕭若左足在牆壁上輕輕一點,借力樓著胡夫人飛躍而起,於半空中翻轉,以一個比21世紀跳水運動員還要優美的姿勢,“呼”地一聲躍至佛堂中央,兩人衣按飄飄、確若驚鴻,仍然雙雙樓抱交纏在一起,道不盡的飄逸持施,恍若神仙中人。
胡絕之愈怒,虎目通紅,口中咆有不已,如同暴怒地野獸,揚刀直衝過去。
忽然,胡絕之腳下伴到一根繩索,他暴怒中眼裡只有那一對男女,完全喪失了冷靜以及應有的戒備,才會為這等小陷階所算,疾衝途中身軀猛地失去了平衡,整個高大地身體就將撲倒下去。
胡絕之終究是胡絕之,“漠海天刀”的名頭絕非幸至,他吐氣開聲,身在半空雙手握刀劈向前方地面,狂猛的刀風有如實質,劈在地面青磚上味味作響,胡絕之便借力躍起,總算免於被繩索絆侄。
還未等胡絕之站穩,頭頂上呼啦一下子,大片香灰劈頭蓋臉灑了下來,這一下避無可避,胡絕之頓時一身都是香灰,五官裡也全是,一時睜不開眼睛。
胡絕之身側勁風楓響,有人挾著勁風撲了過來,他臨危不亂,手中寶刀一招“力劈華山”,這等江湖上最平庸不過的招勢,在他手中使出,卻真有劈山斷嶽之威。
喀喇一聲響,碎木橫飛、原來卻是一張供桌,叫他一刀劈成了兩半。
幾乎在胡絕之劈斷供桌地同時、一指無聲無息侵近,他驀覺胸口一麻,已被點中了穴道,頓時再也動彈不得。
這幾下兔起鵑落,迅捷無倫、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蕭若事先佈下的連環三道陷階都沒能制住胡絕之、最終還是自己一擊得手、總算鬆了口氣。
胡夫人一直迷迷糊糊的,急切間難以從美妙的雲端回到現實,等她回過種來,驚見她丈大已被制住、她驚呼一聲:“你……皇上不要殺他!”
蕭若沒好氣白了她一眼、不理她、自硬自提起胡絕之走到撣房床前,將他啞穴封住,然後扔進床底下。
胡夫人見蕭若沒有殺丈夫的意思,心頭懸著的一塊大石稍稍放下。想起方才一幕,直羞得無地自容。
蕭若推開撣房窗戶、巨有頂樓風大,夜風直灌進來。其後、蕭若坐回床上、衝胡夫人招招手,“你來。
胡夫人芳心怦秤劇跳,羞澀不已,急道:“別這樣,我是有丈夫的人。
蕭若暗自一曬、衝下床去,猛地把胡夫人抱起。
她還未反應過來,便“撲通”一聲給蕭若壓倒在床上,又羞又急:“你、你不要,不可以!我是有丈夫的人!”而且丈夫就在床底下。
便在此時、樓樣口人影一晃、木楓續出現在頂樓,掃了春光無限好的撣房床上一眼、冷笑道:“好極了,你們果然都在第九樓!”
一言未了,又是“嗖”“嗖”兩聲,人影鬼魁般連籲,金嬸使與火炅使也先後到達,三使終於到齊了。
身著金黃色縷衣她金鋒使飛快掃視一遍頂樓,奇道:“那傻乎乎的胡堡主呢?”別地樓他們都已投過了,在頂樓也沒君見胡絕之,他們自然難免不解。
蕭若哈哈朗聲一笑,手指敞開的視窗,“給朕扔下去了!”
魔教三使面面相覷、都有些難以置信,但沒看到胡絕之地人影、又不得不信,金鋒使訝然道:“想不到,當年一柄神刀縱橫天下的溟海天刀也我在皇上手裡,佩服啊佩服!老三被你所殺,老二給你斷了一條手臂,老五叫你挑唆得背叛我……噎喳噴,我們五行使者還從沒碰見像你這麼難纏的人、我不能不寫一個服字!”
木楓使陰側側按口道:“可惜他們兩人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嘿嘿……
“人生自古誰無死。”蕭若淡淡一笑,道:“其實英正厲害的是你們,你們利用胡絕之來行刺朕,真絕!也不知你們怎麼使胡絕之深信不疑朕與胡夫人有姦情的,今天下午朕根本沒有對大人無禮,真正的淫徒是你——木楓使!”
木楓使仰天哈哈大笑、“皇帝小兒,你現在明白太晚了!老子十幾年來,最大的心願,就是把祁心雪那小賤人操死在床上(聽到這裡、胡夫人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