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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這時候,胡靜菡都會拋開整日形影不離的母親,與兩個小姐妹去追求屬於孩童的歡樂。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每晚捉螺蜂打扮布娃娃玩得正開心時、她親愛的母親卻在御帳內、被她尊敬愛慕的大哥哥插得死去話來……“
蕭若和胡夫人每晚都要幽會,他們已經愛上了這種偷情般的快感與刺激,樂此不疲,胡夫人在蕭若雨露滋潤下,原本憔粹的容顏變得容光煥發,娩媚逼人。
幾日下來,周圍的太監宮女將士幾乎都知道此事,只單單瞞著胡靜菡一人。而胡靜菡這些日子過得無憂無慮,快快樂樂,又跟母親、大哥哥在一起(至少白天),可以說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她見母親這段日子以來愁容盡展,心情完全轉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她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暗暗為母親高興。
離京城已經很近了,這一日,蕭若閒得沒事,想起隊伍中看押的兩個人來。
一個是何不平,當日擒獲何不平後,蕭若認為此人太過危險,要是押送京城途中出了甚意外給他逃了,只怕又成心腹大患,故而不派人單獨押送他赴京,反正蕭芳自己要返京的,便將他押在保護聖駕的隊伍當中,有八千精兵與自己在,量他插上翅膀也逃不掉,最為穩妥。
第三十九章 皇帝凱旋迴京(上)
另一人是顏九娘,她雖參與了朱渾調教秀女欺君媚主的計劃,但卻沒什麼別的大惡行,罪不至死,將朱渾斬首示眾後,如何發落她,倒著實讓蕭若躊躇了一番,他臨行前,心中一動,命人將顏九娘與何不平押在一處、同赴京師。
蕭若讓人把他們兩把人帶來。不一刻,鐐鎊聲叮噹作響,兩個身著白色囚衣的人把帶到,正是何顏二人,趴在皇帝面前,不敢抬頭。
蕭若擺擺手、御帳內其餘人等全部退了出去,只留兩名人把。
“起來說話。”蕭若不急不徐的聲音裡透著某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何不平與顏丸娘道聲謝,各自站起身,默默的站著。兩人面色都十分鎮定,不慌不忙,不驚不幟,這份膽色今皇帝暗讚了一聲。
何不平自叛國之日起,就料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此番被俘必無生理,他心死如灰、抱著話一天賺一天的心態、反倒十分平靜:而顏九娘一慣泰山蹋於面前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已看破了世情,什麼都無所謂了。
蕭若銳利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最終停留在何不平臉上,緩緩開言道:“何不平何大軍師,朕久仰你的大名了,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何不平精神一振,眼中流露出喜悅的光芒,兩手相抱朝皇帝深深一揖到地,“有皇上這句話,何某人死亦何憾?”目中蘊淚,語帶埂咽。
動情發自內心。
“知道朕為什麼對你久仰大名麼?”蕭若語氣一轉,掀眉喝道:“因為你是當今最有名的大漢奸!!”
這句話好似一個晴天霹黴,震得何不平笑容驟斂,身軀晃了晃,苦澀一笑,吶吶道:“皇上說的沒錯,我是大漢奸!我身為天朝漢人,卻背君叛國。投效番菲敵國,桃動暑族鐵騎侵犯中原……我不是人、活該幹刀萬剮。我無顏見中原父老,請皇上將我正法,以謝天下。”說到後來,整個身子委頓於地,悔恨交加,捶地痛呼不已。
蕭若心中也自側然,微微嘆了聲、徐徐道:“聽說你當年本是我朝舉子,後因官場黑暗,豪門貴族一手遮天。你身懷大才卻屢試不中,在京城受盡屈辱、終於一怒之下遠是寨外投入契丹帳下……事出有因,朝廷實有拜不住你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你助敵國侵略我朝。河北無數黎民百姓因你而死,你、終究罪無可恕!”同情歸同情。叛國大罪可不能含糊。
“當年地事就不必說了,總之都是蘸酶篙,我因一己之私。害苦了慕民蒼生,我是千古罪人。”何不平抬起頭。苦苦笑道:“我自從背君叛國,投入契丹可汗帳下,雖說表面上風風光光不可一世,但每每夜深人靜之時,我就會想起親人、想起故國,愧疚與自責深深折磨著我,一閉上眼睛就做惡夢,從來沒有一晚睡得踏實……給,說來皇上不信,我十幾年來,只有被俘的這段日子睡了幾個好覺,我現在都一身輕了,哈哈給……”他雖然在笑,但笑聲中珠無笑意,只有無盡悲蒼沉鬱之情。
蕭若心中恍然,看來此人良知未氓,心理負擔太重,當漢奸也當得不快話,不禁為之嘯噓不已。
“何某人命核如此,無話可說。我不恨別人,恨只恨生錯了年代!”何不平目光炯蛔仰望著皇帝,“要是我晚生二十載,成長於皇上當朝之時那該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