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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肯定會贏。”
單不說畫得多好,只因為這畫中是二公主,評判官便會多評上幾分,更何況如今這樣的手筆和細膩之處,顯然是要略勝文蕭雅一籌。
墨瀲抬起頭看著二公主,面上平靜看不出任何深意,道:“比賽時看的是臨場發揮,因著其他原因,就算贏了也並不光彩,況且,墨瀲已入王府,這樣嶄露頭角的機會自是要讓與閨閣女子才好。”
二公主看著墨瀲,月光下她一身素白,面上淺施粉黛,傾城面上更顯清麗絕俗,二公主不由得點點頭,將畫遞給蘇姑姑,道:“這幅畫本宮很喜歡,你……”
“四處找不到二妹,原來是在這裡躲清閒了!”
二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被一聲清亮的聲音打斷了。
眾人抬頭,見溫艼身邊跟著鬱凝,一路燈光照亮著路,她們穩步踏著鵝卵石路走了過來。
二公主見她們,並沒有搭話,眼中卻是顯出了不悅。
溫艼似是絲毫不在意,面上帶著不屑看了墨瀲一眼,轉而對著二公主說道:“二妹的曇花果然與眾不同,只是曇花一現,實嘆光陰短暫,人生幸福亦是如此,圓滿孤獨都是一生,只在唏噓之間。”
溫艼的一句話,茶亭的眾人均是變了臉色,是人都知道二公主空守著一座公主府,身邊並沒有子嗣和貼心的人,溫艼這樣說豈不是當眾揭開二公主的傷疤?
二公主眼眉微挑,蘇姑姑知道這是二公主發怒的前兆,不由得上前扶了一把,私底下捏了二公主的手,二公主知道蘇姑姑的意思,很快恢復了常色。
“長公主能品味出這層意思也實屬難得,人生雖短,也看意義何為,若事事與人不齒,還不如今早了結了好。”
二公主坐下,蘇姑姑重新在茶盞裡續滿,對於鬱芷的事,二公主是知道的,縱然皇帝下令不得傳言,實際謠言卻是堵不住的,如今眾人對二公主的評論,已是多了一層深意。
溫艼面上一冷,也坐了下來,蘇姑姑並沒有怠慢,也在溫艼跟前的杯中續了茶水。
端起茶盞淺抿一口,溫艼笑道:“蘇姑姑比二妹要年長几歲吧……”聽得蘇姑姑應一聲“是”,溫艼勾起唇角,繼續道:“可憐二妹,若是再過幾十年,蘇姑姑先你而去,身邊連個送終,伺候棺浴的人都沒有,唉!”
在崇天王朝,人死入棺前要用香湯沐浴,洗去這一世的凡塵,伺候棺浴的一般都是至親的子女。
溫艼這麼說,不禁刺激二公主沒有兒女孝終,更是順帶著提起二公主死去的女兒夕顏,這樣說話,卻是一點情面都不留了。
二公主盯著溫艼,轉而面上勾起眉角,笑道:“這倒無妨,總歸皇帝和颺兒不能不管,再慘本宮也不會落得個拋屍荒野的下場!”
總歸兩個人都是死了女兒,溫艼既然拿夕顏刺激二公主,二公主也不留情,當時鬱芷拋屍荒野還不準收屍這事是溫艼最提不得的事,如今二公主拿來說,便將溫艼的嘴堵得死死的。
果然,一句話說完,溫艼面上的笑僵在了嘴角,整張臉垮了下來,月光之下,變得有些泛白。
二公主不以為意,端起杯盞繼續道:“如今我打算收這丫頭為義女,相信等我百年的時候還是有人為我伺候棺浴的。”
說話間,二公主指著墨瀲,對溫艼說道。
一時間,除了二公主和蘇姑姑,茶亭中眾人均又是一怔,墨瀲是想討好二公主與她走近些,只是沒想到二公主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收她為義女!
溫艼面色更是難看,沒想到二公主沒刺激成,反而讓二公主收了墨瀲為義女,似乎這一件事便宜了兩個人,讓她自己倒吃了虧。
起身甩袖,溫艼對著二公主道:“真是想子女想瘋了,什麼出身低賤的人都要收來當義女。”
二公主輕嗤一聲,並沒有理會溫艼的話,反而轉過來看著墨瀲,蘇姑姑看墨瀲愣住,上前推了她一把,墨瀲立刻明白過來,到二公主面前跪了下來。
蘇姑姑續上一杯茶遞給墨瀲,墨瀲接過來雙手遞至二公主跟前,二公主面上帶了笑,接過墨瀲的茶喝下,這算是過了禮。
溫艼看著她們這般,終是忍不住甩袖出了茶亭,鬱凝看著,對著二公主行一禮,道:“恭喜姨母,恭喜妹妹。”
墨瀲抬起頭衝鬱凝微微一笑,鬱凝面上沒有一絲做作,看進眼底盡是真誠,墨瀲心裡劃過一絲冷笑。
二公主點頭,鬱凝也不多停留,追著溫艼走出了茶亭。
見身邊沒什麼外人,二公主接過蘇姑姑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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