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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太后心裡更是怒意橫生,對著元樂郡主怒道:“看你平日裡端莊大方,原來卻是個沒有分寸不懂禮數的!行了,你今天回去吧,之前說的事哀家要再考慮考慮。”
元樂郡主聽太后這麼說便急了,上前趴跪在太后跟前,討饒道:“太后息怒,元樂不是故意的,只是剛才不知被誰抽走了椅子才摔倒的!”
說話間,元樂郡主往後掃一眼,一群人離得她不近,再加上摔了一片的人,其他人更是不敢接近,唯恐禍及自身,再看身側,只剩下太子和婉瑜郡主。
太后根本沒有理會元樂郡主的話,眼底的怒意依舊不減。
元樂郡主咬牙,指著婉瑜郡主道:“太后,是木婉瑜抽走了椅子害我,也想把太后剛得的字畫毀掉啊!”
聽到“把字畫毀掉”太后這才將目光轉向身側的婉瑜郡主,婉瑜郡主一愣,沒想到元樂郡主眼睛不眨地青天白日汙衊自己,不由得也是怒了。
“元樂姐姐真是好眼神,能轉個彎兒地看見是我抽了你的椅子!”
一句話便將元樂郡主的噎住,婉瑜郡主站的方向,就算是她真的把元樂郡主的椅子抽走,也不可能這麼快退回到太后身側,更何況婉瑜郡主要抽走椅子,元樂郡主不可能看到,她上來就說是婉瑜郡主,真是睜著眼說瞎話。
太后看了婉瑜郡主這邊一眼,頓時明白了始末,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元樂郡主不甘心,看到太子站的位置,突然明白了,剛想說話,卻沒想到太子先她一步開了口。
“皇奶奶我沒有抽走椅子……”太子一張無害的笑臉上帶了幾分孩子,兩隻小手在面前絞著,只一句話,便讓太后的心化成了水。
“來來皇奶奶這裡。”太后招招手,太子小心地走到太后身邊,小臉上還帶著委委屈屈的表情。
太后連忙把太子摟進懷裡,冷聲對元樂郡主道:“行了,什麼都不要說了,你臉上的傷還沒好,最近就不要出來!”
元樂郡主心裡猛地一怔,她心比天高,自然是要做那九天鳳凰,好不容易掙了太后的同意,就算帶著傷也要參加選秀,太后也是屬意元樂郡主,原本應允她進宮便冊妃位,如今都被墨瀲攪黃了!
聽了太后的話頓時猶如一盆涼水潑下來,元樂郡主想要辯解卻對著太后的冷臉什麼都不敢說了,只得行了禮跟著宮女往外走,轉過頭恨恨地瞪了墨瀲一眼。
陪著太后說了一會兒話,太子得了小莊子傳話,說是下朝溫穆颺已經出了金鑾殿,太子便迫不及待地拉了墨瀲出來,太后得了墨瀲的東西,也不在乎那些繁瑣禮節,讓他們自行離開,婉瑜郡主見墨瀲出去,也跟著退拜了太后。
玄武門前,溫穆颺一襲紫色蟒袍,黑亮的長髮用紫玉冠束起,微風吹過帶起一縷髮絲飄動,讓人不由觸目而望。
太子纏著溫穆颺帶他去看放花燈,溫穆颺卻想著陪墨瀲早些回去,帶著這個小傢伙自然是有些煞風景,太子還沒說完溫穆颺便拒絕了。
太子一撅嘴,委委屈屈的看向墨瀲,墨瀲不由得勾起唇角,捏著太子圓鼓鼓的臉蛋,道:“別用對付太后的那招來對付我哦。”
一句話便將太子說得洩了氣,抬起眼睛瞅著溫穆颺那張冷臉,又轉向了婉瑜郡主。
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盯得婉瑜郡主心軟了,上前替太子說好話,又添油加醋地把元樂郡主嘲諷墨瀲,太子使壞教訓元樂郡主的事說了一便,溫穆颺這才沒辦法,帶著他們去看花燈。
天漸漸暗了下來,婉瑜郡主幫著文蕭雅籌備秦思思的宴席,早就被叫走了,夕陽下,只剩下溫穆颺和墨瀲,中間夾著一個無比興奮的太子。
夕陽將影子拖長,溫穆颺領著他們走過,隨處都會招來眾人駐足議論,一個是玉樹臨風俊逸非凡,一個是飄逸若仙傾城之貌,再加上中間那個活潑可愛的孩子,這樣的畫面簡直就是從仙境中走出來的一般。
走至橋下的河邊,溫穆颺湊近墨瀲的耳朵,道:“你可聽到別人的話了嗎?”
墨瀲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溫穆颺唇角勾起,眼底帶了一絲戲謔,道:“我們自己生個孩子,以後天天帶著出來招搖。”
墨瀲臉上的紅雲更濃,私底下伸手在溫穆颺的腰上擰了一把,不等他驚呼,便鬆開手去拉太子。
河邊已經站了不少拿著花燈準備放的人,每個花燈上都帶著一張紙條,上面寫滿了願望,時辰一到,一個個善男信女將手裡的花燈高舉起來,放開手。
有些花燈是照著孔明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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