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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穆颺手上動作一頓,轉而將夾起的菜放在了了墨瀲跟前的碟子上,抬頭看向宏承律,眼底如一潭深淵一般,望不到底卻不行之間散發著令人不禁一抖的寒意。
宏承律在崇天王朝也不是呆了一兩天了,這樣的事情都能認錯,別人相信,他溫穆颺可是完全不信。
再者,宏承律雖然因母妃出身低寒並不是太子,但是鼎泛的老皇帝也是十分看重他的,他手底的探子不可能這麼淺薄的資訊都探不到!
如此宏承律這句話,明顯就是故意的!
鬱韶首先反應過來,在宏承律耳邊說了幾句話,宏承律面上稍稍帶出幾分尷尬,隨後咧開一個放蕩不羈的笑意,道:“原來是沁側妃,本王如今可是鬧了一個大笑話了!如此,便向王妃和沁側妃陪個不是!”
說完,宏承律便自酌自飲地將跟前酒鼎的烈酒悉數喝下,面上帶著三分憨笑,對溫穆颺道:“自古英雄放蕩不羈,如今看來王爺果然是豔福不淺,兩位王妃和以為側妃均是天仙一般的,真是羨煞旁人!”
溫穆颺冷哼一聲,伸手將跟前的酒鼎端起,向宏承律稍稍示意,仰頭喝下,卻沒有答他的話。
手底下,墨瀲感覺溫穆颺抓著她的手緊了緊,轉而瞧見他面上帶了三分冷意。
“原本今日太后設宴是慶祝後宮添了人,如今王府也該再添幾個人才好!正巧本皇子帶了一位絕世女子準備送給王爺!”宏承律說著,抬頭看向座上的溫穆凨和太后。
溫穆凨身邊攬著苓嬪,一杯一杯酒下去,如今聽著宏承律說女人的問題,這各國之間供送女人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總之是放在後院養著,如此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眼神偶爾看向墨瀲,唇角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太后巴不得溫穆颺多收幾個新人進王府,只是之前溫穆颺向來說一不二,並不像皇上這般還有國家的重擔,必須要開枝散葉,對於溫穆颺,縱然是太后,也不能強加給他,如今宏承律要送溫穆颺美人,太后自然是不攔著。
“本王喜歡寧靜,大皇子的好意,還是獻給皇兄吧,總得後宮也還有空位子。”溫穆颺喝一口酒,聲音清冷帶著三分厲色,幾句話便將宏承律拒絕了個徹底。
宏承律面上一僵,古銅色的面上冷冽稍縱即逝,隨即悠然一笑,道:“王爺還沒看到人就如此拒絕本皇子,可是有些不盡人意了,不如,先讓美人獻舞一曲如何。”
宏承律這句話是對著太后說的,如今這是太后的宴,這樣的請求自然是太后說了算的。
“準了鼎泛大皇子的提議!”太后似乎並沒有聽出溫穆颺話中的不爽,張口吃下月靈送過來的葡萄,滿目含笑的應了。
溫穆颺在太后話音剛落之際,伸手攬過了墨瀲的腰,隨即慵懶的靠在墊著軟墊子的靠背上,一雙深邃如古潭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
墨瀲一怔,也不動,由他攬著,看向對面宏承律,如波的水眸之間閃動著瀲灩的波光,面上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眼底卻帶出了一抹嘲諷。
鬱韶看著墨瀲,心裡突然有那麼一絲不忍,只是,看到溫穆颺攬在她腰間的手臂,瞬間後槽牙咬緊,寬鬆的袖下雙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
隨著宏承律“啪啪”地兩聲拍手,隨著一陣叮噹的聲音,一個身材絕妙的女子自殿外走了進來。
只見她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這便是本皇子要獻給王爺的美人,桃夭,桃夭歌舞曲藝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如今送給王爺,也算是物極所用!”宏承律說著,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看向桃夭,就像是推銷商品一般,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說的“物極所用”是個活生生的人。
來不及聽到溫穆颺的拒絕,宏承律一拍手,音樂響起,桃夭便隨之一個旋轉踏上了舞臺。
隨著樂聲起,桃夭水袖揚起,她大紅的裙賞長及曳地,細腰雲帶約束,柔若無骨,軟如撫柳,赤足上套著銀釧兒,在踩著節拍婆娑起舞,她全身的關節靈活得象一條蛇,可以自由地扭動。
隨著一陣急樂,她一陣顫慄從她左手指尖傳至肩膀,又從肩膀傳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銀釧也隨之振動,她完全沒有刻意做作,每一個動作都是自然而流暢,不由自主地牽動眾人的目光。
轉而,音樂逐漸緩和下來,桃夭一個旋轉,逶迤拖地的大紅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