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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淡然,如今他的眼中更是陰冷。
邊遠之地,原本是宏承允所帶領的軍隊,因著宏承允和白骨都沒有了蹤影,如今已經換了人。
隨著一聲令下,萬馬奔騰,廝殺聲響起,血染戰場,將士們的血肉之軀重新塑建王的寶座!
五年,一場硬仗生生打了五年,原本帶來的五十萬大軍,如今已經剩下三十多萬,不過,鼎泛似乎損失更多,可是似乎鼎泛皇帝把宏承允的死歸罪崇天,這一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趨勢。
墨瀲已經消失五年了,當年她墜落山崖的時候也曾經決定將血煞的兵力全都調到溫穆颺這邊,也多虧了血煞,溫穆颺在很多方面似乎輕鬆了不少。
“五年了,你說門主還活著嗎?”白鳳站在帳篷外面,邊疆吹來的風似乎原本就帶著幾分厲色,摔打在他臉上,原本細膩的肌膚也被吹得有些粗糙了。
隱蝠站在一邊聽著白鳳的話,唇角挑起來,道:“我是一直都不相信她會死,已經找了五年了,不是沒有屍首嗎?那就說明,她還活著!”
大風將隱蝠的話飄到了很遠,遠在莫忘谷的一個身著白衣體型消瘦的女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心裡猛地跳了一下。
“你看,我說幫你把房子修好你不讓我進來,現在感冒了吧!”一聲帶著輕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即門口一暗,一個高大的身影將日光擋在了外面,來人正是宏承允。
墨瀲聽著宏承允的聲音,眉頭皺起來,她猛地抬起頭看到宏承允就要進屋子,冷著聲音朝著他喊道:“滾出去!”
宏承允面上一整,看著墨瀲臉色陰沉,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這麼多年,他早已清楚了墨瀲的秉性,若是這個時候他還往裡走的話,要麼會被她的針扎住血脈全身疼痛難耐,要們便會在不知不覺之間中了她的毒,全身奇癢難耐。
“那隻腳!”墨瀲看著宏承允退出去,還留著一隻腳在屋子裡,她抬起手,眼光下,指間的銀針在眼光下閃閃發光。
宏承允心裡一沉,緊忙收回了腳,面上卻是帶著笑,道:“我說,都五年了,你還是這麼防著我,如今被你師父困在了這裡,你覺得我還能對你有什麼不利?”
墨瀲手裡依舊擺弄著涼乾的毒花的花瓣,她低下頭也不看宏承允,眼睛的餘光卻瞥到一個小身影,她唇角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看著墨瀲面上神色稍稍緩和,宏承允心裡一喜,剛剛邁出去的腳又深了進來,這一次墨瀲卻沒有呵斥,他狂喜,索性全身都走了進來。
“啊……”隨著一聲帶著悽慘的喊聲迴盪在山谷,宏承允的面上頓時出現了一片小紅包,隨著他的手觸碰,原本的小紅包變成了水泡!
“娘,娘,你看,瘌蛤蟆!”一個帶著稚氣的童聲想起,一邊說著,圓乎乎的小身子高興的跳了起來,那雙小手還一直拍著。
墨瀲瞧著那小傢伙面上帶著得逞的笑,她唇角動了動,扭過頭看了宏承允一眼,面上盪開一抹淺笑。
“墨延,你這臭小子!”宏承允一張臉又疼又癢,想要抓撓,可是一碰就疼,恐怕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也不過這樣了!
“延兒,你又從師爺爺那裡偷藥玩兒!”墨瀲不管宏承允,轉過臉故意拉下來對著墨延說道。
看著墨瀲冷著臉,墨延小腦袋耷拉下來,一副準備受教訓的樣子,肥嘟嘟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沮喪,一張小嘴撅著,眼睛又大又黑亮,如今帶著幾分委屈,只是看到這樣的一副模樣,即便心裡有再大的氣,也煙消雲散了。
“娘……我沒有偷,是師爺爺帶我進的煉藥房!”小墨延聲音裡帶著委屈,小步子一點一點蹭過去。
墨瀲看著墨延的眼睛,頓時心就化了,只是聲音裡還帶著幾分威嚴,道:“那你手裡的藥是怎麼來的?”
小墨延聽到墨瀲這樣問,臉上一怔,帶著一絲被揭穿的躲閃,小聲道:“師爺爺一轉身……我是看大狼要欺負娘,我要保護娘,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也不要告訴師爺爺,好不好?娘~”
看著自己這麼坦白,墨瀲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這小傢伙眉眼輪廓遺傳她和溫穆颺的所有優點,但是性子卻是繼承了他們兩個的陰暗之處,腹黑!
在屋子裡跳腳的宏承允聽到墨延的話,他還能夠辨別得出的眉毛一挑,道:“你這個小猴子,有沒有一點良心啊!上次你想吃蜜我幫你掏馬蜂窩,你想吃肉我幫你打野兔,你竟然這麼對我!”
墨延心裡一頓,似乎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他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挑起看著墨瀲你,一雙小手拉著墨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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