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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裡,動都動不了。
“嘭”地一聲巨響,隨即便是劍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音,隨即一個紅色身影閃過,將太子拉了過去。
看到來人,宏承律猛地一怔,隨即看著自己空著的雙手,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道:“沒想到你還活著,皇弟!”
“皇兄既然能活到現在,我自然不能死!”說話之間宏承允將墨延拎在了身邊,看著他只是面上被嚇得有些發白,並沒有受什麼傷,心裡也突然的定了定。
“皇弟似乎跟這個孩子有不一樣的感情,之前墨瀲和皇弟一同落下懸崖,難道這個孩子……”一邊說著,宏承律的眼鏡瞟向墨延,面上帶出一抹意味深長,同時眼睛看向一邊的殘雪。
聽到宏承律的話,殘雪也是頓住,她沒有跟著溫穆颺去莫忘谷,如今溫穆颺說這孩子是他的骨肉,她便也是當世子對待,可是如今聽著宏承律的話,確實讓她心裡不由得一顫。
“呵呵……”看著宏承律,宏承允面上帶起一抹淺笑,這麼多年的爭鬥,他對宏承律自然是瞭解,他面上微動,唇角帶起,一如他之前的邪魅,道:“我到是想讓這小子喊我爹,不過最多也就是個乾爹,怎麼,皇兄如今對我乾兒子動手,難道是活膩了嗎?”
宏承律看著宏承允面上的神色一點一點冷了下去,唇角斜斜的挑起,面上帶出一抹淺笑,宏承律冷哼一聲,道:“叫你一聲皇弟是給你幾分面子,消失五年,連父皇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今你就算活著回來,你以為你還是鼎泛的太子嗎?”
看著青鸞的傷口不斷地滲出血,墨延面上帶著幾分焦急,他從衣袋裡掏出玄牙子給的藥灑在青鸞的傷口上。
“大狼,他把我的青鸞打傷了,你給我報仇!”縱然如今宏承允一襲紅衣讓他感覺很不自在,大狼就是大狼,抬起頭看著宏承律,墨延的眼中帶著幾分怒意。
宏承允看著墨延,抬起頭看向太子,指著墨延道:“你,給我看著這小子!”
太子面上一動,看著宏承允一臉的邪佞之色,他心裡顫了顫,卻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墨延的身邊。
背後的闊劍出鞘,宏承允面上帶幾分邪佞的陰冷之氣,他一雙眼睛看著宏承律,唇角揚起,道:“宏承律,別以為我這些年什麼都不知道,你竟然敢給父皇下毒,今日我便懲辦了你!”
說話之間,宏承允的劍帶著掀起的塵風朝著宏承律揮了過來。
宏承律面上一緊,感受著宏承允的劍氣,他心裡不由得沉了沉,這些年,他的功力似乎增長的太快,如今只是看著他的一招,便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若是以前,這是絕對沒有事情。
來不及多想,宏承律手中的劍已經擋了過去,強大的劍氣將樹林裡的枝葉都捲起,連帶著地上的沙塵石子,兩人糾纏爭鬥,眾人都幾乎睜不開眼睛。
皇宮內。
整個皇宮籠罩在白色的低沉氣壓之下,天色有些暗,眾朝臣按照禮官的指引行禮,禮節繁瑣,卻是有條不紊。
醇王手中拿著三支上送箭,面色依舊是蒼白,雙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腳下似乎拴著鐵鏈一般,步子沉重,舉步艱難。
“帝為天子,上送天地,浩氣蕩然,永存不朽!”
隨著禮官的唱喊聲響起,眾朝臣跪拜謝禮,好大的聲音似乎要將天衝破。
隨即,醇王心裡一顫,拿著上送箭的手猛地抖了抖,手裡的上送箭險些要掉下來。
“醇王在等什麼呢?”
耳邊響起溫穆颺的聲音,醇王面上猛地一怔,抬起頭看著眾朝臣的目光都看向他,他面部僵硬的動了動,抬起腿朝著臺前走去。
溫穆凨已經被洗漱乾淨,面上也稍稍塗了一些裝,身後由支架撐著坐在龍椅之上,這是皇帝最後的一次面對朝臣的朝堂。
醇王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每走一步心都要跟著顫一顫,他的腳踏上皇帝龍椅的臺階,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上送箭放在了溫穆凨交疊在一起的手中,心裡依舊是緊張不已,眼睛的餘光看著龍椅的四周,就在他收回腳的一瞬間,身子一歪,他整個人朝著一側飛了過去,同時雙手護住頭,身子朝著一邊快速的滾了幾圈!
眾朝臣譁然,看著醇王這般舉動,以為龍椅處有什麼危險,一時間眾人也是瞬間不由自主地躲了一下。
“怎麼,醇王以為這上送箭安放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嗎?還是說,醇王在龍椅上做了手腳?”溫穆颺的聲音響起,眾人心中猛地一顫,抬起頭來,卻看到溫穆颺如今已經站在了龍椅的一側。
上送箭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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