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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說話的,正是那個老頭的聲音。
“老叫化婆把拴住自己的一根天蠶釣絲和這一記‘隔空取人’手法,留給了自己!”
商小雯回於往背上一摸,果然有一根細如頭髮的絲線,鉤在了自己的衣服,絲線前端,還有一根很小的鋼鉤,就象釣釣一般
她一路用手圍著絲線,一直走到那棵大樹底下,那絲線就拴在一根露出土外的樹根上,她收好圈成了一團的絲線,連同小鋼鉤,一起收入身邊青袋之中。
再一注視,方才老叫化婆坐過的地方,似有一張白紙,俯身拾起,凝目看去,依稀可見上面第一行較大的字型,寫著:“隔空釣法”四字,心中不禁大喜,急忙揣入懷中,一面想道:“我只要練會了師傅傳我的手法,就用不著和人動手,可以把敵人憑空釣過來,豈不是好?”
心頭轉動,當下就急步飛掠而去。
再說範子云一路奔行之際,突聽身後有人低低的叫道:“徒兒,快快止步。”
範子云聽出是師傅的口音,心頭不禁一怔,急忙站停下來。
只聽師傅的聲音又道:“快到右首樹林中來。”
範子云依百雙足一點,人往右側林中投入,果見暗影之問,師傅倚著一棵大樹,站在那裡,心中一喜,不禁大產聲叫道:“師傅!”
屈一怪口中輕“噓”一聲,壓低聲音道:“夏雲峰也來了,你說話小心些!”
範子云奇道:“夏伯伯也來了?”
屈一怪道:“他剛過去。”
範子云他並不關心夏伯伯,他關心的是師博,因此急著問道:“師博,聽說你老人家中午喝醉了,身子沒有什麼不舒適吧?”
屈一怪一手摸著連鬢虯髯,微微一笑道:“你是聽那姓商的丫頭說的,怕為師中了毒是不?”
範子云道:“這麼說師傅沒有中毒了,那是商小雯騙弟子的了?”
“她沒有騙你!”
屈一怪壓低聲音,說道:“索寒心確曾在為師的酒中做了手腳,所幸為師已有準備,事前預服了解毒藥丸,方保無事。”
範子云滿腹狐疑的道:“夏伯伯為什麼要索寒心在你酒中下毒呢?”
屈一怪道:“此事說來話長,為師也沒有太多時間和你解釋,總之夏雲峰野心極大,意欲網羅黑白兩道中人,收歸己用,他下的這種毒藥,名叫迷迭散,服後依然神志清明,武功不失、奇…'書'…網但卻一心一意服從於他,永無二心,據為師預料,武林中凡是到過夏家堡的人,大都被他暗下迷藥,變成了他的心腹,此事後果不堪設想…”
範子云道:“有這麼嚴重麼?”
屈一怪輕輕嘆息一聲道:“為師本來和夏雲峰只是有些私人恩怨;但最近發現了此一江湖大患的暗流,才答應了總教頭的職司,留下來看看他們的動靜,但你卻不可在夏家堡待下去了。”
範子云一怔道:“師傅之意,是要徒兒離開夏家堡麼?”
“不錯!’屈一怪道:“你應該聽老管家的話,到金陵去投靠老鏢頭,他和你祖、父二代,都有交誼,住在他那裡,為師也可以放心了。
範子云道:“弟子留在夏家堡,也可以做師傅的幫手不好麼?”
屈一怪莞爾一笑道:“佳兒,你也太低估夏家堡了,你留在堡中,不但幫不了為師的忙,而且還會給為師許多累贅,這就是為師要你離開的緣故。”
範子云道:“弟子要走,也總得向夏伯伯說一聲才對。”
“按道理,應該如此。”屈一怪笑了笑道:“你和他說了,還走得成麼?”
範子云道:“但……但……”
屈一怪含笑道:“不用說了,待會等夏雲峰過去之後,你也該走了。”
他不待範子云多說,接著道:“你見到盛錦堂,不可提起為師,哦,還有一點,十分重要,你要他轉告華山商掌門人,峨嵋青雲道長和婁樹棠等人,極有可能已經被夏雲峰所蠱惑,說的話已經是不可盡信……”剛說到這裡,忽然低喝一聲道:“徒兒不可作聲!”
話聲未落,但聽林外“嘶”的一聲,一道人影疾如流星,在大路上劃空而逝,去得好快!
屈一怪臉色微變,說道:“夏雲峰一身造詣,較十年前,果然精進了甚多。”
範子云道:“師傅,剛才那道人影,就是夏伯伯麼?”
“暖廠’屈一怪道:“為師也要走了,徒兒,這裡有六十兩銀子,你放在身邊,可作盤川,路上小心。”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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