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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離我一寸的地方,說些令我莫名其妙的話,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我要帶他走?不復,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笑了,拖著尾音絲絲的顫,“喔,那你們大人有沒有告訴你,就憑你能不能攔下我。”
他當然不能回答。
等我們走到門口,肖建被我拖著的手伸過來拍我,有些擔心的問。
“這樣沒事嗎。”
我眨眨眼,故意再湊近他一些。
“怕了嗎。”
他捏著我的臉,我驚訝他在這個時候,帶著一身傷居然還有力氣。
“怎麼會怕,你怎麼樣都還是七染,只是,這樣會不會對你的身體不好。”
是嗎,我轉過臉。我一直都是七染麼。
“有什麼不好?你不是都知道嗎?”我看著肖建,並沒有錯過他收縮的瞳孔和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我笑笑,道了一聲“走吧。”拉著他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路竟也暢通無阻,雖然疑惑卻也走的坦蕩。
不復,你要做什麼我都接著。
只願這些事能儘快的結束,讓我回歸平靜。不在這個沼澤裡不能掙扎,越陷越深。
——好多人問我是不是不寫了,不是啊不是啊,千萬不要放棄他們,我都是現寫現更的,只是比較慢,‘(*∩_∩*)′——
61 九重天上萬丈海
客棧偏舊的桌上燃著一盞燭光,投在牆上溫暖的一片燭影。卻是隻能暖暖在這一方,走不過這小小的一間房子。
不過,這好像也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我撥著燭心,看著屏風後面的我的影子扭曲變形,覺得有趣便樂此不疲。
“你倒是沒有壞心情。”
我笑眯眯的轉頭,眼裡閃著晶晶亮的光,“你醒啦?”
他撐起身子坐起來,看著我目光澄澈,我有一瞬間的失神,算起來,肖建他長的並不算得上絕色。是,男人不該用了這個詞,可是在我看來,男人的美貌比之女人,有過而無不及,比如說……
他只能算得上一隻站在雞群裡的天鵝,並無不同卻又優於一般,可是有的時候看他,卻又像是一團發光體,讓人忍不住親近,討厭不起來。
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呢,是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沒看清過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嗎?
一雙手接過我手上的燭火,用雕花的白油燈罩蓋好放在一邊,躍進我眼中的是他蒼白的唇色,或許是缺水,泛著一層淺淺的死皮。
“不錯嘛,你還能下床。”我調笑,手撐著腦袋偏頭瞧他,似笑非笑。
他正準備坐下的身子頓住,像是被誰施了定身法,片刻反應過來,還是坐下,自己到了一杯茶灌下,這才嗡聲嗡氣的反駁。
“你總是要這樣嗎,很有意思嗎。”
我一笑,也不回答,起身撐了個懶腰,大步流星往外走。
“走吧,去吃飯。”
硃紅的樓梯我一步一步踏下去,每一步踩的實實的卻像是踏在虛空。
肖建吃的很少,幾乎每種菜嚐了兩口,虧我體貼他點了滿滿一桌的菜品哈,我叼著筷子看他,他也一瞬不轉眼的看著我。最後我敗下陣來,和一桌飯菜做起了鬥爭。
萬一峭壁上還會開花,萬一世界上真有奇蹟,明明就還是要繼續,必須。
安靜過後的暴風來的比預計的要快一些,我還是低估了不復,也高估了我自己,還有肖建在我心裡佔的份量。
我早該想到,他,怎麼會這麼容易明白的放我離開。
當我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我居然無比平靜。
“回來了。”
我的面孔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到底為了什麼,又怎麼能這麼平心靜氣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和我說話。
“我不是來和你寒暄,告訴我你要什麼。”
你到底,要的是什麼?
“我要你。”
我眉梢染上笑意,並不作答。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是……”
“好。”
我打斷他的話,笑著拈去他肩頭的一朵飛花,笑意焰焰的看他。
原來七染有一天還能和這天下掛上關係,真的是特別的棒。
那一日我們相視而笑,在鮮花紛飛的曠野,明明是寒冷徹骨的冬日,暖的竟然像是人間三月。
然後我就和肖建住在了消音谷,這個我陌生的地方,誰能想到這裡便是不復的老窩,明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