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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腳步支起耳朵,我狐疑的掃視一圈。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笑,可是除了知了和風的聲音,分明靜悄悄的可怕。我一洩氣,怕是這陣子被傷了,做什麼都有些疑神疑鬼的。
途徑蒼溪的屋子,我的腳步不由得放的更輕了。卻猛然一個大力被拉進去,門繼而輕巧的掩上。
捧著熱茶不安分的在屋子裡亂瞟,真是一點沒變。感覺肩膀處一沉,我轉頭對著蒼溪一笑,扯了扯身上的袍子。
“其實我不冷的。”
他勾起嘴角盯著我不說話,我悻然放下亂扯的手,依偎在他的懷裡。
“這麼晚你還沒睡?”
“有兩個人在屋頂上看夜色喝酒,我總要有些提防不是。”他輕輕的拍我的背,一下一下的輕撫,像是有著魔力,莫名的讓人安心。
“嘿嘿,不怕,那酒還有好幾罈子,我都給你留著呢!”像是炫耀一般,說完還輕輕在他的衣袖上面蹭蹭,惹來他一聲笑。
我繼續說:“那酒裡面加了山上的野葡萄,也算得上紅酒了,很好喝的。”風吹散我的聲音消散在空氣裡,腦袋像漿糊一樣,完全沒了思考,昏昏沉沉的像是要睡過去。
最後的記憶就是好像一聲嘆息,然後一雙冰涼的手托起我放在一處柔軟的地方。我咂咂嘴,含笑入眠。
49 道是無情最情深
我搬了個藤椅躺在樹蔭下乘涼,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扇子。
那夜過後,我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到如今我恍惚又覺得它就是一個夢,我想著,當初我要是能快一點推開那扇門,是不是我就能發現什麼。
越想越煩心,索性把扇子往臉上一放,開始閉目養神,養著養著也就睡著了。
感覺有一雙眼怨毒的看著我,我一驚,坐起來,扇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我臉上,連忙拿手去擋,我牽起一抹笑,看著來人不說話。
“七染姐姐這幾日住的還好,也不見你們出去,聽童子說,吃飯你們都是取了回來吃的……我這幾日太忙了,也沒能抽出時間來看看你。”
我眯眼,裝作看不懂她臉上的洋洋得意。
“不礙事,等到輕言回來我們就告辭。”
果然,她臉色一僵,卻又突然笑了。我也笑了,看著她,等她自己說話。她突然低下身子,把嘴湊到我耳邊。我有些不適卻讓她按住,力氣不大可是我卻忘了反抗。
她說“七染你憑什麼覺得你一句話他就該趕回來……他到底為什麼?”
我身子僵硬,呆呆的看著雲木出門,她來就是為了給我說這一句話?那麼她的目的達到了,我的確慌亂,也在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是啊為什麼,他為什麼幫我,憑什麼幫我,他又不是欠了我。
刺眼的陽光被擋住,一抬頭就看見蒼溪上揚的嘴角。
“想什麼那麼出神。”
“沒有啊……我們也來了幾日了,也不能一直躲著,不如早早的走吧。”
這幾日安逸的生活已經夠了,人不能太貪心,貪心會成為習慣,會上癮。
他像是在思考,然後很坦然的應了,看著他的表情,我卻突然有一瞬間的心虛。
在後山找到了和一幫人交流法術的肖建,拖著他就走。路上給他說明了我們要走的事實,他也欣然接受,看他在這裡玩的風生水起,我以為他會不願意走,哪裡想到這麼容易就搞定。
我們是半夜偷偷走的,和上次出宮一樣,像極了作賊心虛。
出了結界我微微鬆了一口氣,肖建盯著我半晌被我瞪回去。走了一會就到了城外的小鎮,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有車趕路,我們隨便找一間客棧安頓下來,等待黎明的到來。
可是夜晚降臨的太早,總歸是不安穩,多生事端。
**睜眼,施法術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完畢。摸索著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蚊帳邊躲好。
感官發揮到極致,夜視力很好的情況下,只看到一縷白煙從門縫中飄飄上升,不一會就蔓延在整個屋子,感覺鼻子有些癢,連忙拿衣袖捂住鼻子,悶悶的打了個噴嚏。
這是迷藥還是薰香,也忒燻人了吧。
又過了片刻,傳來細微的聲響,然後門栓落地,輕輕的吱呀一聲。我隱在黑暗裡,伸手打了個哈欠。
那人慢慢走到床邊,步履輕盈,小心翼翼,接著猛然掀開被子,這個時候,屋裡突然亮起燭火。
我站在幾步之外,看著愣住的掌櫃,也有些無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