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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麼多年感情 /那麼多年守候 /都化為烏有 /不要再說什麼理由 /再說什麼藉口 /我不會強求 /你用最後一次的溫柔 /換我最後一次的放手 /我知道我們走到緣分的盡頭/任愛在雪中顫抖…… 多好聽,多叫人如痴如醉。
蝶兒的媽媽因為十九歲時一場二十世紀飄飄落落的大雪,連東北虎都感動得流下了熱淚的愛情,深深地刻進了大腦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神經。所以,對情歌是一往情深,從一而終,只要現在一聽到比玉兔還白還純情的歌曲,她就回到了痴呆如夢的戀愛季節,情歌好象給自己的愛找到了千畝肥沃的良田,任纖纖玉手在上面揮灑耕耘。但蝶兒常跟媽媽貧嘴,您是藍色妖姬,您就是藍色妖姬。媽媽拿她沒辦法,誰叫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呢。玉蝶兒的正宗血統好象是吃了太多的麥當勞或者土豆片而發生的變異啊,這與媽媽的寵愛有關係,一加一就等於二。誰叫您是個“網蟲”,天天給女兒吃麥當勞、肯德基,吃土豆片。蝶兒喜歡英雄氣的東西和原汁原味的民歌。這叫“來眼”。女孩不是男孩,“來眼”就來眼吧!由她去吧!蝶兒小時候在爸爸背上哼歌,在腳踏車上摟著爸爸的腰哼歌,在山谷中哼歌,在小河清清的流水邊打著赤腳哼歌,也許暫時還不是哼的歌,但有藝術天堂和音樂細胞是實實在在的。
蝶兒說,長大了要考中央音樂學院,唱歌不但自己快樂也能給別人帶來快樂。爸爸每每阻擋蝶兒時,蝶兒嘴一翹,我喜歡,我快樂!我想唱,我就唱。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擋是擋不住了,那就順之吧。況且蝶兒就是爸爸的快樂蝶兒,是爸爸的一口氣,這口氣不快樂的呼吸,爸爸能順暢嗎!人生短短几十秋,天天快樂就是天大的快樂!爸爸被蝶兒的快樂感染了,融化了。爸爸一順蝶兒真得大順了,她的歌一唱還響徹了雲霄,她的鋼琴一彈還彈出了省界。如果不是在讀小學,她要參選快女,成為全國十強,讓天下人快快樂樂的聽歌,快快樂樂的陶醉,快快樂樂的生活,蝶兒會是全國最好最棒的玉蝶兒。蝶兒行,爸爸說。
龍妹的柺杖(七)
龍妹在全州中考考試中奪冠,一舉而為狀元女,成為州重點高中尖子班的一名學生,李雄飛很是不服氣。你龍妹就是龍坪村的一個小小女子,未畢沾了龍坪洞的龍氣,爸爸是名不見經傳的農民伯伯,媽媽是一個持家做飯的農家媳婦,哪比我老爸文韜武略,老媽能歌善舞,能比書香門第還門弟書香……
是得,龍妹不是生在翰林世家,但龍妹自小學一年級走步時就用功非常,加之天資聰慧,記憶力超凡,看東西是過目不忘,聽講解是聞之即懂,一入道就深得老師厚愛。李老師是把龍妹當作自己的親閨女看的。
李老師是華中師範大學的高材生,只因在學校搞過師生戀,發瘋發狂地愛上了一個年輕的教授,是被愛情西化的第一千零一個才貌雙絕的女子,畢業後被髮放到了龍坪初小任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李老師對愛情的火焰是充滿了恐懼和顫抖的,就象樹葉被風燙過一樣,第二次遇見風時,神經就會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也象雲看見太陽要狂奔,到了二十八歲還是個宅女。過了青春期乃至青春後石器時代,李老師對愛情的態度由恐懼顫動慚慚地變得麻木不仁了,一門心思把十六分感情不可收拾地轉移到了學生的身上,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培養出幾個響噹噹的清華北大苗苗。龍妹學而逢時,不負師望,深得“李老師學習秘訣心法”之真傳,成為第一殺手鐧是情理之中了。龍妹不但文章寫得大氣磅礴,龍飛鳳舞,雄飛最弱項的數學難題到了龍妹的手中也象變戲法一樣,一會兒變出來的招數解法和書上標準答案一模一樣,這叫雄飛只有盯大眼睛的份了。開始進校,數學種子黃甚人說什麼龍妹是全才雄飛還不太在意,叫我敬佩你數學種子是理所當然,因為你多少有種子的大模樣。但龍妹這個小小女子,弱不禁風,和小龍女一樣飄逸,哪有這等功夫。雄飛帶著咄咄的目光,把三十六計用了七十二遍,並把火力偵察和雄飛獨創的零距離考驗法雙管齊下都沒有制服龍妹,這個龍妹也特龍了。
考驗出忠誠,雄飛可以說考驗出了超出理智的忠誠。進校時雄飛對龍妹是有怒氣有怨氣還有一些些火氣,想我雄飛在初中時就是一群女孩子圍著我轉,圍著女孩子轉一秒或者一圈都沒有嘗試過。進了高中校門,是大風轉了向,還是又不知不覺到了母系社會,反正雄飛覺得陰甚陽衰了,這一衰還不是小衰,是衰得腰都快要彎了。儘管雄飛不願意,但一個一個翩翩少年都抑制不住地在談龍妹,談龍妹的時候眼睛閃出是火花,是打火石磨擦時的那種顏色,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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