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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修鬱悶道:“沒有,曹大哥說,要我問你。”
餘舒嘴角一彎,這麼說是生氣了,也難怪,這事兒是她不厚道,餘小修入學的事,那人跟著忙前忙後的,比她都勤快,到頭來她提都沒在小修面前 提起他,換成是她,也要不爽,鬧鬧情緒。
“知道你上學的事是誰建議的嗎,就是曹大哥,”餘舒看著餘小修驚訝的臉,彷彿嫌他 不夠吃驚一般,“”唔了一聲,道:
“不對,你現在該叫他薛大哥,你曹大哥本姓薛,不姓曹,曹子辛是他的假名,他本名叫薛睿,是當朝尚書家的大少爺,哦對了,就是原本 要 同紀家說親,差點納了我做小妾的那個薛大少爺。”
餘小修的眼睛一點點瞪圓了,徹底傻了眼,餘舒了看他呆樣兒,心情舒坦許多,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個響兒。
餘小修搓搓額頭,把下巴合攏,結結巴巴道:“那、那他,那你、你們——”
餘小修抓耳撓腮地向問問題,但就是問卜出一句完整話,餘舒看著他就急,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別問東問西的了,趕緊去洗臉睡覺。”
餘小修只好不情不願地託著步子走了。
。。。
薛睿前一天晚上就打聽到了夏江家的人現住在何處,第二天早上帶著 餘舒過去,到了一處宅子門前,讓她下車,自己等在外頭。
餘舒在門口報上名,護衛入內稟報,等了一盞茶的工夫,才有一個丫鬟出來接待,引她如內。
為避嫌,夏江家在京中並無府邸,這宅子是暫借了別人的,一路上花園走廊都沒見到什麼人影,冷冷清清的,餘舒被帶到一處南門廳,剛上了臺階,就看到屋堂正中一幅水墨畫下,端坐著一個身穿青袍大袖的男人。
這男人一眼看去,有三十上下,再瞧,才覺得應該更年長,因其貌俊儒,倒不顯歲數,然而那身沉穩的氣度,卻 不是但是而立能夠輕易有的。
想必這就是夏明明的父親,夏江家的二老爺,夏江鶴郎。
餘舒往屋裡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夏明明人影,再看那夏江鶴郎泰然坐在椅子上,見到她進門,動也不動,心下了然,是有些預感此行不會順利了。
她打量之時,夏江鶴郎亦將她看了個清楚,雖見她少年打扮,卻知她女兒身。
“餘姑娘,請進來坐。”
“見過夏江先生,”餘舒走近沒能,想想還是行了揖禮,才找了座椅入座,沒多說客套話,直接開口問道:“為何不見五小姐?”
夏江鶴郎道:“小女身體不適,在閨閣之中休養。”
“病了?”餘舒一下子站起來,面作擔憂,“我可好去看看她?”
夏江鶴郎面不改色道:“風寒之症,莫再連累旁人,餘姑娘坐吧。”
餘舒坐了回去,心想這有病是假,不想讓她見著人是真。
面對著曾救了自己女兒一條性命,又照顧至今的餘舒,夏江鶴郎倒是提也不提謝字,慢飲了一口茶,才道:
“不知道 餘姑娘今日登門,有何貴幹。”
第一百九十章 引蛇出洞 T
“不知餘姑娘今日登門,有何貴幹。”
餘舒深諳人情世故,看到夏江鶴郎這態度,便知再同他客套無用,就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
“相比夏江先生已經從令嬡口中聽說了我們沿途遭遇匪類劫殺,險些遇害的經過,我今日來,是想告知,當日那幾個商家內賊現就在京城之中,還請先生加以援手,助我講那幾個兇手敗類繩之以法。”
夏江鶴郎神色如常,聽完了餘舒的話,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餘姑娘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匪類兇手,我不曾聽小女提起過,怎麼你們不是由鏢師護送,平安進京的嗎?”
餘舒微微眯起了眼睛,早料到這夏江家許是會息事寧人,這倒是同她裝起傻來了,夏明明是什麼脾氣,她還不知道嗎,不曾提起?恐怕的不願提起吧。
餘舒沉默,雖同為當日事件留下的活口,但夏明明和她不一樣,有家門依靠,身為一方豪門的夏江家自然不懼那畢青裘彪,即便被他們知道夏明明活著,想必也不敢找到夏江家的頭上,是以夏江鶴郎並不畏懼,也不想將此事張揚出去,節外生枝,就好像是小虎崽被兔子踢了一腳,老虎就算生氣,也不會害怕兔子能咬死他的孩子。
可是她不一樣,她背後沒有靠山,也沒有任何勢力,如果不將畢青裘彪除去,必留禍患。
“小女性情驕縱,一路上承蒙餘姑娘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