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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回聲,這洞窟想來是極其深的。“走,進去瞧瞧……”我興奮說。如今的我也是沉醉於古老的探索中。
洞窟道路曲折蜿蜒,在那盡頭是神秘的傳說。
然則未等我們走到盡頭,我就看到了雲飛。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我僅能看到他的背影。然則奇怪的是,雲飛的前方黑暗中有一盞盞金色燈籠。等等,那不是金色燈籠,那是一雙雙金色眼睛!
那是多麼刺眼的光輝啊,我的眼睛都幾乎被刺瞎。
手電筒的光芒與這金色光輝一比,真是連螢火蟲之光都算不上。而這金色光芒竟是生物的眼睛,這是何等可怕的生物。
一具具乾屍從黑暗中走出,它們的眼睛是金色的,骨骸也是金色的,通體散發著光芒。那是人類的屍首,又與人類有很大不同。因為這些乾屍只有上半身是人類樣子,下半身卻是一條蛇尾。
人魚!
一個念頭浮現在我的心頭。
這些人魚乾屍瘦的皮包骨頭,不過堅韌度那是不用說,我絲毫不懷疑對方的骨頭硬度。幾十具人魚乾屍包圍了我們,這種東西只要有一具放在外面都是災難。人魚乾屍可以輕易的撕裂牛、馬、大象,獅子和豺狼。
雲飛握緊了手中的烏金鋼刀。
他早就把黑袍脫去,露出一身某三流大學的土的掉渣的校服。胳膊上的肌肉如龍蛇般凸起,堅硬的骨骼嘎吱嘎吱作響。全身氣血調理妥當後,他斬殺開來,每一刀都能斬碎一片片的金色骨骼。
這些金色骨骼碎裂後,從斷茬中湧出暗金色的熾熱氣流,這些蒸汽的高溫完全可以把一個人蒸熟。我和特穆爾急忙後退,我可不想碰到這高溫蒸汽,這玩意顯然不僅僅水水蒸汽,我還聞到了刺鼻的岩漿味道。雲飛全身熱氣騰騰,手中的鋼刀紅彤彤的,彷彿是放入火爐中燒了好幾個時辰的通紅烙鐵。
他的手握緊刀柄,刺鼻的焦味。
他的刀很快,人魚乾屍但凡被刀刃切中,就會骨碎人亡。
特穆爾哆嗦道:“這還是人嗎?”,他看著這個宛如神魔般的冷酷少年,心中哪能沒有波瀾。
“牛!”我也驚呆了。
不是一頭牛,是好幾頭大肥牛。這廝出生時一定天降雷霆,這才牛逼的不得了。
片刻間,乾屍一掃而空。
雲飛臉色煞白,想來弒殺乾屍也是費了他一番力氣。他手中的烏金鋼刀的刀刃坑坑窪窪,顯然被這些乾屍堅硬的骨頭給磕壞了。我瞧著骨骼的高溫把地面岩石融化成汁,心裡哆嗦了一下。
真是可怕古怪的東西。
我們走到了洞窟的盡頭,那是一扇厚重的生鏽鐵門。雲飛揚手斬碎了鐵門,以暴力手段進入最終之地。鐵門的另一面是一條蜷縮在岩石中的紅龍。它的身軀實在是太大了,把整個洞窟都撐的滿當當的,洞窟的岩石四壁更是不滿裂痕。這條龍是被活埋在地底深處,然而令人驚異的是,時隔幾百年,它竟然還有呼吸存在。
紅龍的一枚鱗片有我們家的餐桌大,這大東西全身上下估計有幾千、幾萬枚鱗片,由此你可能想象它那巨大的體積了。別說什麼大蟒、大白鯊之類,這種東西在它面前就是小蚯蚓、小魚苗。
它的猙獰的羽翼上滿是倒刺,血紅的鱗片覆蓋著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那美麗的鱗片、猙獰而粗壯的身軀,簡直就是這個世上最美麗的藝術品。紅龍睜開了眼睛,向我們噴出了一口熾熱的龍息。
這龍息絕對能融化岩石、金屬。
傳說中,龍的一滴血就能煮沸湖泊,龍血結晶也是擁有劇毒的物質。雲飛揮刀斬碎了龍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兩者撞擊的勁力寸寸崩潰,宛如一隻只蝴蝶般飄舞。勻稱的身軀,毫無瑕疵。
他的背上有紋身,是一條藍色蟒蛇,蛇嘴吞吐蛇信。
特穆爾眼神微眯,驚道:“這不是紋身,而是天生的胎記!這雲哥爾是蛇嬰!!”
“蛇嬰?什麼玩意?”我問。
“蛇與人交配後產下的嬰兒”。
雲飛身後的那胎記活了,嗤啦一聲,藍色蟒蛇遊走了出來,爬到他肩膀上,蛇頭遙望著紅龍,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一條藍色巨蟒,一條紅色大龍,就這麼戰鬥了起來。紅龍龐大的身體蜷縮在狹小的洞窟中,爪子、牙齒都起不了作用,只能被這藍色大蟒撕下一塊塊血肉。
紅龍淒厲的咆哮。
忽然劍,一切靜止了。紅龍緊繃的血肉變的軟綿綿了,原來它已經失去了呼吸。藍色巨蟒游回雲飛的背上,化為胎記。雲飛從揹包中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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