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我在發燒。
這幾乎是一件非常新奇的事情,不亞於太陽從西邊升起。須知,我此時絕對是不死之身,而且力量已經快要達到這陽間能容納的極限了。可是我還是病了,就算把我扔到火海中煅燒,我也不會燒死,可我現在卻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在發燒。
我發燒,燒的莫名其妙。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不過我感覺自己正在慢慢的變成一個正常人。似乎力量達到極致,就會返璞歸真。不,這無關力量,這是心靈上的疾病。我心想不對啊,不就是看到一個男人在蘆葦蕩裡*嗎,這不算什麼事情。*又不犯法,而且需要提倡*。只有把*宣洩出來,才不會衝動到去犯罪。
再說,這也不算什麼大事。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也要打飛機的。可是現在,我卻沒有這個心思。似乎生殖已經是一種不必要的東西,這樣證明了,我這個類人性的生物已經不是人了。我已經沒有人的思想,空具有人的樣子而已。
如果可以,我能夠幻化成任何我想要變成的東西,這絕不僅僅是幻象,而是真實存在著的,從生命本質上去改變。這種感覺很新奇,卻也讓我有些茫然。如果自己不是人類,那自己又能變成什麼?天大地大,去沒有自己的家。雖說我心安處就是家,可是我現在的心不安,我感覺迷茫與恐慌,或許是感覺到冥王存在的原因吧。
在那高高的蒼穹上,至高無上的冥王俯瞰人間。
這種感覺令我害怕,畢竟誰都不願意有人騎在自己的頭頂上拉屎撒尿,就算這個人是冥王也不例外。如果可以殺死冥王,我是絕對要殺死它的。只是冥王是至高至德的存在,沒有人能殺死它。能殺死它的只有新的冥王,亦或者它自己。
我甚至不清楚要怎麼殺死它?
用牛刀,像殺雞一樣殺死冥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冥王或許僅僅是一道思維,並沒有真實的形體。或許,它本身就擁有不死性,沒有力量能夠殺死它。
也或許,死亡才是真正的開始。
我迷茫了,我凌亂了,我感覺到生命沒有真諦。當死後也能變成鬼,生死可以隨意改變的時候,生命又有什麼意義。或許,在陰間的土著看來,陽間的活人才是可憐的鬼,而它們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
萬物都有相對性,生命也不例外。
生命雖然是最偉大的奇蹟,可以是最殘酷的東西之一。有時候,真相真的很殘酷,很醜陋。所以有些人寧願生活在虛幻的夢境中,就如島上的魚王。他認為那個世界是真的,那對他來說,那個世界就是真的,而真實的世界反而是虛幻的。
……
我蹲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口中不停的吐出酸水。我很難受,除了發燒之外,心裡還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好像要從裡到外,要把自己燃燒成一團灰燼。這時,我的臉上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血色符篆,整張臉都浮現出了血色符篆,非常的嚇人。這些符篆流轉著血光與高溫,蔓延開來,整個人都被浮現出血色符篆,身上的面板成了一張紙,紙上寫滿了一個個的符篆。
我就好像成了一個怪物。
我知道這很不正常,我的身體發生了就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變化。我感覺自己在變成瘟疫的源泉。這些血色符篆是一種符篆之力,比瘟疫都要恐怖,可以傳染。我無法抵擋它的散播。
我呼吸出的氣流都帶著一個個的符篆。
周圍的蘆葦一接觸到這種符篆,頓時枯萎,而枯萎的蘆葦上還殘留著符篆之力,可以蔓延,傳染給人類。尋常人一旦被符篆傳染,很快就會變成全身滿是符篆的怪物。最後全身氣血化為符篆,破空而來,湧入我的身體,增強我體內這些符篆的力量。
這些符篆不受我控制。
這些符篆似乎是一個種子,一個早已被種下的種子。當我的力量增加到一定程度,這個種子就會生根發芽,以我的身體為溫床,造成一場巨大的巫法阻止的瘟疫。我的心中有著寒冷,無法阻止的力量不是自己的力量,這符篆不是我的力量。而且我感覺,這符篆並不是最終的源泉。
也就是說,很可能那個在我體內種下符篆的人才掌握真正的符篆種子。當我體內的符篆之力增長到一定數量,那個幕後黑手就會奪取這種力量,而我的力量就會被完全吸收。實在是太恐怖了。
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麼邪惡的事情不應該出現。如果我一旦到達城鎮,那整個城鎮都會變成巨大的瘟疫之鄉,我現在迫切的想要毀掉自己。
死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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