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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可就死翹翹了。幾個小時候,長途汽車下了高速公路。聽說是前方的路段施工,所以要從別的地方繞過去。
汽車要從幾個村落裡繞道。
路過這些陌生的村落,我原本也不是太在意。可是漸漸地,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村落裡的民眾看長途汽車的眼神都不善,看我們這些乘客的眼光更是像看死人一樣。
很快,長途汽車駛上一段陌生的公路。
這段公路自然不是高速公路。
這段公路有些怪異,公路兩旁的農田是荒廢的,而且公路坑坑窪窪,公路兩邊也沒有行道樹。
這時長途汽車停下,司機打著哈欠道:“換車了,中途換車了,都下車,去另一輛車”。
乘客們一言不發的走下,個個沉默,感覺很滲人。
我們從車上走下,站在公路上。公路上滿是白色霧氣,霧氣很大,幾米之外都看不到人。環境很陰森,幸好乘客很多,人多膽子打。我問那司機:“不是說要換車嗎,怎麼沒車?”
司機抽著煙,不耐煩的說:“等會,等會車就來了,著什麼急。你們現在這裡等著,我就先走了。我忙的很呢。如今死人太多,我也是加班加點,好久都沒睡個好覺了……”,說完,他就開車長途汽車返途了。
我和劉德江坐在路邊等待。
劉德江用胳膊肘拐了拐我,說:“老二,你看看這些乘客,怎麼一個個都呆頭呆腦的,我看著有些不對勁”。
這時我心中這琢磨著剛才那司機說的最後一句話的一絲。
死人太多,加班加點?
這是什麼意思。
劉德江的話,我自然是聽到了。我向這群乘客們看去,頓時嚇了一跳。這些乘客們竟然都是死人,亦或者說是一群鬼。陰森森的。我這時回憶起剛剛在車上的情況,剛剛在車上就感覺很冷,凍的睡不著覺。而且現在一回憶車上的氣憤,頓時發現問題。太壓抑了,車上的氣憤太壓抑了。
沒人說話,也沒人打電話,靜的滲人。
我原本還一位這些乘客都在睡覺,看現在一看,這分明都是一群鬼啊。
我低聲對劉德江說:“小聲點,不要亂說話,咱們恐怕是上錯車了。真是倒黴,竟然坐上了這種車,現在想回去,難了!”,我瞧著大霧瀰漫的公路,心中哀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根本沒地方去。
靠這雙腿走回去那是難上加難,而且這種地方都是進來容易出去難。我們現在就處於陰陽兩界的夾縫中,很難出去的。要想出去,得找到引路人。也就是陰陽師。陰陽師行走於陰陽兩界,對陰陽兩界的道路也是很熟悉。如果有陰陽師來給我們引路,那自然是能輕易出去的。
陰陽師這一行很深。
像我這種外行人,隨意亂走,很可能闖到陰間去,那是出來就更難了。
……
我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探險中度過的,對古墓、怪蟲之類的瞭解的很多。可是對鬼魂、陰陽兩界瞭解的倒是真不多。(不知大家有沒有看過王小波的書:《我的陰陽兩界》,當然,這本書不是講解陰陽的,內容是什麼,我忘了。不過小波的書還是要讀一讀的,他的書讓人眼前著實一亮)。
陰陽師的數量很少很少。
我這輩子見過的陰陽師也不過三四個。
秦文的師傅唱師,也算是陰陽師的一種。唱師是給死人送魂的,在陰陽師中算是很稀奇的一種神職。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唱師了,或許唱師已經死了,誰知道呢?
秦文死在了新疆沙漠之中,唱師估計也知道這件事情,白髮人送黑髮人呢。嗯,唱師一生都在唱陰歌,積陰德,身上的福報估計不少,延年益壽還是可以的。唱師或許死了,或許沒死。
我心中有感覺,我的這趟旅程可能會見到唱師。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我已心知,這次肯定要再見到唱師了。我的直覺太準了,已經超過了直覺這個層次,而是昇華到預感。
我如果做預言師,估計名氣會很響。
我能預知未來。
預知自己以及周邊人的未來。當然,對陌生人的未來就感覺很模糊了。與我的關係越親近,我對他的未來也就感知的越清晰。就像劉德江,他雖然說自己是我大哥,可我對他的未來就很模糊,想來是我們的關係並不那麼近,肯定沒有血緣關係。
……
我正想著呢,大霧深處忽然傳來嘟嘟嘟嘟的喇叭聲。
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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