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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到身後鄭重地說:“我沒有摸腳,只是摸了摸腳腕而已。”
看落塵的嘴角開始往下耷拉,她轉身就跑,一溜煙兒地到了院子,她大聲地喊:“墨玉,我們去鎮上!”
烏海和墨玉都出來了,她笑吟吟地站到陽光下挑釁地看著落塵走出來。
落塵無奈地揮手:“烏海,去準備車。”
夢初曉擠到車伕的位置不下去,烏海和墨玉都不好到車裡跟落塵待著,墨玉只好求她:“小姐,天很熱的,我和烏海在這兒都很擠了。”
夢初曉搖頭:“我得罪你們二公子了,不能進去的。不然我給你們唱歌聽吧。”
說著她就開始唱:“屋簷如懸崖,風鈴如海,我等待燕歸來;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你聽不出風聲不在,是我在感慨;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局開啟;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來拆;我送你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
清新纏綿的音調盤旋在四周,墨玉和烏海都沉浸其中。他們從沒聽過這樣的曲調,也沒聽過這樣的詞句。夢初曉只管抒情地唱,雙腳不停地在半空搖晃。
落塵在車裡聽著她細柔甜潤地歌聲,心裡像是有股溪流緩緩流淌,他那顆硬朗的心突然柔軟起來。這個夢初曉是個謎一樣的人,就如同她的歌,遙遠又朦朧。等夢初曉的歌聲剛一停下來,落塵撩開車簾,衝她一伸胳膊,她的身子從車頭那滕然飛起,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被落塵攬在懷裡:“你不怕引來人牙子?”
夢初曉掙扎著從他的懷裡解脫出來,警惕地往後靠:“有時候你比人牙子還可怕。”
落塵把臉湊到她的眼前:“是嗎?哪裡可怕?”
夢初曉的臉往後躲,他就跟過來,兩個人的鼻尖兒就要捱到一起了,她趕緊伸出手,在落塵的臉上擦了兩下,嚥了一口吐沫,說:“我剛才洗過手了,給你擦擦,擦擦!”
落塵一愣,一把握住她胡亂撩撥的手,他沒想到她會再次出人意料,心臟撲通了一下,他鬆開了她。
夢初曉滿意地坐到座位上,落塵,你再動,我會再讓你變成大鼻子頭。她腦袋裡冒出了這個壞壞的想法,嘴角不由向上彎了彎。
“你唱的是你們國家的歌?”落塵不想再和她鬥氣。
“嗯,我們那有好多好聽的歌。”夢初曉想起了落塵抱著她在森林裡飛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她又哼起了“我要飛得更高”。
她沒能唱出歌曲本該有的高亢和激昂,遺憾地搖搖頭,那首歌很適合那個風中飛行,懸崖奔跑的落塵。
落塵抱著雙臂定定地聽著,聽她唱完了,又見她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眼神是以前他從沒見過的,他感覺她是在看一個物件,這種目光好像能夠透視到自己的身體裡。他不自在地問:“你又要怎樣?”
“呵呵呵!那是一首志在高空的歌,很適合你,豪邁的你!”
落塵一下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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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章酒窩
夢初曉發現落塵的臉部突然僵硬,嚇了一跳,會不會是秀人術出問題了?
她蹲到他的前面,伸手就去摸他的臉頰。落塵往後一仰身,她的手落了個空,她更急了,叫了聲:“別動!”
落塵被她呵斥得又把身子挪回來。她捏捏他的臉,好像沒什麼變化,彈性依舊,厚度依舊。怎麼一下子就僵了呢?她伸出食指在他的嘴邊按了按,稍微下去了些,再按按,又下去了些,沒問題的。她又看看落塵的眼睛,好像比剛才靈活多了,這就證明根本不是技術出了故障,自己的本事沒能高超到改變神色的程度。
“不是我的問題。”她做出了判斷。
她這又是摸,又是叫,又是捏的,落塵忍耐到最後又聽她來了這麼一句,原來她以為自己的臉出了問題。
他的火大了:“夢初曉,你當我是個麵糰啊?”一把揪過她。
夢初曉輕輕把住他的手,“別動不動就用暴力,我是看到你剛才臉部僵硬,以為是我的技術出了問題,我這也是敬業,要不然你就算成了殭屍,我也不管行不行?”
“哼!今天你不許再碰我的臉!”他惱怒地吼道,隨即粗暴地鬆開了她。
夢初曉的屁股顛了兩顛又落到座位上,她咧了咧嘴,強忍住要去揉揉的衝動,又看了看落塵的臉,一下子又來了興致:“落塵,你當真不讓我今天再碰你的臉?”
落塵審視她的眼睛,發現那裡面閃爍著亮晶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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