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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心血來潮，素素挑了一身情侶裝，付了款當場就換到身上，和顧方華又逛了半天，買了許多的衣服，大半都是她的，當然是顧方華付的錢，然後兩個人找個小吃街從頭吃到尾，一直玩到晚上六點才回家。

將素素送回家，顧方華給在家做飯的秦億明打了一個招呼才拿著自己的東西回家。

看著素素和顧方華身上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秦億明眼裡閃過一絲複雜，這樣的著裝，應該叫情侶裝吧，就算自己預設了兩個孩子的交往，但這樣明目張膽的是不是發展太快了？

秦億明覺得自己該和女兒談談，但是從小女兒表現出來的成熟又讓他覺得難以啟齒，說不定女兒比自己還要明白呢，可眼下就要高考了，是不是不該分心啊。

素素回家把東西扔床上立刻拿睡裙去衛生間洗澡，洗了澡後回房間整理新買的衣服，秦億明推門而進，看著素素整理衣服，笑，

“素素，整理衣服呢？”

“恩。”

“買這麼多的衣服啊？”

“是啊，看著還行就買了，反正不要我出錢嘛。”

秦億明感概的看著女兒，“咱們素素長這麼大，爸爸都沒看到寶貝穿裙子的模樣，我們家寶貝這麼漂亮，穿上裙子留下長髮應該很漂亮的吧。”

聽到秦億明這麼說，素素笑，“我小的時候不是長頭髮嗎，我覺得光頭比長頭髮更好看，至於裙子，爸你真的想看我穿？”

“恩。”

“也行啊，這樣吧，今年生日，我看下日曆，咦，剛好是高考結束後第一天，那一天我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行不？”

秦億明期待的看著女兒，“穿裙子？”

素素眨眨眼睛，調皮的道，“穿裙子。”

“太好了，明兒爸爸去給你買裙子。”

“不用了爸，我自己去買就好了。”素素連忙制止，大人的眼光和她的可不一樣，而且現在的衣服再好看，在她的眼裡都非常的土，她還是自己去選比較好一些。

“怕爸買來看不上？”

“不是，我自己買就好了。”

“好吧，那等下個星期的時候爸和你一起去，到時候你選，爸付錢，這總行了？”

“這個，行。”

“呵呵……”摸摸素素的頭，秦億明道，“素素，馬上就要高考了，感覺怎麼樣？”

“沒怎麼樣啊，和平常考試差不多。”

“這就好，這高考啊，其實和平常考試也差不多的，只要保持你平常的心情就好了，要不說咱們素素是個小天才呢，這心理素質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呵呵……”素素笑，沒有告訴父親這學期她又參加了奧林匹克競賽，數學再次拿了一等獎，有某高校已經向她發了邀請函，直接保送她去某高校，可她不願意去，誰讓那地兒在北京呢，她就要去上海，對於她的拒絕，學校領導可是鬱悶了許久。

不過學校領導也不能替素素決定，而她自信可以取得好的成績，用實際成績說話更有說服力，這些年自己給學校帶去的收益可不小，光看新修的教學樓，寢室樓，還有食堂，學校擴大了許多，到處都在修樓，如果沒有上面的資金支援，學校哪裡來的錢，這其中和自己也是有許多關係的，她自認已經對得起學校了，才不會因為他們說幾句就改變自己的決定呢。

“恩，素素啊……”

“恩？”

“有沒有準備考什麼學校？”

“有啊，我想去上海那邊。”素素點頭。

“上海？這麼遠？”

“遠嗎？要是爸你捨不得我，那把店交給小菊小秀，你和媽還有爺跟我一起去上海啊。”素素笑。

“這可不行，這店就交給她們我不放心。”秦億明一聽連連搖頭，小菊小秀在店裡已經做了一年多，也是讓人放心的孩子，但如果讓他們就這樣什麼都不管，他還是信不過，現在的書店每個月沒個一萬也有七八千的利潤，他人不在怎麼放心。

“呵呵，反正咱們家也算是有錢，你們什麼時候想我就坐飛機去看我啊，而且我也就是出去讀幾年書而已。”

“可是你要去上海啊。”

“上海怎麼了，上海是我國經濟中心，方便賺錢啊。”素素道。

“你去上海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是啊。”素素點頭，前世她去上海也是為了這個原因，不過顯然的是她沒有本事沒賺到錢，這世可不一樣了。

“我還以為……”秦億明笑，他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