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有陛下一個人。”
“大姐...”
“姐姐明白你的心事。可是剛才陛下的話你也聽見了,不能再任性了,爹一把年紀,還不都是為了我們,想想爹,想想這個家。大姐不騙你,你這次跑去南京玩,得罪了先皇,離開南京一路落魄,可那韓德讓卻在南京城裡娶親,他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也用不著再掛念他,或是記掛著什麼婚約了。現在的你,清清白白、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約束。燕燕,聽大姐的話,準備準備,進宮裡去做皇妃。”蕭胡輦忍住眼裡的眼淚,不讓它們流出來,接著說道:“娘要是知道燕燕能做皇妃,一定會很高興的。對不對,要聽話。”
小萱覺得喉嚨一陣難受,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只好默默的點點頭。
韓德讓,我那麼相信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不喜歡蕭綽嗎?我們見面時,你親口對我將過:說我是你的未婚妻的,為什麼你要娶別人!你讓我怎麼辦?蕭綽她喜歡你,她想嫁給你,才會大老遠的跑去南京,才會讓我莫名其妙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眼下,她唯一的願望也要破滅嗎...韓德讓!你讓我拿什麼還給蕭綽!
耳邊又再響起媽媽的教導:別人的東西就是別人的,萱萱,你就是再喜歡,那也不是你自己的,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拿別人、玩別人的東西,心裡是永遠都不會安穩的。
小時候,在幼兒園裡,她因為將其他小朋友的布娃娃拿回家,媽媽就曾這麼對她說過。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拿或者玩別人的布偶,這麼簡單了,她在用著別人的整個一個身軀。
老媽,我不想用,也不想要這個身軀,可是我該怎麼還回去?
看著勸說自己完畢的蕭胡輦,轉身離開房間,小萱的心裡裝滿了無奈。
入夜,蕭思溫敲開了小萱的房門,看著門前蕭老爹蒼老憔悴的容顏,小萱說道:“爹,您放心吧,我不會跑了,我會按您的要求,乖乖出嫁的。”
蕭思溫看了眼小萱,從懷裡掏出一把梳子,撫摸了一陣,又用袖子輕輕擦拭了下,生怕那梳子會變髒。
“你以前總笑話爹,說我一個大男人天天纏著你娘,要給你娘梳頭,沒羞。”蕭思溫說到這,長長的嘆了口氣,“那時候你還小,現在你長大了,爹想著,也許你該懂些什麼了。”蕭思溫看著小萱,將梳子遞給她說道:“這把梳子,爹就交給你來保管。”
“爹!”小萱的鼻子酸酸的。這把梳子,一定是蕭老爹給他的夫人,燕國公主梳頭用的梳子,一定是的。看他那細心樣,就知道這把梳子對他有多重要了。可是,為什麼你要把它送給我。
“爹,這是您的寶貝。這上面有您和孃的回憶。您怎麼糊塗了,這麼寶貝的東西,也拿來給綽兒。”小萱低聲埋怨。
“就是因為是寶貝,才要送給你!你娘和爹最疼你了。你娘當年曾問我,要是有一天我們的小燕燕要出嫁了,問我要給她置辦什麼嫁妝?我對你娘說,我就把這把梳子給她,這可是她老爹的心肝寶貝啊。當時你娘笑得很開心,直說我小氣。”說到這裡,蕭思溫長長的嘆了口氣,“皇上的聘禮已經送過來了,你大姐、二姐,都在為你準備嫁妝和喜服,爹沒有什麼送給你的,就按照當年和你娘約定好的,把這把梳子送給你。”蕭思溫說完,拉過小萱的手,將梳子塞到她的手裡。
“綽兒,記住了,有朝一日爹死了,一定要把爹葬在你娘身邊,那樣你娘就不會孤單了。記住,讓我們挨緊些,那樣才溫暖,才能感覺得到對方。”蕭思溫說完,轉身緩緩的走開。
看著蕭老爹孤單的身影,慢慢的從自己的視線裡消失,小萱覺得心像是被什麼擊碎了一般。
聽到韓德讓娶親的訊息,她還曾天真的想著去找韓德讓,告訴他這是悔婚,逼他休了現在的老婆,改娶自己——“蕭綽”,這是他們以前的約定。可是當蕭胡輦對她說出:韓德讓心裡根本沒有她時,她恨。如果他心裡沒有我,為什麼我還要那麼在乎他?
蕭綽,他的心裡沒有你,蕭綽,請你給我些時間,讓我去幫你找到真愛,找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這樣才算對的起你。
耶律賢十分惱火的回到皇宮。
遣退了所有人,他獨自一人坐在房中沉思。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她就那麼死心眼!若不是自己早安排讓那個韓德讓娶親,只怕她還真的會跑去找他,做出什麼蠢事情來。看著手裡斗大的一顆明珠,耶律賢更是氣惱。我,我要的是她,才不是這些東西。這東西再好,也不過就是把玩把玩而已,我要它何用!心中正氣憤,就見門外有侍衛跪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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