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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妥當後,正當盧杆告別表叔和山老虎他們要走時,只見山老虎往下一跪:“師父在上,再受徒弟一拜。”看樣子他是非拜盧杆為師不可了,但這次一拜絕沒有以前的那種意思了,以前是為肖珂,而現在只為自己,他領略了盧杆殺鬼子的風采,看到了盧杆對鬼子的仇恨,他佩服他,今天見肖珂的心在盧杆的身上,雖說心中有點嫉妒,但英雄畢竟是英雄,哪個美女不愛英雄的。自己五大三粗的又有哪個少女會喜歡上自己。他決意已定,盧杆不答應就不起來,他是真真的要拜盧杆為師了,做他的徒弟,跟隨他,要是真能讓盧杆從為自己的師父,自己的臉上也覺得有光了。見盧杆沒有反應,他用求助的眼光望著表叔,表叔裝作沒有看見。這時,猴子也跪了下來一同叫喚著盧杆為師父。盧杆不知如何是好,但也不能在這裡久呆,只得彎腰將二人扶起來,但二人不肯,非得盧杆答應。小林說話了,喂,喂,起來啊,不起來,我們就走了,你們就在這裡淋雨吧。說完拉著盧杆和肖珂就走,走了好遠,盧杆見他們還在菜地裡跪著,便一個人重新折了回來。他見山老虎和猴子也不是什麼小男人,剛才與自己一起殺鬼子的時候同仇敵愾,同時擔心他們這樣跪下去,假設鬼子來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心一軟,答應了他們。山老虎和猴子喜出望外,衷心地叩了三個頭告別表叔後屁癲癲跟盧杆走了。
少年的純真如紙,他們忘記了以前的不快,風華正茂正是好年華,殊不知在今後的道路上迎接他們的將是血與火的考驗,生與死的煉獄。
5天黑時,炮樓小村曹長接到報告,說有二個士兵還沒回來。小村親自帶著三個偽軍和三個鬼子打著手電筒一路尋找失蹤士兵的蹤影。
6來到渡口,因雨太大,天已黑,渡船已關閉,不管盧杆他們好說歹說船主就是不渡。山老虎欲去船主休息的屋裡搶那撐船的竹篙,被盧杆制止了。盧杆對他們說,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明天再在這裡集合。山老虎一聽不對,這哪行,分頭行動,是不是盧杆要把他們甩開啊。想到這,他拉住盧杆,說:“明天不曉得明天的事,哎呀,我都差點忘了,我家表叔有條船,今天修好了,我們找表叔去,讓他送我們過河。”盧杆想想後就跟著山老虎走了。
表叔見是山老虎他們忙讓進屋,說:“你們還沒有走?”山老虎趕緊把表叔拉到一邊說了一些話。表叔問:“那裡渡船不渡?也好,莫驚動那些人,人多嘴雜說不準會把你們說出去的。跟我來,我送你們過河。”說完一邊催他們快到河邊等他,一邊進屋披上蓑衣,又拿上一頂斗笠扣在肖珂的頭上,從後門帶他們到了船上。
就在他們的船快駛向河中央時,看到了河岸上時隱時現的燈光,表叔示意他們不要做聲。盧杆他們伏在船內大氣不敢出,靜靜地看著船頭的表叔輕搖著槳,夜色中,只見船隻向對岸飛快地駛去。
不一會兒,岸上的燈光漸漸地遠去,鬼子走遠了。盧杆對錶叔說:“表叔,你最好不要回去了,我擔心他們找不到那二個鬼子,是不會罷休的。”表叔邊划船邊說:“我怕個卵。當初他表嬸就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前二年,鬼子在這裡修炮樓,我被他們捉了去買苦力不說,還要他表嬸送菜上去,他孃的被鬼子看中硬是把她給糟蹋了,回來瘋瘋癲癲地也不說話,到了白天,乘我去炮樓修工事時,她跳水了。兒子,我的兒子小六子氣不過。”
一陣風吹來,船身搖晃了一下,表叔連忙用槳往右邊劃了一下,船身又穩穩地向對岸駛去,表叔告訴他們離堤岸不遠了。
“大叔,後來怎麼樣了?”肖珂迫不及待地問。
猴子:“急什麼,我都不急,聽表叔說。”
“後來啊,他殺了一個鬼子。再後來,我把他送過了河。可後來又聽說到了那個炮樓當了偽軍,後來又聽說他參加了新四軍。老子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回來,氣死老子了。”
“新四軍?你認識新四軍?”盧杆聽表叔說了這個詞,拉著表叔的手問:“那你認識楊老師楊炳連不?”
表叔看他急急的表情,搖搖頭說:“不認識。”突然表叔不說話了,臉色凝重,示意別出聲。他們聽到了汽艇的引擎聲。
鬼子的巡邏艇來了,莫出聲,快趴下。表叔一邊低聲喊著一邊猛地搖著槳向岸邊靠去。乘著夜色全部上了岸進了林子。
鬼子汽艇駛過去了。
好險啊。盧杆驚呼一聲。
岸上,小村帶著鬼子,用手電筒在河面上掃來掃去,沒發現什麼異常,有點失望地說:“到鎮裡去。”
雨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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