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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臉上憋得血紅,拿著槍不知道如何弄,乾脆把槍一丟,幫忙去了。
看著盧杆他們打得激烈,小林幫不上忙,倒是在混戰中被癩頭給逮住了,急得他邊大聲叫杆子哥快來救命邊奮力掙扎,一切無濟於事,他被癩頭扼住了脖子,動彈不得。
“盧杆,你這小鱉崽子,不要多管閒事,好不好?這裡沒你的事,只要你走,我就放了他。”癩頭緊緊地用一隻手勒住小林的脖子,一隻手緊握那把沒有子彈的槍,對盧杆聲嘶力竭地喊道。
正奮力打鬥的盧杆聽到癩頭的喊聲,回頭看小林被癩頭給勒著,心中恨恨地罵著小林,真沒用的傢伙。可罵歸罵,自己眼前還有幾個傢伙要對付。不是他打不過他們,而是他不想傷害他們,即使與別人打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任何一個人,父親告訴他習武是防身,切不可傷人,除非到了自己無法脫身而非傷別人不可的地步。
盧杆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望著周圍的匪徒又望著身邊的紅姐。紅姐見出現了這種狀況,冷靜下來,勸說癩頭不要亂來。其實她後悔剛才的言語,把小林給激怒了,應該聽小林的話,讓盧杆去對付得了,不必摻和進來,或者把小林手中的槍拿過來,也能震得住目前陣勢,但拿槍不很現實,她的槍就在癩頭的腳邊。
“牛筋,過來,把槍拿去,把這個美女看好。事成後,讓兄弟們一起玩玩。”說完一腳將槍踢到了牛筋的面前,牛筋戰戰兢兢地撿起槍,用槍指著那紅姐。
紅姐看牛筋撿了槍,心中終於明白這是一場裡應外合的搶劫。氣得臉紅紅的,怒火中燒,但又不敢對他如何,她清楚那把在牛筋手中的機頭是開啟的,不敢輕舉妄動,她只是厲聲道:“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傢伙,你知道嗎?搶劫抗日物質是要砍頭的。”牛筋心中很害怕,強撐著臉嘿嘿地想笑卻笑不出地道:“沒辦法了,已經上了船,不幹也得幹。老闆,怪不得我得罪了。”
“兄弟們,不要管他們,快去船艙裡搬傢伙。”癩頭對那些還愣著的人大聲喊道:“這小子,這小娘們不會把你們怎樣的,他們敢動,我就殺了他。”
那些人一聽癩頭這麼一叫喊,膽也大了,抬腿就要往船艙裡跑去。
7一聲槍響把護送**士兵的人們震住了,李保長情知不妙,對水生說:“不好,八成是癩頭他們下手了。怎麼辦?”他們根本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正在船上與他們幹上了,更不知道,小林正處在危險中。大家正顧慮中,水生想了想,說:“快,把船上的人搬到岸上,秋絲瓜你一個人划船去報信,。”李保長連說好好好。他們三人將船上的人一個個地挪到岸上,秋絲瓜上船報信去了。他們三人在錯睡計程車兵周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龔秋沉不住氣,說要去看看。水生拉住他吼道:“不要命啦,子彈不會長眼睛的,你死了,你媳婦怎麼辦,崽女怎麼辦?我才不會管他們咧。”見龔秋虎著臉,連忙又說道:“好好好,你去去去,如果死了,你堂客就把得李保長養著,還有兩個崽都把得他,正好他冒得堂客,去吧。”說完推著龔秋。李保長樂了,捅了水生一拳,說:“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個玩笑。別理他,老龔,誰都不準去,都在這待著等耿營長他們。”
說曹操曹操就到。一陣馬蹄聲傳來,耿營長來了。
原來耿營長在營房裡正等著一連長的訊息,他聽到了蘆葦叢那邊傳來的陣陣槍聲,心想他們一定是幹上了,那區區幾個小痞子怎會是一連長的對手,便帶著通訊兵放心地到各連營房查哨去了。剛查完哨又聽到一陣槍聲,心中感覺不對,怎麼這時候還有槍聲?並且還是零星的槍聲。憑經驗與預感,覺得有點不對勁,想想一連長他們這時候也該回來了,去一連長房間不見人。於是,叫上二連長騎著馬一路狂奔而來。行至路上,聽到了秋絲瓜急促的叫喊聲。
原來正使勁划船的秋絲瓜聽到了馬蹄聲,看到了他們便叫著他們。上岸後將情況向耿營長說了。耿營長一聽二話沒說揚鞭朝前奔去。
看著躺倒在路上的一連長和士兵們。氣不打一處來,踢了一連長一腳,這一腳沒把一連長踢醒,他依然一動不動張著嘴出著氣,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李保長和水生還沒有把情況說完,秋絲瓜喘著氣過來了,耿營長跳上船,讓二連長和通訊兵騎馬同行。水生見秋絲瓜累得不行,就叫龔秋接替秋絲瓜,自己也跟著跳上了船,把李保長撂在岸上直跺腳大喊著:“你回來,讓我去,你回來,讓我去。嗨,老子等你回來,看我不收拾你。”
8小林的臉比先前憋得更紅了,不,應該說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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