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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沒想到,很久沒有進展,卻在這裡獲得了一點資訊。她興奮之情沒有表露出來,她還想證實一下,絕對不能放棄這次機會。她笑著說道:“要不要我陪你一晚,好久了,也沒有在一起長聊了,歡迎不歡迎?”櫻子樂了,哪有不歡迎的,好,今晚到我家裡來。要不,我做日本料理給你吃。
談話間,西島不知不覺進來了,櫻子奇怪地問:“西島君,順子說你不是有事去了嗎?幹嗎來到了這裡?”西島說事情辦完了,打轉回來去接你,守門的老頭說你們在這裡吃飯,便進來了。其實他就坐在餐館對面的一個咖啡館的角落裡喝著咖啡,看見她們進了館子再要了杯咖啡喝完後付了賬來到了她們的面前。西島對櫻子說完話轉而盯著笑問順子,難道不歡迎嗎?順子忙挪動身子笑了起來,說怎麼可能?西島盯著順子的臉看著,看得順子有點不好意思了。櫻子見西島君這種神態,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地踢了他一下,裝作沒事似地喝湯。西島這才回過神來。
“你那個中國男朋友是不是找到了?”西島裝作不經意地問順子。順子沒留意他會問這個問題,心中微微一震。很快,她鎮定地笑著回答道:“我們早就分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櫻子沒告訴你嗎?他與我不辭而別,聽說他與我們作對,參加了新四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敵人,我還有什麼理由要去找他,西島君,您說呢?”
“順子小姐,在國內時,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時你不是反對我們嗎,不主張天皇的聖戰嗎?怎麼到了中國,你的態度就變得如此之快呢?”西島緊緊地追問著順子。
“這還要解釋嗎,那時年輕太幼稚。別忘了我和你一樣,也是大和民族的子孫,效力天皇是我們每個人的責任,你們男人在外南征北戰,流血犧牲,我們做女人的還有什麼話要說,雖說戰爭是你們男人的事,但做女人的也應該支援你們這些男人的事業,所以……。”還沒等順子說完,櫻子便接上了話:“所以嘛,你就改變了態度,支援天皇的聖戰了,是不是?”順子抿嘴笑著也不作答。
“你以前的男朋友很壞,把你拋棄了,這就是對我們日本帝國的大不忠,敢與我們作對,要是他還活著,我就決饒不了他,我要親自把他送到你的面前,讓你來處置。”西島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順子說。順子笑著接過他的話題:“那就有勞西島君能遇上他了,不過不要把他帶到我這裡來,我不想見他了,你要真是把他捉了,就請借你的手,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他們的話讓櫻子覺得有點不對勁,趕緊圓場岔開話題告訴西島君改天請順子去他們那裡吃日本料理。西島答應了,結了賬和櫻子走了。順子見他們離去,來到一座報亭買了本雜誌往江邊碼頭走去。
3楊炳連來武漢多日了,還是沒有找到他要接的人。是與一個日本派遣來的反戰聯盟同仁接頭,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與來人一起負責長江邊上的一支地方游擊隊的接管工作。
按照上級指示,很快找到了地下黨交通員56號車伕,此時他就在車伕家裡焦急地等待著車伕的訊息。然而,車伕也不知道日本來的那人是誰?還沒接上頭,按照老楊指示,在碼頭旁一邊接客一邊等待著有人與他對號,幾天了,毫無動靜。老楊坐不住了,想自己去試一試,他走上了街頭。
56號車伕依舊在碼頭邊等著日本來的人。當他點上支菸往四周看時,突然見一個女子拿著本雜誌在碼頭邊來回走著,心頭暗喜,老楊說過如果有人拿著雜誌的話可以試探接下頭。莫非要接的人是她?一個女人?管他,不容遲疑,他趕緊上去問她要不要車。那女子說不要。車伕望著她說:“問君能有幾多愁?”那女子一聽罵開了:“你神經病啊!”說完斜了他一眼走開,看見一個男青年握著一束鮮花向她跑來時,車伕才發現她是與男青年約會的。
車伕討了個沒趣,自嘲地笑了。原來是一對情侶在幽會。有人過來打車,他連連擺手,沒好心情地道:“不去,不去,你沒見我的煙還沒有抽完嗎?”那人只得悻悻地站在那裡等著另外的黃包車。
雙手將雜誌握身後的順子悠閒地走著,烏黑的短髮,清秀的臉蛋,端莊大方。車伕發現她手中有本雜誌,他口裡唸叨道:這世上女子都是文化人啊,動不動的拿著本書裝啊。他不想管她,抽完煙後,準備招呼那等車的男人上車時,轉念一想,不行,寧可搞錯也不能放過。他拉著黃包車向她走去。那個欲坐車的男人望著車伕恨恨地罵了一句:“媽的,原來是個色鬼。”
車伕盯著順子輕輕地念著:“問君能有幾多愁?”
起初順子一愣,隨後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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