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張,把動作弄大了,黃鼠狼跑了,雞已奄奄一息了。
聽完,大家都笑了。李保長高興地說:“好啊,又是雞,又是野鴨子,今天算有口福了,水生,今天得多喝點。”這時,盧水生沒管李保長的話,問孫花妹盧杆兄妹他們怎麼還沒有回,孫花妹說他們早回來了,小林子和葦妹子在河邊殺魚,杆伢子在練功。
孫花妹說得沒錯,出來後正遇上盧杆脫掉衣服欲進另一房間,小林要去,盧杆沒讓。不讓小林進來是因為爹跟他說過,不準任何外人看著練武。囑咐妹妹去殺魚,支走他們後練功去了。小林提了魚簍隨盧葦去了河邊。盧花妹撿起地上的野鴨去了灶屋。盧葦巴不得哥哥不讓小林看他練武,正好和小林在一起。她在屋後頭笑眯眯地看小林從簍子裡往外拿著魚在殺,余光中,小林注意到盧葦在看他,有點臉紅心跳,想起盧杆說的那些話,他彎下腰低頭只管殺著魚。
盧水生聽孫花妹說兒子在練功,讓李保長和龔秋在堂屋裡稍許坐一下等著他,說去看看兒子就回。李保長和龔秋想著野鴨子,沒理睬水生隨他去,二人到灶屋裡幫孫花妹的廚去了。
3孫花妹的飯菜擺放在桌上叫著老公讓盧杆來吃飯。李保長和龔秋早就不客氣地坐在飯桌邊上吃了起來。李保長口裡直叫嚷著:“小林這個鬼崽子去買酒好象是去做酒了,怎麼還不見回來。”話音沒落,小林興沖沖地提著酒進來了。後面跟著盧葦,正好碰見換衣出來的盧杆。盧杆對她說:“跟屁蟲!”盧葦舌頭一伸朝盧杆做了個鬼臉往灶屋裡跑去幫她娘端菜去了。
吃完飯,喝完酒,水生、李保長和龔秋打著酒嗝出了門。
盧杆想去沒得到同意,但大人們前腳出他們三人後腳跟。外面黑黑的,除了幾聲犬叫,鄉村的夜晚真是寧靜。
一路說著,盧水生一行很快來到了守軍駐地。
“站住!”哨兵發現了他們,一聲喝,把他們嚇了一跳,似乎酒也醒了一些。他們站在那裡,李保長聽聲音熟悉,連忙揮著手,朝哨兵喊道:“是我,是我,小狗子,他孃的,老子都不認得了,我是李保長。”
小狗子聽是李保長的聲音,抬起的槍放了下去,笑眯眯地問李保長:“李叔,這麼晚了有麼子事?”
小狗子是這村上的人,前不久才入的這支隊伍。
“沒你的事,站一邊去,我找你們耿營長。”李保長瞪大眼睛在黑夜裡向他揮著手。
“營長還在喝酒,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準打擾他。”小狗子一板一眼地回答。
李保長要發作,盧水生攔住他把小狗子拉到一邊說:“小狗子,我們是來找耿營長有事商量的,你去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小狗子猶豫著,龔秋在旁邊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狗日的,神氣啊,才穿上這身皮就忘記了李保長和盧叔,是不是欠揍。快去。”小狗子正捱打躲讓時,看見了貓在不遠處一大樹後的盧杆。盧杆正對他點著頭,用手勢示意他放他們進去。小狗子和盧杆是好夥伴,比盧杆大二歲。
他明白盧杆的意思,在李保長面前裝做沒事似地嘀咕:“有什麼嗎?我去不就行了,真是的,還挨你們的打,哪天我回去告訴我爸爸去。你們欺負人。”說完對另個哨兵說:“小麥,看著點。”說完朝營區跑去。
不一會,他返回來,說耿營長同意讓他們進去。李保長領著水生和龔秋朝營部走去。
盧杆見他們進了營房,一溜煙從樹後跑了出來,和小狗子打鬧在一起。小麥咳嗽一聲。小狗子才從快樂中又回到了軍人的嚴肅,一本正經地問他們到這裡幹什麼?賊頭賊腦想刺探軍情?是不是要當日本人的探子?
盧杆捅了他一拳說:“你才是探子咧。告訴你吧,今天我們撿了好多的傳單。”小狗子聽了不屑一顧地說:“緊張什麼?這有什麼希罕的?嚇誰咧,我也撿到了。”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打紙來,又說:“我這裡多著咧,準備留著到茅房刮屁股用。”
盧杆接過一看,見是一貼畫,便說:“不是這樣的。”於是將從小林他爹那裡看到的傳單內容告訴了小狗子,還說他爹去找耿營長就是商量這事的。
小麥一句話都沒說就站在那裡看著這些少年在沉寂中不知所措。
夜晚的秋風吹著周圍的樹葉,發出悉悉的聲音,秋夜靜謐,秋風襲人。
盧杆望著營部裡的亮光,真想進去聽個究竟,爛纏著小狗子說著好聽的話,但小狗子死活就是不肯。
營部裡熱鬧得很。
李保長他們剛進去,耿營長就把他們拽到了桌前:“來來來,李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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