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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從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的,我要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用所有支那人的鮮血來祭典我父親的上天之靈。”西島帶著仇恨的語氣斬釘截鐵地說的話讓旁邊的王翻譯一抖擻,冷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但他無能為力阻止這些鬼子的瘋狂,只能看著事態的發展,這不僅讓他的心油然而生一股痛,而且為自己就在鬼子的身邊卻不能結果這些惡魔而感到悲傷,他沒有槍,西島不配給他,他只讓他當翻譯。西島恨死了中國人,西島絕不想去學會說一句中國話,用他的意思來講就是一聽到中國話就煩,就會觸發他那根敏感的報復神經。
西島發出命令,命令騎兵馬不停蹄向城外撤退的**追擊,如有情況馬上向他彙報。鬼子個騎兵個個殺氣騰騰、士氣高昂高舉著軍刀向城外奔去,追趕耿營長的隊伍。
5有了老百姓的跟隨,隊伍行走不是很快,大多半都是老弱病殘,多少影響了行軍的速度,這更讓一些士兵不滿起來,紛紛叫營長說讓他們自己走,不要管他們了。聽了這些話,盧杆有點氣憤,沒等耿營長開口說:“你們這些當兵的,是幹什麼的啊,光吃軍糧不打鬼子的嗎?軍糧是哪個給你們的,還不是這些老百姓給你們的?你們不保護他們要去保護誰啊?”
油條一把揪住盧杆的衣領,瞪著眼說:“臭小子,找死啊,你他媽的土鱉崽子,你們知道什麼啊,啊,帶著這些老東西,不把我們拖死才怪,你想找死啊,找死,你就去跟那些鬼子去幹啊。老子吃軍響是老子的福氣,你在這裡拽什麼拽,顯擺啊,沒看見我們殺了鬼子嗎?給我滾開。”說完用力朝盧杆的胸膛一推,沒想,他自己卻被盧杆反力一頂,在泥濘的路中後退了好幾步,他莫名其妙倒在泥水中,滿臉泥漿草葉的狼狽相引來周邊的人一陣大笑。
盧杆被他揪住時沒有想要發作,但當他在聽油條說話的過程中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尤其是油條想推倒他時,趁油條話音未落,暗地一使勁,藉著油條的力反將他彈回到了地面上,盧杆望著他,沒有說話,跟著小林他們也笑了起來。
有些士兵跟著起鬨道:“油條,油條,快起來,繼續打啊。”
油條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將手上的泥土甩了甩,又罵罵咧咧朝盧杆走去。他不服氣,繼續向盧杆打去,被耿營長抓住了他胡亂揮舞的手。
“真不愧是‘油條’,你這麼個不禁風的樣子,經得起誰打啊。在這裡欺負一個學生,算哪根蔥?算個什麼鳥?等會打鬼子有這麼狠,老子就饒了你。”耿營長放下他的手,對盧杆說:“杆伢子,他還想欺負你的話,你就不要給老子留情了。”
盧杆笑笑,走上前把地上的槍撿起遞給了油條,嘴裡說著不好意思的話,油條倒不好意思了。
就在這時,通訊員和賈小麥跑了過來:“報告營長,後面有股鬼子追上來了。”
耿營長一聽,命令隊伍快速前進,然後拿起望遠鏡朝縣城方向望去,果真,一群黃色的部隊正向這邊追來,看樣子不是步兵而是騎兵,估計離這裡還不到五里路。
他把連長和排長們叫了過來,告訴他們想打一個埋伏,但地形太不理想,平坦的田野上,長滿了齊腰身的油菜,花蕊金黃金黃的煞是好看。不遠處有一些墳堆,耿營長認為在那裡可以埋伏,從側面伏擊鬼子,告訴他們不能戀戰,打幾下就撤,把敵人引開,掩護百姓撤離。
這個任務被二連一排長搶了。他帶著一排人正準備穿過油菜地時,被耿營長制止了,他不是擔心油菜被踩,而是擔心被踩的的油菜地留下的腳印會被鬼子發覺,他示意一排長從旁邊繞過去。一排長率隊受命迅速地向墳地奔去,各自找好自己的伏擊位置。耿營長向他們敬了個禮,帶著人馬和百姓繼續追團長他們去了。
當耿營長髮現盧杆和小林不見時已經走出了好遠。原來他倆趁耿營長不備,從隊伍中溜出,跑到了一排長設伏的地方。
“你們怎麼來了?誰讓你們來的?耿營長?”一排長臉色難看。
盧杆卻是一臉的興奮,點點頭又搖搖頭,望著手裡的大刀直樂。
“你們不聽命令,擅自跑到這裡,這叫逃兵。”油條也在這個排。他看見他倆便數落起來,“逃兵是要殺頭的。”他對他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還得意洋洋笑了起來。
“我們不是兵,知道嗎?殺頭沒那麼容易。“盧杆對油條說。
小林跟著喊對對對,我們不是兵。
盧鋼:“到時等我們殺鬼子的時候看看誰是軟蛋,誰是逃兵?”
“我說你小子,別看我這身子,老子殺幾個鬼子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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