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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島聽了馬上按照秋絲瓜說的去找,果真找到了。
西島看著地上找到的幾具屍體,氣得二眼緊閉,牙幫咬得繃緊,露出了猙獰的面目。突然,左手向上一抬然後對著右手握住的軍刀把炳頂猛地一拍,鋒利的刀尖刺進了秋絲瓜的胸膛,霎時,鮮血直噴,秋絲瓜死了。
李保長、盧杆和小林看到了秋絲瓜倒下的軀體,淚流了出來。
西島走了,王翻譯來到盧杆他們面前,輕聲地說:“找一個地方把他埋了吧。我想他最多隻能殺一個鬼子,你們才是殺鬼子的人。”
這句話說得三人心裡一驚,感覺王翻譯不是壞人,他們心裡稍許安靜了下來。
在鬼子吃午飯的時候,他們就近一個荒地掘了一個坑把秋絲瓜掩埋了,三人強忍悲痛都沒有說話,在盧杆的心裡,鬼子欠的血債太多了,他要以牙還牙。他想起了爹,不知道爹的下落,心裡老是糾結著,不知道爹是兇還是吉,他默默地祝願爹在安全的地方。
吃過午餐,西島命令所有部隊再一次地進行搜殺,包括每個角落,屋前屋後,菜地、麻地、窖洞,連一隻螞蟻也不要放過。
新的一輪屠殺開始了。
一部分鬼子衝進了麻地、菜地,裡面果然還躲著許多的難民和本地的村民,鬼子們象狼一樣用刺刀向他們捅去,人們哭天喊地,大罵鬼子的聲音此起彼伏,有些腿快跑遠了的也被鬼子的三八大蓋給擊倒。
一部分鬼子衝到了屋後發現地窖模樣的洞口就是一二顆手雷丟了進去,爆炸聲裡,被炸的難民慘叫聲迭起,有的人見旁邊的窖子被炸,趕緊從藏身的窖子裡跑了出來,被鬼子給抓住了,有二十來個人,在鬼子的淫威和槍刺下,女人被鬼子趕進了一間還沒有燒燬的房裡,他們晚上要用,要發洩他們的獸慾。把男人捆綁在一條繩索下,然後把他們押到了江邊,一個鬼子將繩索一端拴在停靠在江邊的一艘汽艇上,當這些人明白是怎麼回事極力掙扎時,晚了,他們被拖到了江裡。頓時,鬼子的笑聲和這些拖入水中難民們的哭叫聲響徹整個江面上,不一會兒,整群人被汽艇拖引在水中翻滾著,直到拖了一個圓圈返回岸邊時,解開繩索後沒有一個人活著。
還有一部分被鬼子抓住的中老年男人一個一個被捆綁在江邊的樹林中給一些剛進入中國不久的新兵進行練刺訓練,殘忍之極令人髮指。當然,盧杆他們不知道,他們被安排到了一間房間裡幫鬼子做晚飯,盧杆家的那頭牛不是用刀殺的,而是用槍打死的,盧杆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恨得牙癢癢,磨得牙床咯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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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災難降臨(三)
1
耿子堂在葦子裡簡直煩燥得要死,聽遠處又是槍聲又是炮聲,在葦子裡踱來踱去,罵著娘,一會兒罵**無能,一會兒罵自己無用,一會兒罵鬼子是魔鬼,一會兒又罵水生和李保長這二人把他弄到這裡來,彷彿困在籠子裡的老虎一樣,剩下的只有咆哮的力氣,即使擁有堅牙利爪也是徒勞,失去了與獵物搏殺的機會。困在這裡,即是一隻老虎也不如一隻貓。
盧葦望著耿子堂轉來轉去的身影也著急,這裡又冷又溼,聽著外面傳來的槍炮聲,她不知道爹和哥那裡的情況怎樣?進入這片葦子才才發現,已有許多村民和難民在,還有沒來得及與大部隊渡過河去的**,有些士兵手裡還抱著槍。
他們默默地看著來營長一行人到來,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就靜靜地呆坐一起,沒有一點精氣神,一個一個象蔫了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或坐或站,從這些人的眼神看得出,他們的內心裡是多麼希望黑夜快快過去,讓災難遠離這片寧靜天空下的美麗家園啊。
耿子堂走到一個抱槍士兵的面前,他伸手,那士兵搖搖頭,不給他,賈小麥過去說他是營長,把那杆槍拿過來給了耿營長。拉開槍栓,裡面沒有子彈,周圍十幾個**見耿營長望著他們,都搖頭。耿營長自己翻著自己的口袋,居然還有三顆子彈。他把槍拿走了,和一同來計程車兵找了一塊蘆葦地,剛收拾完一片蘆葦地給盧葦,再鋪上一層草墊時,就聽到江面上傳來一陣槍聲,緊接著的是手雷的爆炸聲。耿營長趕緊向江邊跑去,藉著江面汽艇上燈光,他看見了被炸壞的船在江面上燃燒。
他招呼跟著來的人都回去。
盧葦聽耿營長說船炸了,急得要死,說:“爹和哥過不來了,還有小林哥,他們在那邊怎麼辦啊?”說著說著便哭了,耿營長聽她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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