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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山勇說,自去年11份進攻常德城以來,日軍損失慘重,久攻不下,後來攻下來了向著重慶的最後防線石牌進攻的時候,遇到了空前的阻攔,戰鬥之慘烈,雙方士兵均有傷亡。
他對西島無奈的說,沒有辦法,那裡是天險,是國民政府最後的屏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當初制定計劃的時候是不是欠考慮,如今整個日本延伸的戰場態勢,均對在國外作戰的日軍以及國內的發展不利。
西島沒有想到將軍會有這種感覺,他說:“將軍,您的話讓我聽了倍感焦慮,我不相信日本帝國會如此無能。”他根本不知道橫山勇目前的處境是多麼的難熬,自常德大戰以來,大本營已對他不再信任了。
將軍說:“這只不過是我本人的擔心而已,當然,我們國家是永不落的太陽,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就要象東昇的太陽一樣永照四方。”
橫山勇知道西島的心情,年輕人,受了日本軍國主義教育的影響不足為奇,而尤其是他父親的死更是給他帶來了深深的刺激,他恨所有的中國人。
橫山勇不想與他爭論這樣的話題了,在目前這樣的形勢下,他無能為力,阻擋不了日本目前的頹勢。他轉移話題,換了慈祥的口氣:“西島君啊,不是我又在唸叨了,你和櫻子的事情趕快辦了吧。”
不行,不完成日本大帝國的使命,我決不會結婚的。西島的話讓橫山勇無語了,心裡嘆了口氣,說:“那你好自為之吧。過段時間我派一去汽艇部隊過來,協助你那裡的秩序,我只能這樣了,希望你能有所建樹。”
西島說了一聲謝謝放下電話,抬頭見櫻子站在門口,眼淚汪汪的看著她。等他一看到自己,櫻子轉身離去了。他沒有追,而是一屁股坐在椅上。
他望著面前桌上那把父親留下的刀發著呆。
櫻子見西島沒有跟上來,她的心裡有了失落。
自與西島一起,西島的生活除了與她切膚親熱外,就是想著打仗的事。
有時覺得他真的象中了魔一樣不可回頭。那次,新四軍闖入室內著實讓她受到驚嚇,不知道肚中的胎兒受到影響沒有。
她跟西島說過,回武漢或者回家鄉舉行婚禮,做一個實實在在的新娘子。但西島總是以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不可見難而躲為藉口。
櫻子見西島依然故我,只好聽從他了。
不過,西島的心還算細,考慮到櫻子上街買菜太危險,他便讓松尾在街上找了一個老婆子每天上街買菜做飯,照顧櫻子的生活。
然而,櫻子的情緒依然很低沉,閒著無事,與人沒有溝通,慢慢地變得不太說話了,這點西島是沒有在意。因為,只要西島從外回來,櫻子就會強打精神服侍他。在這裡,西島是她唯一可以牽掛的人。有他在面前,她才有安全感、有幸福感。
西島不想跟她結婚,他曾經告訴過她,戰爭時期如果成了家,一個軍人的使命就將要結束,因為他有了更多的牽掛,他不想這樣。櫻子理解他的心思,只能聽之任之。
但今天從西島和橫山勇的對話神態中,她或許聽出了一些端倪,這又勾起了她藏在心底的情緒,她何嘗不想早點與西島結婚,幸福的生個小孩子在身邊,生活裡也有一個仰望,但她這個夙願在西島面前提起卻是如夢一樣。
她只能呆在家裡,哪兒也不能去,這是西島考慮她的安全給哨兵佈置的任務,一切都由中國老婆子來打點生活起居。
櫻子鬱悶、落寞得有點窒息,但她是受了良好教育的日本女子,她不會對西島說的,也不會對西島鬧,只能埋在心裡,自己苦楚。
她開始想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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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險情驚現
黃昏,老楊還有耿子堂隨著順子過來檢查他們的行當來了。
小六子會織魚簍,織好了。
老楊看了看,還結實,不過說這個簍子好是好,就是太新了一點。
盧鋼說,這個好處理,放到汙濁的水溝裡泡上一晚,保證沒有問題。
順子問他們的魚在哪裡?
盧鋼說張順帶著小林和江伢子去捉了。
話音剛落,他們笑嘻嘻地進了屋,每人一身爛泥提了好多魚。
緊跟著山老虎和猴子也進來了,猴子挑著一擔柴火,只有幾根,山老虎的倒是很紮實。
盧鋼一看對猴子說,這怎麼行?猴子,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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