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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官劍飛有沒有鬧事? ;”皇甫厲道∶“這個人真的是不識好歹,我已經放過他幾次。他非要說什麼是我們鬼城派人殺他的兄弟。我實在搞不明白…”皇甫獨明道“音竹。你怎麼看? ;”音竹道∶“依照女兒看,這件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海沙幫是中原海上第一幫,與丐幫齊名。我們鬼城更是雄踞一方,儼然是一方霸主,如果我們鬼城和海沙幫彼此仇殺的話,自然就可以不費悴灰之力,就可以一次瓦解江湖上的兩大勢力。這般好的如意算盤,自然不能放過。”皇甫厲讚道∶“不錯,妹妹分析的十分在理。”皇甫獨明道∶“我心裡夜是這麼琢磨的,可是無憑無據,我就算是解釋,官劍飛也不會信,所以我選擇了不解釋。但長此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音竹,你可有什麼懷疑物件? ;”音竹走了幾步,說∶“女兒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江湖中的野心勃勃的人。他們想要一統江湖,就必須除去鬼城和海沙幫的勢力,但與其費力氣來打我們,不如讓我們自相殘殺。地兒就是朝廷,他們一直不喜歡我們江湖勢力太大,我們一直是衛安府心裡的一根刺,所以與其他們自己來拔出來,不如讓我們和海沙幫自生自滅。”皇甫獨明嘆道∶“這都是軟甲惹的禍啊!我雖然對朝廷不滿,但鎮國將軍一心護衛邊疆,我才有了這份心意,想不到竟出了這麼多事情…”音竹安慰道∶“爹,調起這件事情的人,我們固然要查明,但是軟甲現在的下落,我們也要好好查查,說不定是同一個人,也可能不是,不過就算不是,他一定是殺了我們弟子的人!”皇甫厲道∶“爹,妹妹,你們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一直在秘密的調查,雖然暫時沒有什麼進展,但我就不信,那個人的狐狸尾巴就一直藏的那麼好,我就不信他一直露不出來!”
入夜了,龐子林獨自在房間裡面。
他在床上躺了許久,可就是睡不著,於是,他選擇一個人坐在外面。
他特意向下人們要了一壺酒,一壺他喝不完的酒。他似乎很久沒有這樣過了。這讓他又想起了以前那個冷血無情的自己。
他下意識的看來自己的手,這雙手,沾染了無數的鮮血。他就這樣一個人享受著夜色。水馨在房間裡,看著他,卻只是默默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龐子林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這一刻,安靜似乎才是最好的,就讓他自己靜一靜。
房間內,司徒扁鵲和梅姑看到水馨望著子林,一臉嘆氣。梅姑道∶“愛上一個人,水馨這孩子,受了不少苦…”司徒扁鵲道∶“是啊,感情這東西最折磨人。不過還好他們心結開啟了,再說,那個音竹足智多謀,有她在,子林他們也多了一份保障。比較,子林再勇,也抵不過千軍萬萬。就好像上一次我們被曲默平伏擊,以後比那危險的,多的多了…”梅姑道∶“子林和音竹的事情,我是支援的,只要他對水馨好,就足夠了。對了,老頭子,你說子林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你說他在擔心什麼? ;”司徒扁鵲道∶“唉…那個小子還能擔心什麼?無非是易書宜…”梅姑不解道∶“易書宜?他有什麼可擔心的? ;”
司徒扁鵲轉回房間,說∶“你也知道子林這個人重感情,重感情是好事,總比一切冷血無情的好,可太重感情有是壞事。”梅姑道∶“你是說子林對易書宜還有兄弟之情? ;”司徒扁鵲嘆氣道∶“只怕是啊,易書宜對他有再造之恩,況且,這次的賞劍大會易書宜一定回來,子林和他是敵是友,說不清楚。子林只怕現在憂慮的就是這個,一旦真的萬不得已,他到底要不要和易書宜相拼呢?確實是難為他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希望他能想明白…”
龐子林拿著酒壺,慢慢消失在了眾人的眼裡,誰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兒散心,都由著他吧,畢竟最為難的是他,易書宜,就好像一顆罌粟一樣,埋在龐子林的心裡,這份恩情,是割捨不掉的。水馨心裡暗暗的說。
他走到鬼城的花園,坐在一個角落,靜靜的喝酒。音竹才剛剛離開皇甫獨明的書房,正準備回去,卻看見龐子林自己在角落裡喝酒,微微一笑走了過去,站在他身旁說∶“呵,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陪你喝!”龐子林見她過來,微微一笑,說∶“你怎麼沒有去休息? ;”音竹道∶“你不還是一樣嗎?怎麼樣?我陪你喝酒? ;”龐子林道∶“好啊!”隨即把酒壺遞給她,音竹喝了一口,說∶“酒是不錯,只不過為什麼我在這個酒裡品出了怎一個愁字了得呢? ;”龐子林淡淡道∶“如果一個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人,他教你武功,但他為了他的大業,與你反目成仇,你會怎麼辦? ;”音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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