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艱難的走著。
他的衣服破爛,單薄。他渾身發抖,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
他強忍著腹中的飢餓,不知方向的走,或許當他停下時,那就是生命的盡頭。
那一天,寒冷的可怕…
那個孩子用無助的眼神看著前方,什麼也看不到,除了眼前一片片“吃人”的白雪。這樣的雪景裡,只有他艱難的邁著步子。
他又一次的抬起了腳,但這一次,他沒有邁出步子,而是整個人摔倒在了雪地裡,他不願這樣向命運屈服,更不想躺在死神的懷裡安睡,他求生的信念使他試圖站起來,但他的手臂已經凍僵了,無法支撐起他的身體…
雪,越下越大,他的身上,也披上了透露著死亡氣息的白色外衣,涼透了他那虛弱的身體,他下意識的蜷起了身子以抵禦寒冷,開始的他,還會顫抖,可如今的他,似乎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快要死了嗎?不,絕不,無論如何,我都要活下去…”
他的內心在掙扎的呼喊,但沒有人能聽的見他的呼喊聲。
他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此時的他,真的好想安睡,真的好想…在夢裡,他可以重獲他失去的一切,他奮力堅持,可終於,他支援不住了,正要沉淪在死亡的美夢裡,可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只覺的眼前的光線變得昏暗了許多,使本就暗淡的夜,更加的暗淡。
他強睜雙眼,抬頭望了一眼,突然,他整個人都呆住了,來的竟是一個人,這個人好似夜空的使者,穿著一身白色裘袍,至於他的長相,根本看不到,因為他一直帶著一張冰面具,比雪更寒的面具。
那人低頭看了看他,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活下來,對嗎”
他聽完這句話,是多麼的想點頭,哪怕能在嘴角掛出一絲笑意也好,可此時的他卻什麼也做不到。
那人接著道∶“我知道你想說的,我也可以滿足你那卑微的願望,不過從今以後,你要為我做事。”
他預設了,因為如果連生存都做不到,其它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那人似乎在冰面具後笑了笑,道∶“你叫什麼?哦,我忘了,你說不出話,這樣也好,以前那個你,已經死在了這片雪海之中,而我,就是給你第二次生命的人,懂嗎?”
那人說完,接著道∶“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龐子林’,天下除了我易書宜外,誰也沒資格命令你。你記住,你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對我的決定服從,如果有一天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明白,死亡有時感覺比活著更美好!以後,你就叫我大哥吧…”
“都十年了…”龐子林從記憶裡甦醒,獨自喃喃道。
東方鈺見他若有所思,便率先開口道∶“年輕人,我還是僥倖勝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受何人指使了吧?我們比武之前可是有言在先的。”
“我不能說。”龐子林冷冷道。
“你忘了事先和我師父的約定嗎?大丈夫言而有信,你想食言嗎?”陸卓插道。他用手捂著胸口,看他的樣子,多半是剛剛被二人的內力震傷了。
“卓兒,你退下”東方鈺這一開口,陸卓只得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我沒有食言,因為自始自終都是你自己在說,而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我之所以來,就是打敗你,然後殺了你,現在你還活著,那麼應該死的人就該是我,你現在最好是殺了我,否則,我一定回來殺你,我發誓!”龐子林道。
“我一定會回來殺你,我發誓!”龐子林的這兩句話,幾乎將自己逼入了絕境,甚至不給對方一個放過自己的理由。
“刀客,到底為什麼活著?你又為什麼會握起刀?很簡單,如果一個刀客不能拿起刀去殺了敵人,那麼當他放下刀的時候,就該從容的死在敵人的手裡,因為這是一個起碼的尊嚴!”
這句話,是龐子林第一次握刀時易書宜告誡他的,龐子林曾經把這句話視為隻言片語,想不到如今竟然應驗了,莫非真的是天意弄人嗎?
眾弟子望著龐子林此時的臉,有點面露恐懼,有的歎服,有的是痛惡,但更多的卻是,灰白色的茫然。
“年輕人,你的刀法,我生平罕見,我在江湖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凌厲,快速的刀法,而且你的內功修為更是遠遠的超乎了我的預料,即便我但年,你沒你這般功力,我雖險勝於你,但心中卻是十分佩服,更是欣賞。”
“那有怎樣?”龐子林道。
“我只知道,這場論快之戰你贏了。說什麼佩服不佩服的,在我看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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