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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傳的,到目前為止,只有神右一個,而他,也是這裡除撫琴人外,最強的。
季萱兒,從她的面容上幾乎看不到一個女孩子應有的笑容,他的臉永遠是帶著惆悵度日的,今天看得見夕陽,明天朝陽來臨的時候,她還在嗎?大多時候,是在的…
船上,撫琴之人坐在紗帳後面輕撫著琴,琴聲,在海面飄蕩。
聲音輕柔的背後,回事什麼呢?他輕輕的嘆氣,而這嘆氣聲,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王者之氣,琴聲在海面上久久不能平靜…
季萱兒不知何時來的,俯身道行禮∶“啟稟主人,屬下已查到,還有兩日。”
撫琴人道∶“哦?”
季萱兒道∶“…”
撫琴人道∶“你能猜得到結果嗎?”
季萱兒道∶“連主人的神通廣大都猜不到,屬下不敢妄下定論。”
撫琴人道∶“你果然是聰明人,不過,我也猜不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猜不到,才有趣。即便猜到了,我一樣要扭轉乾坤,不是嗎?”
季萱兒道∶“主人所言極是。”
撫琴人道∶“回吧。一切才剛剛開始,江湖,今天的你是你,明天的你,是我…”夜,已深了。
(三)鳳來客棧。
離劍星門最近的一家客棧,很少這麼熱鬧過。無數的門派的先前人馬,或者說部分門派,已經到了這裡,其中在這裡最為著名的莫過於華山和少林。
樓上的客房內,玄恩,玄燈二人陪同方丈玄空住在房間。深夜裡,三人靜靜打坐,只待明日一早,前去劍星門。
玄恩道∶“方丈師兄,我總是覺得這大會並非我等想象的那麼簡單,只希望能夠和平解決最好,以免傷及無辜。”
玄燈道∶“阿彌陀佛,師兄所言極是,方丈師兄,如若真的出了什麼亂子,該如何是好,還請師兄明示。”
玄空道∶“世事無常,何必窮追不捨?靜心,靜思,忘我,方為處世之道…”
二人聽後,默默打坐,不言其他。
子時將近,鳳來客棧的人,幾乎都已經安睡。
客棧外。出現了幾聲不一樣的響動。
掩著夜色,月色下的是一排黑衣人。他們一字排開,極具組織感,每個人手中拿著一柄短劍,在寂靜的街上奔走。
當他們在客棧附近時,只見領頭的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一時間,所有人四散而開,將客棧團團圍住,玄空方丈在屋內,嘆道∶“阿彌陀佛…”
只見領頭的人將劍高舉,猛地落下,其餘黑衣人彷彿一下子等到了指令,一齊衝進了客棧,霎時間,銀光閃閃。
客棧的武林人士剛剛聽到些響動,有些才剛剛甦醒些,便被人一劍劃破了喉部,當場斃命。響聲越來越大,而武林人士卻一個個大下去,慢慢的,大多數人已然甦醒,見眼前的一幕,揮武刀劍相抗,鳳來客棧頓時亂鬥一片,雙方各有死傷。
一中年人望著眼前的一幕,不禁一驚,他一眼變看出來,黑衣人中有一個人,身手了得,絕非泛泛之輩,於是,提劍一躍而起,直朝那人撲去,那人見狀,揮劍成風。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這一寸短一寸險的道理,但那短劍在那個黑衣人手裡卻異常的靈活,與長劍僵持,不僅沒有落敗,反而漸漸顯露優勢。
中年人見狀,氣運劍身,長劍一連幾招斜刺,欲要其措手不及,那人身形輕隱,劍繞腰間,反手御劍,竟避開了對方的數招斜刺,以守為攻,乘機攻中年人的軸心,中年人驚訝之餘,連忙收劍,飛身躍於那人身後,半空之中,有跳出一劍,那人腳下一滑,竟讓對方撲空,還未等中年人收勢,那人陡然起身,一劍直取中年人命門,眼見中年人躲閃不過,那人正要得手,只聽“啪”的一聲,那人的劍似乎被什麼用力的談了下,不得不退了劍式,口中喃喃道∶“大力金剛指,少室山!”
出售的正是玄燈,而玄恩,細看二人,就站在他的身後,玄空道∶“善哉,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那人見狀,並未罷手,對壯年人急需猛攻不止,玄燈見勢,飛身向前阻止,中年人這才抽出空當,長劍再度揮出,與玄燈的大力金剛指相互配合,那人一時優先招架不住,卻未立刻落敗,與二人僵持著,不肯罷手。
玄恩道∶“方丈師兄,此人武功不弱,在華山掌門羅金義和師弟二人的聯手下,居然可以遊刃有餘,不簡單。”
三人月鬥越緊,來的黑衣人,除了那人外,其他的均死在了武林人士的圍攻之下,那人攻勢卻越發生猛,笑道暢銷輕起,猛然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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